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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嗓音沙哑道,“我没和他在一起过……只有你,全部给你,好不好?”
萧鸿雪闻言脸色稍霁,杨惜却趁他分神间,狠狠地动作了几下,萧鸿雪一时没忍住,哼咛了几声。
“再往里一点……阿雉会不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杨惜低语了一声,听得萧鸿雪心尖猛颤。
“怎么……会……”
萧鸿雪痛得流泪,呜咽的尾音剧烈颤抖着,又悉数被吞没殆尽。
画舫在江水上缓慢地荡漾着,舫外两岸雕栏画栋、朱楼映波,夜晚灯火闪烁,与江水辉映,十分耀眼。
榻上缠绵的两人也如同在江上载浮载沉的一叶小舟,一片静寂里,两个人骨血交融,连心跳声都渐渐同频。
*
翌日,阳光自轩窗缝隙间泻了进来。杨惜迷迷朦朦地睁开眼,没有在身侧看见萧鸿雪的形影,心中一紧,下意识唤了一声,“……阿雉?”
“哥哥,你醒了?”
萧鸿雪正执着木篦在铜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听见杨惜在唤自己,他将木篦放下,缓步走到杨惜身前,腿有些发颤。
萧鸿雪坐到榻边,他衣衫半敞,虚虚掩着苍白瘦削的身体,杨惜看见他颈上、腰侧满是旖旎的吻痕,两腿间遍布青紫。
杨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仍感觉像做梦一样虚幻,毫无实感。
自己……真把萧鸿雪给睡了?
昨夜一时冲动上头了,杨惜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萧鸿雪对自己态度陡然转变的原因,便不明不白地和他睡到一处去了。
现在杨惜冷静下来,只觉得这事实在有些诡异。
从萧鸿雪的立场上来看,他报复曾经给他下药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天经地义。可他为什么会这么小心翼翼地给自己道歉,而且听他的意思,还想和自己重归于好?
要么是斯德哥尔摩了,爱上了伤害过自己的人,要么……就是在筹谋一个更大的局,为此,连自己都舍得豁出去。
以杨惜对萧鸿雪的了解,他更倾向于后者。
杨惜觉得可笑,两个人这下连最亲密无间的事都做了,却完全不明白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还要互相试探猜度。
但是,无所谓了,事情已经发生,就当作一场艳遇吧。
萧鸿雪察觉到杨惜坐在榻上默默地在想些什么,他没有出声打扰,微微低首,观察起自己身上的痕迹。
“……后悔吗?见识到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杨惜见萧鸿雪正望着自己身上那些被蹂躏的痕迹出神,轻声开口道。
“嗯,见识到了,”萧鸿雪抿了抿发白的嘴唇,语气依旧很平静,“但不后悔。”
杨惜没有说话,视线从萧鸿雪身上一路飘到床褥上,看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双颊有些发烫。
自己好像真的挺过分的,明明是第一次,对萧鸿雪一点不温柔不说,反倒把这种事情做得像发泄施虐一样,萧鸿雪昨夜似乎一直痛得无声流泪……
萧鸿雪见杨惜这副模样,笑了,“哥哥害羞了?哥哥昨晚欺负阿雉时,可没这么害羞……”
“阿雉,哥哥昨晚怎么样?”
杨惜为了扳回局面,出声打断了萧鸿雪的话。
“臣弟又没和别人睡过,如何评断哥哥的本事?”
萧鸿雪唇角微微勾起。
杨惜沉默了好一会儿,挑了挑眉,道:“是吗……那我说说你吧,阿雉,你昨晚夹得哥哥好疼。”
萧鸿雪蓦地转过脸去,不说话了。
萧鸿雪心道自己当然知道他也疼,因为体内那同命蛊的效用,自己昨夜将两个人的痛楚一并尝受了。
要不是自己本就比常人耐痛,且自幼习剑,体力充沛,否则真要在榻上痛晕过去。
“怎么,雪儿,不说话……害羞了?”
“这么容易害羞,还主动来勾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