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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男人引发的前世恩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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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雅间里,陶怡没完没了,批判完陆未吟行事狂妄目中无人,又延伸到容貌,说她是冷眼刻薄无福之相。最后连穿衣都被拉出来贬损一顿。好端端的穿一身素白,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奔丧。陆欢歌面上劝和,实际拱火,只要能给陆未吟添堵,她一概不会错过。门外,陶怡的丫鬟梅香去找伙计催茶点。单独留下的双鱼心神不宁,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果不其然,梅香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双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扯进隔壁雅间。双鱼只觉得眼前一晃,脚还没站稳,就被按在了桌上。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里映出陆未吟肃冷的脸,双鱼想说什么,奈何嘴被捂住,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陆未吟端着茶杯,黑眸睨着她,“想死?”双鱼飞快摇头,晃落泪珠打湿桌面。“那就是想活?”双鱼捣蒜般点头。陆未吟眼神示意,采香将人松开,手从腰间过,抽出寒光凛凛的软剑往桌上一放,吓得双鱼魂不附体。她紧抿嘴唇,生怕发出声音招致杀生之祸。陆未吟冷声开口,“去贺家送信的人是不是你?”双鱼不假思索的摇头。“说话!”陆未吟眸光凌厉,声调不高,但威慑力十足。双鱼改摇头为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茶杯有些重的落在桌上,“那是谁?”“是、是……”双鱼搜肠刮肚,想找个人顶包,结果太害怕,脑子里一团浆糊,竟一个人名儿都想不出来。陆未吟嘴角勾起冷笑,“你知道我说的哪个贺家?”双鱼愣住,脑子有一瞬空白,之后才反应过来被诈了。浅粉指尖轻叩桌面,陆未吟重新端起茶杯,“我不是很有耐心,你想好了再说。”双鱼胆战心惊的瞄一眼软剑,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我说,我说!”此事还得从萧北鸢在首饰铺子捅破陆欢歌坐牢那天说起。回到将军府,陆欢歌摔摔打打发了老大一通火,又闹着要自尽。陆奎得知她在外头公然和萧北鸢闹起来,还丢尽脸面,气得打了她一巴掌,将其禁足在房间。而这一切,其实都在陆欢歌的计划之中。“在将军来之前,小姐就跟打板子的大海打了招呼,又让我在衣裳里垫上浸血的布条,看着流了不少血,其实没怎么伤着。”“借受伤掩人耳目,小姐让我去清风巷打听一下,看看是否住着一对姓贺的兄妹。确定有后,小姐给了我一封信,让我放到院门旁的一个洞里,压上三颗石子和三枚铜钱。”“之后我就一直蹲守在侯府门口,入夜再回将军府换药喝药,好让人觉得我一直都在房间。再后来……”双鱼跪在地上,飞快偷瞄陆未吟,战战兢兢,把头埋得更低了。“我看到萧小姐出门,听她说要去福光寺上香,我就按照小姐交代的,又用同样的方法往洞里放了纸条……都是小姐让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小姐您大人大量,就放了奴婢吧!”双鱼一个劲儿磕头讨饶。因为太害怕,声音越来越大,采香果断上前,一个手刀将人劈晕。纤细手指圈住杯口,陆未吟垂眸,清亮茶汤倒映出少女凝在眉目间的霜雪。陆欢歌,真的是她!知道去清风巷寻王金榜,知道院门旁有洞,还知道压石子铜钱这样的暗号。所以不光这次是她,前世阿鸢所遭遇的一切苦难,也是因为她!此时,她就在隔壁,穿墙不过五步的距离……可是,不行!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轩辕璟的人盯着,旁人不知内情,只会觉得她心狠手辣残杀亲妹。仅因一些矛盾争端就对亲妹妹痛下杀手,没有谁会信任重用这样的人。