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第1页)
“昀净,你人呢?”
发现传音没得到回信,许霖心幽幽地瞅了一眼白渠星。
她怕和许家人碰上,两人如今坐在了靠近大厅门口的位置,眼见着人流量越来越少都还没瞧见熟悉的身影,许霖心担忧地说道:
“师父,阎罗殿的那位都把师弟带坏了,如今消息也不回,宴会也不参加了。”
“你说他是不是把人折腾坏了,导致现在师弟下不了床?”
两人一个炼虚期,一个元婴期,无论上下位她觉得师弟都是被榨干的那一个。
白渠星倒茶的手一抖,扶额道:
“人这么多,心儿你能不能换个矜持点的说法。”
许霖心觉得无所谓,她行医多年见惯了某些人表面斯文,背地里把人在床上折腾得血流成河的行径。
许霖心早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谈及这些东西。很显然,萧澈的形象如今在她的眼中并不怎么好。
自从再次遇到萧澈后,白渠星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何尝不觉得友人的孩子被拱了,但问题是,谢宴秋是自愿的,他根本不好说什么。
铁链栓疯狗,他只能随这两人去了。
而两人此刻关心的对象这时卡着点落了座。本来萧澈是不准备来了,他只想抱着人继续睡,但被还算清醒的谢宴秋一把抓了起来。
萧澈只能不情不愿地给人穿好衣服跟着起身,谢宴秋本来是想去找白渠星他们汇合的,被萧澈灵魂拷问了是不是又想跑后,谢宴秋只能妥协和他一起来赴宴。
两人来得太迟,再加上萧澈的身份摆在这里,无论怎样都会引人注目,怕谢宴秋不适应,萧澈最后就用了法术隐匿了两人的身形,悄无声息地落了座,只是这坐下还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嘴碎道:
“阎罗殿少主怎的还动用了灵力?是对这这宴席有什么不满吗?”
说话的是一个拿着黑色竹扇的男人,一袭紫衣,眼尾一点朱砂痣,分明是一身矜贵的打扮,偏偏脸上的笑意太假,显得有了几分掉价。
萧澈的脸遮掩在面具之下,听到这话理都不理,往谢宴秋身上一倒,和人咬着耳朵:
“下次还是你主动好不好?”
过量的快。感在当时确让人想逃离,结束后只叫人好了伤疤忘了疼,食髓知味。
“……”
谢宴秋自然明白萧澈在说什么,他都没想到都这样了还没让萧澈脑子里的想法消停。
他慢悠悠地剥了几颗葡萄,拿丝帕擦了擦手,道:
“下次你若有空,我带你去我么些年住的地方看看。”
谢宴秋跟在两个医修身边这么多年,虽然不常出谷和他们一起行医,但也大致能看得出来一个人究竟是身病还是心病。
萧澈这段时间宁愿死在床上的架势很显然只是太过于患得患失,谢宴秋当初离开他这件事在心里留了个疤痕,以至于如今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内,直至永远都无法再分开。
既如此,谢宴秋便对他说,带他去看看自己两百年间生活过的地方,让萧澈知道,自己不会再走了。
萧澈将手探进谢宴秋的袖子内,轻轻摩挲着手串,时不时碰到对方清瘦的腕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死死攥紧。
“当真?”
谢宴秋冲他明媚一笑:
“自是当真。”
萧澈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靠在他的身上,百无聊赖地帮人剥起了葡萄。
看起来谢宴秋很喜欢吃这个品种,到时候回去可以多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