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3页)
他从下方仰望着,看到那根巨大得令人心惊胆战的阴茎,正缓缓地、带着粘稠的拉丝,从女人那被彻底撑开、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口退出。
那龟头硕大无比,呈现出一种饱满的、深紫近黑的颜色,像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沾满了湿润泥土的巨大毒蘑菇。
龟头的顶端微微上翘,马眼处似乎还在微微翕动,表面布满了如同蚯蚓般盘虬卧龙、狰狞凸起的青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漉漉的、充满侵略性的光泽。
从他这个仰视的角度看去,阴茎根部那粗壮得如同树根般的柱体,几乎遮蔽了所有的视线,只能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隆起的可怕弧线,像一座横跨深渊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拱桥,悬浮在空中。
当那巨大的龟头缓缓退出,顶在已经被撑得完全无法闭合、向外无力翻卷的阴唇上时,陈实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片原本粉嫩的阴唇,此刻已经红肿不堪,像是被反复揉搓过的娇嫩花瓣,边缘沾满了粘稠得如同胶水般的、带着泡沫的白色浆液,晶莹剔透地挂在红肿的穴口,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颤抖。
男人似乎低吼了一声,然后猛地、狠狠地向前一挺腰!
整根粗壮狰狞的阴茎,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没入了女人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女人的阴道内壁发出一声响亮而淫靡的“噗滋——!”声,像是熟透的西瓜被猛地一拳捣烂,大量粘稠浑浊的白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被瞬间挤压的穴口喷涌而出,像火山爆发般溅满了女人的大腿根部、男人的腹股沟,甚至飞溅到了更远的地方。
更多的白浆则顺着女人紧致的臀缝,如同融化的奶油般向下淌去,拉出长长的、粘稠得几乎不会断裂的白色丝线,像融化的糖浆,又像是某种令人作呕的生物分泌物,缓慢地、执着地坠向地面,最终“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陈实冰冷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落进他无法闭合的、半张着的嘴里。
陈实再次隐约感到,那些粘稠的、带着腥臊气味的白浆,在男人狂暴的撞击中四散飞溅,像一阵细密而肮脏的雨点,“滴滴答答”地淋了他满头满脸。
舌尖再次品尝到那股难以形容的、奇妙而恶心的味道——浓郁的腥甜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咸涩,像变质的海水混合着腐烂的蜂蜜,粘稠得让他喉咙发紧,几欲作呕。
那白浆带着一种冰凉的、侵略性的气息,顽固地附着在他的皮肤上,他想吐,想擦,想逃离,却依旧像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囚徒,无力动弹分毫。
“咕滋咕滋”、“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处持续不断地传来,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荡,像是两块巨大的、湿滑的海绵在被反复挤压、摩擦,又像是有人在用木棍奋力搅动着一桶浓稠得化不开的泥浆,夹杂着“啪啪啪啪”沉重而湿黏的肉体撞击声,低沉、湿重,充满了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媾意味。
他死死地盯着那两瓣白花花的、剧烈晃动的屁股,看着它们再一次疯狂地收紧、痉挛,臀肉被挤压得几乎变形,肌肉的线条绷得像即将断裂的钢丝,似乎想要将那根在子宫深处搅动、碾磨的巨棒吞噬得更深、更紧。
女人的声音突然再次爆发出来,嗓音嘶哑、狂乱、充满了绝望和一种病态的亢奋,像是在被快感和痛苦彻底撕裂、碾碎前的最后嚎叫,完全抛弃了所有的人类语言逻辑和羞耻心:“慢……慢一点…………快……再快一点……我……我还要……还要高潮??……停……停不下来了……救命……谁来救救我……子宫……我的子宫……在……在抽?筋?……啊啊啊……好舒服……太舒服了……每天……每?天?都?想?……这样舒服???……”
紧接着,她毫无征兆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湿漉漉地带着撕心裂肺的悲伤和绝望,像一个彻底迷失在欲望深渊里、被无边的内疚和自我厌恶彻底淹没的灵魂在呜咽:“唔……呜……呜……哇……哇……哇……对不起啊老公……我真的对不起你……可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好?爽?啊?……老公……你继续睡吧……求求你继续睡吧……不要醒来……不要管我……啊???——高潮又要高潮了~”
淫荡入骨的尖叫声夹杂着绝望痛苦的哭喊,她的嗓音颤抖得如同无数片碎裂的玻璃,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用尽生命的力量,要把那来自子宫和阴道深处的、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的灭顶快感,狠狠地吼出来,宣泄出来:“哦哦……哦哦……用力……再用力一点……快一点……子宫……子宫抽筋了……还在抽……好舒服……老公……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不……不是你……不是你……啊!第十一次……不对……是第十……真……记不清第几次……高潮……爽……太爽了……救我……谁来救救我……对不起啊!!!老公对不起啊!!!”
“畜生……刘……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啊……高潮……?第……第……第十次……真的不记得了……好舒服……太舒服了……子??宫??……子宫好爽??……爽死了……老公……我好爽啊……我真的好爽啊??……对不起啊!!!我对不起你啊!!!”
“慢……慢一点……不!快!再快一点!!用力!!老公……我要精液……我想要你的精液……我不行了……我……爱你……我好爱你……不对……不是你……不是你……啊——高?潮?……又要……又要高潮了~每天……每天都要???……”
“老公……我不要脸……我就是个贱货……不是你……老公……我想要精液……想要好多……好多好多的精液……灌满我……啊!啊!!高潮了停不下来了???”
陈实感觉眼前的一切又开始旋转、模糊,最终慢慢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的最后一刻,他迷迷糊糊地想: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小小的、柔软的穴……竟然真的能吞下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啊……阴道的尽头……最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他混乱的、即将熄灭的脑子里,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再也无法思考。
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次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只剩下耳边那永无止境的“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滋噗滋”、“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像来自地狱的背景音乐,又像是永不停歇的潮水般萦绕不散,混杂着那个女人痛苦而淫靡、绝望而亢奋的嚎叫,在他即将彻底沉睡的耳畔,反复回荡,久久不息。
一个小时前,陈实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被汗水浸透的床单,皱巴巴地贴在他的身下,泛着油腻腻的水光,好像在嘲笑着他的无力。
他双眼紧闭,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却像一张惨白的纸,毫无血色。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沿着他凌乱的鬓角滑落,很快就浸湿了枕头,留下难看的污渍。
梁婉柔心疼地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陈实冰冷的手指。
她能感受到丈夫指尖传来的微弱凉意,仿佛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凸起,像是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生怕打扰到陈实的沉睡。
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绞痛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房门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滴”声,像是死神降临的预告。
梁婉柔像被电击一样,猛地转过身,原本以为是医生及时赶到,带来救命的希望。
可惜啊,映入她眼帘的,却是刘震天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笔挺西装,像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商业场合脱身,没有一丝慌乱。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悠闲,迈着从容的步子走进房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充满了玩味和掌控一切的自信,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