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外表端庄优雅的师姐在四下无人时终于暴露本性(第4页)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安铭义还是上了船。
少女果然不是一般人,纤细的手臂划桨竟然能划的比一些老渔夫还要快,这让安铭义更加好奇媛芷羽的身份了。
湖中心有一个亭子,是后来修建的,因为离岸边很远,若是不会飞,就只能划船过去,而且在这种天气下,站在岸边根本不可能看得见亭子,所以媛芷羽才会安排一个比较熟的丫鬟守在湖边。
随着亭子在安铭义的视线当中越来越大,他终于看清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正是媛芷羽,她似乎在煮什么东西,边上还摆了几个炭盆。
“小姐——!”船距离亭子还有两三丈时,少女忽然停下划桨的手,站起来大喊了一声。
媛芷羽扭过头,看见了船上的安铭义,脸上露出了笑容,大袖一甩,一条鹅黄色的长绫从她的袖口射出,缠住了安铭义的全身,那头轻轻一拉,安铭义便被拽进了媛芷羽的怀中,安铭义措不及防地被拉走,连放在船上的糕点都没拿上。
那划船的少女驻足观望了一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安铭义挣扎了许久,终于从媛芷羽的怀里挣脱开来,一屁股坐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垫子上,他看了看四周,终于知道为什么船停在那个地方了,原来亭子周围结了一层不算很厚的冰,船过不了,人站不上,所以媛芷羽才会用丝带把人拉过来。
“来,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媛芷羽将一杯刚煮好的酒放在了安铭义面前。
安铭义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杯子,虽然他没喝过酒,但毕竟是师姐给的东西,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一杯温酒下肚,安铭义差点喷出来,强烈的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肚子里,难受至极,安铭义感觉自己吃过的最辣的东西都没有这个厉害。
媛芷羽看见安铭义这副样子不由得笑了两声道:“师弟你这是第一次喝酒?”
安铭义点点头,喉咙依旧难受地厉害,竟然让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了。
媛芷羽将壶中的酒全部倒掉,“哎!??”安铭义瞪大了眼睛叫道,这刚煮好的酒怎么就倒了呢?
媛芷羽摇摇头,道:“既然师弟喝不习惯,那这酒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
安铭义诧异,心中竟然还有些许感动,不过他还是道:“虽然我喝不习惯,但是总有人会欣赏的,真没必要倒掉。”
媛芷羽摇摇头表示不必再说,实则心中冒起了冷汗,暗自庆幸自己还没开始喝,还好安铭义不懂酒,不然肯定会骂她瞎煮。
“那……媛师姐,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安铭义清了清嗓子,问道。
媛芷羽一惊,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说呢,安铭义怎么知道找他帮忙的。
前段时间媛芷羽那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加上今天这么大阵仗的邀请,安铭义怎么可能猜不到媛芷羽有求于自己。
媛芷羽目光有些游离,藏在袖中的素手紧握,咬着下唇迟迟未开口。
安铭义也不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湖面上吹着湿润且寒冷的风,把身边的炭盆都吹暗了几分,亭子周围挂着许多金色的轻纱,正随着寒风飘荡,动摇着媛芷羽的内心。
“师弟……你冷吗?”半晌。
媛芷羽终于挤出来一句话,但安铭义明显感觉的到这不是她要问的,他站起身,道:“师姐若是没有这样打马虎眼,那师弟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还是等师姐想好了再找我吧。”说完便要走。
“哎——等一下。”媛芷羽连忙叫道。
安铭义松了口气,正以为媛芷羽终于要说出她的请求时,却听到她来了这样一句:“我让凝儿把船划过来。”
安铭义差点以头抢地,转身一把抓住媛芷羽的香肩开始摇晃,问道:“师姐你有事情就说呀,老憋在心里的问题是永远都解决不了的!”
媛芷羽被晃的波涛汹涌,整个人愣住了,很明显是没想到脾气一向不错的安铭义竟然也会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两人保持姿势对视了好一会,媛芷羽终于开口了:“其实……我把师弟叫过来,就是想陪我练习一下那个……”
安铭义疑惑,这话怎么没头没尾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两人重新坐下,媛芷羽终于开始将她这段时间里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表述出来。
虽然媛芷羽讲的有些模糊,但安铭义还是整理出了她的唯一一个请求——像让安铭义帮她改变床上弱势方的心态,也就是像安伶烟那样在结合中占据主动权。
看着脸红的快要冒烟的媛芷羽,安铭义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这种事情他要怎么帮啊??
安铭义觉得自己也没有多了解媛芷羽,但是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所以他完全不理解这个请求,心中冒出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他咽了口唾沫,结巴道:“难道……师姐……你……你是想……拿我练习???”
媛芷羽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安铭义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这要是把媛芷羽也捅了,万秀阁的女人就真的除了阁主全都拱了一遍了,虽然都不是他自愿的,而且能进入这个地方喝酒,媛芷羽的身份肯定和皇室多少有点关系,猜到这里安铭义就更不敢上了,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师姐你还得嫁人呢,这算什么事啊。”
媛芷羽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道:“师弟是嫌弃我么?”
安铭义仍然摇头,道:“我身上的桃花债已经够多的了,师姐你何必找我练习这种东西,以你的容貌,实力,还有财富,往街上一站,追你的人能从北域排到西江,还是把船叫过来吧……这里冷的很,我要先回去了。”
“可是凝儿已经走了,师弟你若是想离开,只能我带你飞过湖面。”媛芷羽说道。
很明显她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寒风吹起了她的衣袍,裙下是无数的鹅黄色长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