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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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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陈复年捣乱影响自己的发挥,应闻培率先安排他:“你要全程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更不准影响我。”

陈复年看他严阵以待的架势,试图缓解他的紧张,宽慰道:“没关系,我相信你可以的,无论你做成什么样……”

应闻培嫌晦气急忙呸了一口,又自我鼓励似的:“我当然可以。”

他清了清嗓子说:“你先去洗澡,我等会儿再过去……记得洗久一点。”

陈复年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生怕还没开始先被应闻培赖上,那才真叫有理说不清,按照他的吩咐,陈复年从一步去卫生间,应闻培没过多久进来卫生间,又催促陈复年快点,自己洗了个战斗澡,全然不复以往的精致。

不过等他们一起出来,看床上的架势,陈复年是彻底笑不出了,他侧脸望过去,扯了扯唇角:“你拍小电影呢,一、二、三……三个机位,这么狂野。”

应闻培以为他害羞不想配合,有模有样地安抚道:“你当这些不存在就好,反正也是我一个人看,我也不可能让别人看到你。”

陈复年贴近应闻培耳侧,似笑非笑地说:“我算是知道了,敢情不是你被*,不知道收敛是吧。”

又来了,陈复年经常用这种姿态,说一些让应闻培招架不住的话,还好应闻培有先见之明,提前吃了颗缓解紧张的药,再加上这几天的相处,对陈复年的勾引有了点抵抗性,勉强能做到心如止水。

“好了,你现在躺下,胳膊把腿抱起来,或者趴下来,翘得高高的那种,这次可以让你自己选。”

陈复年:“……”

“……我可以不选吗。”陈复年面无表情地挣扎。

“当然不可以。”应闻培眼中闪过急切的光芒,开始调试床侧花高价买的摄影机,还有床头的DVR,再加上一台小相机,肯定能把陈复年拍得清清楚楚,以便下次再异地,可以每天晚上看到他。

应闻培调试完,回头看他一眼,不满地催促道:“你怎么还没上来,能不能好好配合,我都准备好了。”

绕是陈复年这种一向稳重淡然的人,也被逼得想骂脏话,他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扯掉了身上浴袍,“来,奉陪到底。”

陈复年最后选了第一种,选第二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应闻培会干什么,不过第一种的羞耻程度也不遑多让,即便他做得很不标准,只是稍稍抬开一些。

应闻培喉结重重滚了两下,却没心情计较不标准的问题,眼前的场景冲击力太强,他目光如炬地垂下眼,忘记是自己的要求,一味埋怨陈复年太能诱惑他,害得他的药效都要撑不住了,又开始脸红心跳。

…………

应闻培嗓子眼发干,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又低头对比了一眼,不确定地发问:“真的能进去吗。”

陈复年闭了下眼,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滑动,锁骨处的凹陷随之若隐若现,覆盖了一层薄红,显而易见的性感,他哑着嗓子不耐烦地开口:“不行就过来躺着。”

应闻培差点被迷晕乎的脑袋顿时警醒,他手臂更加用力,强势地掰开,舔了下唇说:“你想得美。”

陈复年放开了手,却不知道该抓住哪里,只得攥紧了拳头,应闻培已然接管了他的两条腿,将脑袋也埋了下去,舌头十分卖力。

空气只剩下啧啧地舔吻声,过了好一会儿,应闻培才慢半拍地想起来,抬起头看着他问:“陈复年,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陈复年第一次不想说话,可惜应闻培太没有眼色,非要问出一个结果,甚至要来亲他,被陈复年撇开脸,一把推开了,“……别乱亲。”

“你还嫌弃我,我都没——”

“我让你……亲了吗。”

“我还不是怕弄疼你!”应闻培服务得如此卖力,不仅没得到夸赞,反倒被陈复年嫌弃,当即不乐意了,支撑起身体要去亲他,舌尖挤进他嘴巴扫荡一圈:“让你敢嫌弃我。”

陈复年生无可恋地闭了下眼,如果现在有一瓶mi药,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也好过经历这种……应闻培又埋头下去了。

陈复年半阖上眼睛,瞥到床侧机器上的红光,和上面冰冷的镜头对视片刻,难堪地撇过了脸,不禁恍惚地想,他到底为什么会答应那么荒唐的要求……

不知道过去多久,又多出几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应闻培唇瓣带着红润的水光,像一个看见猎物的艳鬼,眼底写满摄人心魄的光芒,急迫地问:“陈复年想,应该好了吧,我受不了,我想、我好想……”

陈复年突然推开他,膝盖跪着立起身,黑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应闻培冷不丁坐下,手掌朝后撑着,正要不解地发问:“你推我干……”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嗓子里,陈复年坐了上来。

…………

应闻培的药效彻底过去了,胸膛下的心跳如雷,好在也不需要再克制,他不断在陈复年身上亲吻着,又不忘偶尔给他助力两下,像海面波涛汹涌的浪花,一遍遍涌动而入。

陈复年则像一艘自由潜行在海上的小舟,任凭风浪如何强劲地摧残,依旧屹立不倒,和风浪抢夺着主动权。

不过,这个姿态显然更考验陈复年,加上不时摩擦着一些位置时,身体会突然一软,直到两条腿越来越沉重,再也撑不起来,到底被应闻培抢走主动权。

应闻培终于如愿以偿,让陈复年完成翘得高高的,也一定程度上理解了陈复年,当真正位于这个位置俯看,确实会有这种施虐欲,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啪啪打了几下,美滋滋地感叹道:“手感真好。”

陈复年撑在枕头上回头,黑沉沉地眼珠斜到他脸上,多少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应闻培接收到他的眼神,又啪得一下拍上去,尤其嚣张地冷哼一声:“不准用那么凶的眼神看我,不然打你了。”

陈复年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眼不见心不烦地回正视线,却又和床头的DVR对视上,甚至被身后的一下下冲击推着靠近,竭力维持着身形,以至于两条结实用力的手臂上青脉暴起,却微微颤抖着。

“陈复年,我想听到你的声音。”另一种声音太大,应闻培这才意识到少了点什么,他放慢速度说:“为什么憋着不说话,别咬自己的嘴巴,给我叫出来,大声一点,不然还打你……”

不过,应闻培忘记陈复年是块十足的硬骨头,越是越这样威胁的手段,他越不会就范,嘴硬的程度堪比钢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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