而且,就这样杀了陆欢歌,太便宜她了!阿鸢前世所受的痛苦,总该让她也尝上一尝才对。让人窒息的静默中冒出一声脆响,青花瓷的茶杯在陆未吟手中被捏成几瓣,茶汤淌得满手都是。墨瞳里的冷光也跟着四分五裂,每一丝都化为锐利的锋刃,仿佛只需一记眼神,就能将人千刀万剐。“小姐……”采香掏出手帕递过去,面露担忧。“没事。”陆未吟抖落手中碎瓷,接过帕子擦手,垂眸间敛起凛冽,只剩下无尽的冷。“一会儿出去,你这样……”她让采香附耳过来,细细做了一番交代。隔壁,陶怡总算聊痛快了。陆欢歌连唤几声双鱼,迟迟不见人进来,觉得在陶怡面前落了面子,很是火大。气冲冲走出来,外头只有梅香一个。“双鱼呢?”陆欢歌问。梅香摇头,“我催完茶点回来就没见着她。”陆欢歌心口突突直跳。该不会是被陆未吟抓去了吧?意识到不妙,陆欢歌也不找丫鬟了,匆匆道别后迅速钻进马车,让伏在膝盖上打瞌睡的车夫赶快回府。,!茶楼离将军府只隔着两条街,拐个弯儿就到,且一路都是热闹街市,陆欢歌想,陆未吟就是再胆大妄为,也不可能当街对她做什么吧?转念又想,陆未吟凭什么找她麻烦?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时的王金榜比两年后差些本事,总之就她打听到的消息,萧北鸢一点事儿都没有。没有私奔也没有被拐,更没有失踪,好好的在侯府里待着,继续当她的千金小姐。既然没事,陆未吟就找不到她头上才对。陆欢歌越想越觉得没错。拍拍额头,怪自己太过草木皆兵,自乱阵脚,吓得这一身汗。身子靠向车窗,陆欢歌正想挑帘看看到哪儿了,马车恰好也在这时候停下。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到了,然而钻出马车,看到的却不是将军府的大门,而是一条老旧的巷子。眼前是巷子尽头,墙就竖在丈远外,下方堆满烂桌子破箩筐之类的破烂杂物。车夫不知去向,只有拉车的马在甩尾巴。陆欢歌动作僵住,俏脸在顷刻间褪尽血色。是谁?想要做什么?劫财还是劫色,讨债还是寻仇?脑子里把所有的可能性飞快过了一遍,始终没个头绪。人在危险的时候总会本能的找地方躲避,陆欢歌下意识想要退回车里,然而刚缩到一半,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只手拽住胳膊拖到车下。惊恐中抬眼望去,对方穿着车夫的衣裳,用头巾将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陆欢歌脚软得站不起来,本能大叫,然而刚发出一个短促的音,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踉跄着撞到墙上。脑后传来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陆欢歌张大嘴,想呼救,想求饶,却死活发不出声音。对方从后面压上来,将她死死按在墙上,粗暴撕扯轻薄的夏衣。挣扎不掉,又求救无门,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恍惚间,陆欢歌好像又回到上辈子,那个禽兽宴客间隙,不顾来来往往的奴仆丫鬟和随时可能出现的客人,强行将她按在廊下……发髻松散,珠花落地,肩膀从扯烂的衣裳下露出来,明明是酷暑,却如坠冰窟。两世的绝望叠加起来,陆欢歌如同置身深海,胸腔剧烈起伏,却还是喘不过气来。某一刻,她发现压在身上的力道似乎减轻了些,铆足劲儿反身一推,还真叫她挣出来了。与此同时,一支沾墨的笔掉出来,落在对方脚下。陆欢歌几乎一瞬间脱口而出:“王金榜?”除了装哑巴的他,谁还会随身带笔?这个狗东西,前世就是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一场雨中邂逅。看他模样儿还不错,她给了个好脸,结果就开始频频递信,写一些表面正常但暗含勾搭的话。陆欢歌只觉得可笑。她既入了侯府,哪怕不受待见,那也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小姐,日后什么样的乘龙快婿寻不到?嫁入皇室当王妃都是够格儿的。一个穷书生,竟也敢肖想她?陆欢歌本不想理会,恰逢那几天,尚国公府办春宴,遍邀京都贵女,有传言称,这场春宴是为了给世子相看世子妃。国公府的门庭,陆欢歌还是瞧得上的。她心里清楚,万寿堂的死老婆子不:()随母改嫁旺新家,重生嫡女嘎嘎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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