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关于结婚证(第1页)
因为肚子里有了个小孩,冬青竹的身体不可避免发生了一些变化,初期不明显,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类似食欲减退,又莫名嗜酸,偶尔会心浮气躁等,冬青竹不是很放在心上,一般任自己沉浸在工作中就不会有心思在想其他。
到了后期,月份大了,冬青竹有了严重的孕反,吃不下东西,吃了会吐,那段时间又赶上秋冬换季,怀孕以来明显免疫力下降的冬青竹没有躲过第一波流行感冒,断断续续的折腾下,冬青竹除了肚子在长,身上反而没有几两肉。
等肚子再大点,冬青竹开始耻骨被坠的发疼,脚、小腿都呈现浮肿,他的精力被肚子里这个小孩折磨的所剩无几,显然无法再维持高强度的工作,冬青竹不得不暂时停掉手边所有事务。
到了夜间,冬青竹再次被小腿痉挛痛醒。
冬青竹已经能很熟练处理这种情况,一般只要缓慢地揉搓上片刻就能恢复过来,只是他现在肚子大了,动作难免笨拙,调整姿势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大佬。
大佬迷迷糊糊打开灯,看见冬青竹坐着。
“吵醒你了。”
冬青竹向大佬那边看了眼,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很轻。
大佬在很短的时间里清醒过来,看冬青竹有些怪异的坐姿,靠过去点,把人圈怀里问:“哪不舒服。”
冬青竹顿了顿,说道:“腿疼。”
一截白生生的小腿露着,踝骨伶仃,小腿肚里的肌肉不自然地紧拧着,大佬手指按上去,力道适中为他舒展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既然发现了,冬青竹便没扭捏,用很平淡的声音道:“两周前。”
大佬轻轻提了下嘴角,像个若有似无地笑,辩不明意味,他没说话,为冬青竹捏好这条小腿,又以同样手法换到另一条腿上。
两周前就发现了,但是却从来没有给大佬提起过,就连上次感冒也是,要不是后来实在严重去了医院,而大佬又正好从国外忙完回来没看到人,询问之下冬青竹才告诉了他,否则冬青竹还会继续一个人扛。
不是冬青竹不想说,而是冬青竹真的觉得没必要告诉任何一个人,大佬早就发现,冬青竹能自己解决的,就绝不会假手他人,或者换个意思,在冬青竹心里,大佬还没重要到能让他依靠的地步。
恐怕到现在,冬青竹都认为他们之间只是一场随时都可以终止的交易关系,当时冬青竹在医院给高晟说的那句话,清清楚楚,一字不落都给大佬听了去。
他倒是拎的比大佬还要清楚。
大佬却觉得冬青竹有时候单纯的天真,不说大佬现在还不想放手,就说现在孩子都给他怀着了,还想走的哪去。
为了彻底打消冬青竹这种想法,转天大佬就去订做了一双对戒,拿回来的那天,大佬就把戒指套在了冬青竹手指上。
“结婚吧,给孩子一个名分。”
大佬执起冬青竹的手指轻吻一下,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道:“也给我一个名分。”
冬青竹面色不变,只是在大佬嘴唇碰到他指尖的时候,不可抑制地、犹如被烫到般,极轻地颤了下,半晌,才低声缓道:“好。”
像往常无数次一样,无论大佬提出任何要求,冬青竹都很少拒绝,他这种反应甚至可以追溯到两人初见,那时候大佬玩的心态居多,就很少考虑到冬青竹的想法,他在床上强迫冬青竹的时候,冬青竹尽管不愿意,但还是会配合大佬。
当然大佬现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有一对戒指当然远远不够,过后大佬又带着冬青竹去了民政局,用一张结婚证把人彻底给锁在了身边。
晚上抱着冬青竹的时候,大佬那声时不时出现的“老婆”终于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冬青竹没有穿衣服,洁白的身体躺在纯黑色床被间有种色彩极为鲜明的对比,他现在六个月,圆润的肚皮从肋骨往下开始鼓起弧度,像有一只足球装在了里面,肚皮肉被撑开,好像变得很薄一样,轻轻一碰就能破掉。
胎儿发育的很好,不遗余力吸收母体的营养,冬青竹这些变化被具象化呈现在两人面前,让他们明白妊娠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
在给冬青竹肚子涂抹橄榄油的时候,大佬看到冬青竹下面逐渐湿润,小口一缩一缩,像在渴望什么。
大佬摸了摸冬青竹有些红的脸颊:“想要了?冬青竹已经和大佬相处足够久,对这些事情也学会不避讳,他曲起一条腿,拿膝盖蹭了蹭大佬的腰,道:“做一次吧。”
大佬的吻从冬青竹的小腿开始,一路向上,到了那张冒着水光的小口那里。
当湿润又绵软的舌头舔过那里时,冬青竹一下子将一只脚踩在了大佬肩头,意识到大佬在做什么,冬青竹努力用手肘撑起身体,要去阻止大佬:“别舔那里,脏。”
冬青竹现在笨重的身体很难做大幅度动作,大佬很是游刃有余的轻轻咬了下那片肥厚的阴唇,冬青竹就浑身过电一样没了力气,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这是两人这么久以来,大佬第一次给冬青竹舔那里,冬青竹久违地感到羞耻。
比起被阴茎进入,这种方式温柔多了,但最后冬青竹还是被弄哭了,还被逼着叫了很多声老公。
顾江再次见到季璟除了震惊还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