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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秦误,是羞辱践踏他无数遍的秦误。
儿时阴冷脏臭的柴房,落在身上的鞭刑,浇在头上的茶水,秦误厌恶嫌弃的视线,那么嚣张明显的恶意。
慕则应当恨极了秦误。
他好恨秦误。
身后忽然有人贴了上来,微凉衣衫紧贴着他的里衣,瘦削薄韧的腰身胸膛紧紧靠在他背后,秦误脖颈靠在他的肩头上,皮肉摩挲剐蹭,温度热气交融,秦误伸手抱揽住了慕则的脖颈。
“师兄,你干什么?”慕则皱眉,浑身肌理都绷紧了,全然不解秦误如此行径所谓何事,心绪紧张,血脉逆流,方才的所思所想一瞬间便消失无踪。
秦误没有言语,唇瓣蹭过慕则耳后,热气吹拂,他的手顺着慕则的肩头滑下。
慕则喉结上下起伏,意识乱了。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想起来自己梦中紧扣着秦误的光景,也是如此这般厮磨交缠,他在梦中一遍遍尝尽了秦误。
暗香撩动,生温绯色。
慕则呼吸发燥,伸手握住了悲悯剑,手掌立刻被悲悯剑划破,锐痛袭来,血涌入住,他才清醒过来。
秦误已经顺到了他的怀中,摸到了一直想要的物件,他顺势抽出:“储物袋给我。”
秦误立刻薄凉无情地拿着储物袋就要离开,无耻手段,卑鄙目的。
慕则立刻放下长剑,拽住秦误手腕,同他对峙:“师兄,你现在穴道已经封了,你打不过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秦误穴道被封,没有灵力流转,他不过是个强健一些的普通人而已,气力比不上慕则十中之一,慕则捏着他的手骨用力,秦误手腕吃痛,立刻松开了储物袋。
慕则另一只手接过,流血的手还没放开秦误。
秦误看着慕则防备模样,扬起唇角,恶意横生,他的手腕被慕则桎梏着,他借着姿势,缓慢靠近慕则,眼对着眼,视线对着视线,他同慕则之间距离不过方寸,他轻声质问:
“怎么?你要杀了我?”
秦误呼吸间暗香流动,秦误一双丹凤眼略微低下眉眼居高临下地看向慕则,便是无数柔情灌溉其中,风流面目太多情,迷惑人心,他故意地同慕则对着视线。
慕则移开眼光,不看他:“我不会。”
秦误呼吸落在了慕则颈侧:“那就给我。”
“”慕则没有言语,却仍旧偏着头,没看秦误。
“为什么不看我?”
“不敢看我?”秦误言语轻慢,姿态放松,缓慢地伸长身形,紧紧贴在慕则身上,他笑的张扬得意。
慕则闻言,抬了头看他,双眼发沉,他厌恶极了秦误,他似乎羞恼至极却也隐忍至极,脖颈间青筋暴起。
秦误偏头靠近,用过于近的距离威胁他:“把储物袋给我,不然我就亲你了。”
秦误于慕则之间不过几个指节距离,呼吸交融,秦误毫无顾忌地偏头要贴上去,一瞬间优劣翻覆,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将力能万钧的仙人修士逼得节节败退。
秦误啄吻了一下慕则硬朗的下颌,暗香馥郁,他轻佻戏言说:“你躲什么?你分明在梦里都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我。”
教他穿女儿装,虎牙咬在他身上落满了印记,还一下接着一下地磋磨他,毫无心智的野兽也不曾如此张狂。
躲什么?
还是,兴奋得不行?
慕则捏紧了储物袋,浑身肌肉生硬如同玄铁,身体滚烫炽热,意识浑浊不堪,手心淌血的伤口他也察觉不到疼痛了,他只会,只能捏着储物袋,另一只手里握着秦误适中匀称的手腕,他的胸膛上是秦误柔韧的身段,无比相近的距离,无比潮湿的氛围。
不给他,他就要亲了。
好卑鄙的手段,毫无原则,一再踏破他的底线。
慕则咬牙隐忍,极力克制。
他好厌恶如此的秦误。
如此毫无底线,如此不知廉耻。
他冷着面目,强硬拒绝秦误。
秦误只略微碰了碰他的下颌,便再没触碰他,反而在就近距离里,若有似无地撩拨着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