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擦药(第2页)
安平的脸瞬间更红,又气又慌又羞又尴尬,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
谭岑宴仿佛没察觉他的窘迫,依旧专注地擦药,温柔至极。
直到他的手指涂抹到安平左腿那道狰狞的旧疤时,动作才微微一顿。
“怎么弄的?”他轻声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安平沉默了几秒,低声道:“在工地上,钢筋倒下来……划伤的。”
谭岑宴没再说话,指尖凝固在伤疤上。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看不清神情,只有指节微微泛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从抽屉里换了支药膏——乳霜质地,还带着点淡淡的草药香。
“这个能祛疤。”
他说着,挖出一大块,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疤痕上,指腹用力均匀地轻轻揉搓。
这药膏不同于之前的清凉,起初也是微凉的,但在谭岑宴力道适中的揉搓下,很快便渐渐发热,带着点灼烧感的麻痒,在皮肤上蔓延开来,顺着皮肤往骨缝里钻。
“嗯……”安平猝不及防,被那奇异的感觉刺激得低低哼了一声,声音又软又糯,像是小奶猫的叫声。
声音一出,他自己先吓了一跳,猛地咬紧了下唇,舌尖都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脸上红潮更甚,指尖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别咬。”谭岑宴的声音陡然喑哑,他猛地将安平的左腿往上抬高。
安平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得更近!谭岑宴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灼热的气息毫无遮挡地喷吐在小腹上。
接着,左脚脚踝被谭岑宴捉住,让他踩在了对方穿着昂贵西装、宽阔坚实的肩膀上。
“你……!”安平的脸瞬间爆红,脚趾在谭岑宴的西装肩垫上难堪地蹭了蹭,想缩回腿,却被对方牢牢按住,谭岑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喘息:
“踩好,这样稳。”
安平被迫维持着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纤细的腿裸露在空气中,脚底隔着西装面料,却能感受着对方肩部肌肉的紧绷和灼人的体温。
尴尬和莫名的刺激让他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透着淡淡的粉,圆润可爱,像受惊的贝类。
谭岑宴抬头看他,眼底是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暗火,声音却放缓,带着诱哄般的磁性:“安安,别咬着唇,疼的话……可以叫出来。”
安平死死咬着唇,拼命摇头,眼神已经开始因为那持续加剧的灼热麻痒和巨大的羞耻感而变得迷离涣散,仿佛被无形的手推入一片感官的迷雾,理智逐渐剥离。
不知过了多久,那药膏的热度似乎渐渐渗透殆尽,安平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谭岑宴摆弄。
“好了。”谭岑宴终于说道。
安平如蒙大赦,刚想收回腿,却被谭岑宴顺势一拉,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栽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陷入一片蓬松之中。
“还有背上没涂药。”谭岑宴的声音紧随而至。
谭岑宴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侧,粗重的呼吸扫过他敏感的耳垂,低语:
。
“趴好。”谭岑宴命令道,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安平此时神志模糊,依言翻转身体,趴伏在床上。
谭岑宴将领带扯松,解开紧束的衬衫袖口,将袖子随意挽至小臂,露出结实的臂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