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老醋木耳(第2页)
谢怀风的酒终究烈,郁迟时而清醒,时而被醉意再度笼罩。
他眼底蒙着水汽,脸颊被烈酒染上通红的晕,衣衫剥掉之后能看到整个身体都是红着的。凉意让郁迟瑟缩,他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上身的衣物散落在腿间,下半身却还穿得好好的,这种感觉实在让人不适。他下意识抬起来两只手捂住胸前,然后被抓着手腕抬起胳膊,两只手腕被牢牢按在床头的木框上。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胸,将颤抖的乳首献祭一般送出去,送进谢怀风口中。
郁迟轻轻地哼,很小声叫,但还是比上一次要放得开,是那坛女儿红的功劳。
谢怀风的黑发散下来,随着动作时而刺到郁迟小腹,轻微的痒让郁迟本能地向后挪。挪了两次就被谢怀风发现,一只手箍着他的腰,在一声惊呼中郁迟被摆成了跪撅的姿势。这个姿势再一次击中了郁迟的羞耻心,他甚至懊恼为何此刻自己不是醉着的,脑袋深深埋进臂弯,眼眶里盈了一包泪,尽数蹭到身下垫着的锦被上。
醉酒让郁迟的敏感程度降低不少,再加上他浑身泛着红,上次掐着他大腿轻易能留下指印,这次却难见到。郁迟难耐地大腿直抖,他羞于抬头,只能在一片黑暗中任由谢怀风的手在他臀腿上肆虐,他已经硬得不行,谢怀风的手却始终流连在腿根。
“……谢、谢怀风。”郁迟哑声叫他。
被他一唤,谢怀风才舍得从床头捏起来上次没用完的软膏,挖出来一块,往那里抹。窸窸窣宰的声音响过,温热的指尖终于被吞进去一小截。郁迟喘息的声音控制不住,喝下去的酒尽数变成他压抑不住的喘和叫,郁迟根本没有多少清醒的思维能分给谢怀风,谢怀风却在他身后慢慢说着话。
“岁无忧同我确是旧识,没有丁点旧情。”
软膏化在最里面,谢怀风指尖顶在深处,缓缓地进出,听郁迟猛然颤抖的呼吸。然后彻底退出来,又挖出来一块软膏,这次要进去两根手指,两指将那处撑开,软膏送进去,眼睁睁看着里头的红肉化掉白色软膏。
“四爷……四爷我,呃!”
“盗娼更是连旧识都算不上,吃什么醋?”谢怀风猛地顶进去,指腹在上次便已经熟知的一点上狠狠擦过去。郁迟身子跟着一抖,前面可怜巴巴硬着的器官吐出来一点晶莹的液体。然后两根手指哪里也不去,只盯着那一点欺负。
郁迟承受不住,腿抖得快要撑不住,胯下硬得疼,想伸手给它一点抚慰,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谢怀风抓住了手腕,反按到他自己腰上。
郁迟已经被磨得头脑不清醒,他将上半身低低地伏到床上,试图蹭到被面得以纾解,却无意间翘高了臀。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泛着红的两瓣臀肉被那只手掐地变了几次形状,然后终于,比手指更粗更硬的抵上穴口。
郁迟眼眶里的泪盛不住,哭湿了一块被面,在靛蓝色的锦缎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不是想哭,只是谢怀风的话进了他混沌的脑子,他又是委屈又是满足,乱糟糟捋不清,身体上的快感又催着他落泪。但谢怀风只顶在外头,他晃着腰去吞也没能吞进来,就在郁迟忍不住想抬头的时候谢怀风的声音沉沉砸在他心口。
“郁迟,小迟。”
“我对你表明过心意了,别再以为我喜欢姑娘了,行吗?”
郁迟没来得及回应,五指猛地抓紧掌心下的布料。而与此同时,胯下久久没能得到释放的地方随着谢怀风进来的动作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没人触碰便射了出来。郁迟射得腿软,浑身上下都敏感,而谢怀风那处兀自开疆拓土,直接将他顶上从未有过的高潮。
在小风殿昏黄的灯光下,明明夜晚刚开始,浑身泛红的人却再经不起谢怀风动一下。郁迟的高潮连绵不绝,小腹和腿根细细地颤,谢怀风一动他便抽搐一下。身后的人咬着牙等了他一会儿,但这股高潮去得太慢,谢怀风懒得再等,他手掌箍住那截腰肢,直接顶上那块软肉。
呻吟骤然拔高,但小风殿外空无一人,殿内一切隐秘而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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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掳去小风殿,第二天一早便有下人敲门送热水过来。小风殿这里房间比之庄内简陋,没有屏风,谢怀风将床幔放下来遮得严严实实。郁迟紧紧裹在被子里,听外头的动静。
“庄主,昨晚子时三刻有一人拜访,说是和您相识,我将他安排在偏院住下了,没过来打扰您。”
“知道了,过会儿我去看看,下去吧。”
“早饭您和郁公子在小风殿用还是回庄里用?”
“送过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