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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踏青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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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判!我这是烧的公务纸!你怨气大能不能收敛点,好家伙,大帝这得气成啥样,给我魂都要烧掉渣了。”

谢必安赶紧把身上残留的火星子掸开,以免误烧。

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江玉织终于忍不住,露出醒来后的第一个笑。

“白砚我会照看,不用你说……”半截话噎在嘴里,安魂铃又响了。

说白砚白砚到。

谢必安抱起火盆往陆怀里一塞,“盆给你,你赶紧走。”

“桀桀桀,你这样对我,我记住你了。”陆脸上带着阴森的笑,被谢必安推着往书房走。

“好好好,你把我记在小本本上吧,赶紧走。”无人在意陆的威胁。

时辰还早,铺子里一般都不会有客人,江玉织懒懒地瘫在柳树下,听铺子里白砚和织衣说话。

太阳有些烈,长着嫩芽的枝条还不足以遮挡阳光,她便取来一旁小案上放着的几块未绣成的白布,盖在脸上。

乍一看,还以为是死人脸上的覆面纸。

“玉织在忙吗?”白砚例行询问。

“小姐不忙。”织衣没有自我意识,问什么说什么,多的是半句也不会说。

“好,我进去找她。”

“好的,白公子。”附带一个礼节性地笑容。

白砚见了莫名感到背后有些发凉,他的身体应该好些了啊,怎么还是能感受到寒意。

看来还是得让江二哥他们再给检查下。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院子,脑子里想着舅舅的传信。

【江家可信,前朝冤案遗孤,皆是至纯至善之人。】

连舅舅都认可的人,必然是没甚需要怀疑的了。

以后向娘子提亲,他在乎亲人应该都会祝福他们。

只是还未见过娘子的父母,不知……

白砚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几乎停摆一瞬。

他的娘子……怎么了?

盖在江玉织脸上的那块布,没有丝毫呼吸的起伏,她就那么安详地躺在那儿。

白砚刷白,僵硬地走到躺椅边上,试探性地抬手,取下白布。

江玉织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你也要休息吗?”

俯视她的那人,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差点腿软。

水晶兰的味道,看来他昨天回去喝了很多。

江玉织是故意的,突发奇想地想逗逗他,殊不知这种死亡玩笑对活人来说有多吓人。

原本只是在他掀开布的时候突然睁眼,吓他一跳,陡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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