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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愁余被饼渣呛得直捶胸口:“够了,我说够了。”她真社死了。
“总而言之,你算是在这京城扬名了。”
古人也这么八卦吗?江愁余心想。
“算是扬眉吐气了,你真应该出门听听,我就跟在你身上,听你吩咐,我就走上前去,面对说你闲话污蔑你的人,直接两个大耳光……”
江愁余:“少看些话本子!”这些恶毒女配的情节她们不碰好不好?
被遏制了表演欲的王华清忽然又想到什么,“我有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
江愁余看着她神秘兮兮的样子:“你说。”
换来的是摊开的手心。
显然这就是秘密交换的代价。
江愁余上下看了她一眼,后者咳了咳,正准备开口时,就见江愁余一幅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去了里屋,不一会儿拿着一个木盒出来。
“给!”她大气地放在王华清手中。
王华清:“……我真要,但你不能真给啊。”瞬间感觉手中的木盒跟烫手山芋一样,她直接扔回江愁余怀里。
江愁余犯了白眼,塞给她:“不来虚的,快说秘密。”况且这些本来就是她给王华清准备的,经过这几天的梳理,她已经把自己的‘遗产’完美划分了,刚巧王华清来。就顺手给她。
见江愁余一脸认真,王华清没再退却,只以为是首饰之类的,见江愁余疯狂眨眼催促,她突然抓着江愁余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猜猜里面有什么?”
“……午膳?”
“再给你一次机会!”
“嚯!”江愁余猛地弹起来,摇椅吱呀乱晃,“不是吧?不会吧?真的吗?”
王华清一一答过:“是,会,真的。”
江愁余掌心贴着微隆的小腹突然僵住,“等等你夫君知道吗?”
“第一个就告诉你!”王华清鼻头红红像抹了胭脂,“方才感觉吃胀了去医馆拿药,大夫诊了我才知晓。”
江愁余:“不愧是你!”
她小心翼翼感受着动作,莫名眼眶湿润,“要好好的。”
王华清受不了她这模样,红着眼睛道:“上回你这番说话还在你要去探亲时。”
江愁余想,上回是生离,这回便算是死别?
两人又闲话许久,直到胥衡回来,江愁余喊禾安送这位新晋孕妇回去,可得小心些。
小院中只有江愁余同胥衡两人,后者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照样先去梳洗换衣裳。
这些日子,江愁余发现,龙傲天隔三岔五便会出门,有时是半日,有时只是一两个时辰。
她也没管,乐得看自己的话本子,老实出门精力也跟不上,而且按照规律,一般胥衡干的大事没隔几日就能在邻里闲谈中听闻。
“……可不是嘛!那张屠户家的恶霸儿子,前几日不是还嚣张得很,当街纵马差点踩了人,这怎地好几日不见踪影了?”
“哎呦,快别提了!听说啊,是夜里不知被谁套了麻袋,堵在暗巷里一顿好打!腿都折了一条!啧啧,那张屠户屁都不敢放一个,连夜把人送回乡下老家去了!”
“也真是该遭,谁叫他是这里的地头蛇,谁人没受过欺负。”
此话一处,闲聊的声音突然停了,眼色一直往隔壁使。
这江家妹子倒是以牙还牙了。
“还有听我妹父的姑父的结拜兄弟说,那衙门也不太平,换了不少人呢。”
“你说这是谁做的?真是大快人心!”
“谁说不是呢……”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心照不宣的啧啧声。
躺椅上的江愁余啃蜜饯的动作早就停了,嘴巴微微张着,看向出来正给她剥坚果的胥衡本人。
“你干的?”
胥衡头也不抬,‘嗯’了声,“本来想杀了,但想想还是算了,至于章和澄……”
听到前半句,江愁余先是沉默,杀人怎么说得跟杀鸡一样轻松啊我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