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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还在怔怔的功夫,谢湛已将她的裙摆卷到膝处,摇曳的烛光下,云笙一双嫩生生的细腿被谢湛稳当托在掌心,白的人晃眼。
谢湛长眸微眯,细细掠过她的小腿,目光又落在那双秀巧的白皙玉足上。
许是因着主人的惊慌羞涩,那双脚背绷的很直,微微发颤。圆润粉嫩的脚趾还在蜷缩着,饱满到如同剥了壳的珍珠。
谢湛眸色幽深,忽地握了上去,云笙被他掌心传来的灼灼热度烫到身子骨发麻。
女娘家的脚何其私密,怎能轻易示给外人?
这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表叔。
云笙羞红了脸,耳尖通红。
她急喘着气道:“表叔,请您松开我,药我自己会抹的。夜色已深,还请表叔回去歇息。”
谢湛今夜没想动她。对于猎物,他有的是耐心。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收回视线,将云笙的裙摆又往上推了几分,那膝盖上大片大片发紫的淤青叫谢湛尽收眼底。
于是谢湛面上也铁青起来。
云笙垂眸,紧张到心跳提到嗓子眼,她看眼为自己擦药的谢湛,只觉哪哪都不对。
她抿着唇,竟想到了夫君谢清远,脸色蓦地白了几分。
片刻后,谢湛起身,他将药瓶撂在桌案上,留话:“一日敷个三回,过几天便能全好。”
她这身皮肉,最好给他好好将养着。
砰砰砰——
云笙紧闭的房门蓦地在寂静中被敲响。
她本就心虚,一颗揪着的心忙哀求的看向本要推门的谢湛,旋即低声问:“谁?”
“笙娘,我方起夜,见你屋内还亮着,是你还未歇下吗?”
是谢清远的声音。
云笙柳眉细细凝着,冲着谢湛摇头,一双水润的杏眸泪洇洇。
她知道谢湛不怕,可她怕。她不愿做谢明皓的妾,亦不愿做谢湛的。
男人眉梢上挑,唇无声地动了动,似是叫她求他。
云笙偏头应下,先冲门外道:“夫君我无事的,你快些回去睡吧,我不过起来喝口水。”
话落,她急慌慌下榻,灭了烛光。
谢清远见状,低叹道:“好。你既无事,我便先回了。”
云笙竖着耳朵,听他脚步声渐行渐远,听到房门隐约阖上的声音,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黑暗中,她压着声音道:“方才,多谢表叔了。”
谢湛轻笑两声,未语,旋即他大步出了房门。
屋内的谢清远隐隐听到些动静,他起身蹙着眉头去推窗,烛火照亮,外头的天仍旧黑漆漆一片,没半个人影儿。
估摸着是屋顶瓦片上乱窜的野猫,亦或是他听错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