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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和解(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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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闲招呼着小良,“去,将那位郎君请来。”

“好嘞!”

沈墨卿注视过去,问道,“为何叫他?”

虽说此人衣着华丽,样貌却甚是普通,他狐疑地看向姜知闲,用眼神询问她意欲何为。

姜知闲冲他眨眨眼,含情目中透着灵动,沈墨卿微微晃神的功夫,小良已将那位郎君叫了过来,同时还有临时凑数的一位女子。

女子半边脸被薄纱遮住,姜知闲没过度探究,索性不过是三缺一,恰好加入的散客。

华服男子见几人的状态不似玩过,便心中沾沾自喜,昨日输了牌他本就心中气愤,夜里去找茬又被丢了出去。

若家中知他在外欠下巨额赌债,定然要剥了他的皮不可。

身上只有一枚家传玉佩与这身衣裳值点银子。

他看向姜知闲心中恶意顿生,今日牌桌上这女子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定是个有钱的主儿,若能将她的家当赢来还债岂不美哉。

趾高气扬道,“小娘子一会输光了钱可不要哭鼻子。”

姜知闲柔声道,“好啊,那郎君要手下留情呐。”

沈墨卿何时见她如此和颜悦色,心中闪过不易察觉的不爽。

四人准备好便开始打牌,小良简单介绍规则。

一桌上只有姜知闲是老手,开始两局,沈墨卿连规则都没有摸透,华服男子与遮面女子则是半生不熟,虽清楚规则,却对姜知闲不按套路出牌的玩法一头雾水。

姜知闲不仅对自己的牌了如指掌,对其他人的牌也心中有数,因此每每华服男子出牌时,姜知闲不是“杠!”便是“胡了。”

在那男子犹豫不决时,便会催促道,“快点出牌啊,等的花儿都谢了。”

两局下来,华服男子已是面露不虞之色。

后面几局沈墨卿逐渐掌握规则,甚至融会贯通凌驾于规则之上,时而故意截胡姜知闲的好牌,时而将胡乱碰,将华服男子的牌打乱。

每每沈墨卿破坏姜知闲针对华服男子的牌局时,姜知闲都会在木凳下使劲踩他。

同时轻轻发出话音威胁道,“沈墨卿,你再故意坏我好牌,就给我等着!”

沈墨卿斜斜看了一眼气得咬紧后槽牙的姜知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最后两人联手对付华服男子,恐是将他赢得底裤都不剩。

姜知闲似怕吓到华服男子一般,轻声细语道,“郎君可不要哭鼻子啊!”

“你——”华服男子脸涨成猪肝色,脸上红珍一颗接着一颗相继冒出。

姜知闲拉着其余两人,迅速向后退去,“哎呀,郎君的脸怎么了,怕不是得了传染病吧。”同时手中锦帕遮挡住面庞,独留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挑衅地看向男子。

现场如同炸了锅,人群之中你一言我一语沸腾起来:

“什么?他得了传染病?掌柜呢,快将他轰出去阿。”

“哎呀,太可怕了,不会被传染吧。”

“快啊,快啊,将他赶出去。”

众人虽然跟着起哄,言语之间激烈如此,却极少有人从椅子上挪开,分明盯着自己的牌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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