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
然而,刘总那硕大的龟头却在她体内不怀好意地轻轻碾磨,带来无法忽视、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插入深度与陈实相仿,但粗壮的肉棒和硕大的龟头带来的体验是毁灭性的。
她的阴道内壁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在被迫感受那坚硬、滚烫的侵入,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难以忍受的酸胀与酥麻。
她痛苦地意识到,这纯粹是阴茎的粗细和龟头的大小造成的差异,陈实在这方面输得彻底。
她想起自己曾对刘总说过不在乎这些,现在只觉得那份坚持在身体真实的感受面前,是多么苍白可笑。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心,阴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挤压着那颗硕大的龟头,内壁变得更加湿滑炽热。
淫水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沿着阴道壁和肉棒的缝隙汩汩流淌,滴落在地上,发出清晰的“滴答”、“啪嗒”声,伴随着体内湿滑的肉壁被摩擦时发出的粘腻“滋滋”、“咕啾”声。
这声音让她羞愤欲死,感觉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刘总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低沉地笑了。
“陈实那点能耐,真是够呛。”他戏谑道,“你看看我这玩意儿,再看看他那玩意儿,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梁婉柔怒斥:“你胡说八道!”声音却因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而颤抖,毫无底气。
“不过话说回来,陈太太,你这韧劲儿还真不赖。像你这样的人妻,我也不是没玩过,可大多数到这时候早就自己扭着屁股求我了,恨不得我立刻插到底。”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语气变得悠然自得,仿佛在讲述一个精心策划的猎艳故事,充满了炫耀与挑衅。
“有个叫宁佳琪的女人,你也许听说过。她老公吴亮是我竞争对手公司的高管,因为违规操作被我抓住了把柄,告上了法庭。那天她主动找上门来,想要我放过吴亮。”刘总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身高大概有一米七,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曲线毕露,性感至极。她身材匀称得像个模特,细腰翘臀,胸脯饱满得几乎要将衬衫的扣子撑开,呼之欲出。她长得挺标致,瓜子脸,眉眼精致,五官立体,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更添了几分妩媚。她气质高雅,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让人忍不住想要膜拜。”刘总的语气带着一丝欣赏,仿佛在评价一件艺术品。
“她站在我办公室门口,低声下气地哀求我放过吴亮,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风铃被微风轻轻吹动,充满了柔弱与无助,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我一眼就看穿了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倔强,眼神却藏不住内心的慌乱,像一汪被风吹皱的湖水,波光粼粼,却又暗藏汹涌;那身段,腰肢纤细得仿佛能被一手掐断,盈盈一握,不堪一击,臀部紧实而挺翘,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裙子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臀部诱人的弧度,性感至极。我心里就琢磨着,这女人身体里一定压抑着许多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欲望之火,只要稍加挑逗,就能彻底点燃。”刘总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笑声低沉而沙哑,仿佛毒蛇吐信,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那天她走进我的办公室,我懒散地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点燃一支古巴雪茄,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灰白色的烟雾,烟雾在她面前缓缓散开,带着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道,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漫不经心地说道:‘吴太太,吴亮这次的违规操作,手法实在是太拙劣了。挪用公款填补私账,账面上的漏洞百出,就连一个新手都能轻易看出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高管的?更别提造成的后果了,亏空了这么大一个窟窿,差点让公司翻船。’”刘总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仿佛在审判一个罪犯。
“她脸色一沉,原本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愤怒,语气冰冷地回应道:‘刘总,你也不必在这儿阴阳怪气,有话就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像冰块撞击玻璃,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人冻僵。”刘总模仿着宁佳琪的语气,惟妙惟肖。
“我笑了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她面前缓缓散开,带着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道,我眯起眼睛,玩味地说道:‘撤诉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也要看你能拿出多少诚意。毕竟,我做生意,讲究的是互惠互利,你总不能让我白白吃亏吧?’”刘总的声音带着一种商人特有的狡猾。
“她怒目圆睁地瞪着我,眼里充满了怒火,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炭火,仿佛要将我烧成灰烬,咬牙切齿地说道:‘刘总,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想趁火打劫,敲诈勒索。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能满足你的胃口?’”刘总继续模仿着宁佳琪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我摆了摆手,嘿嘿一笑,烟雾从鼻孔里喷涌而出,带着一股刺鼻的烟草味,我故作神秘地说道:‘钱?吴太太,你觉得我缺钱吗?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数字而已,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撤诉,放吴亮一条生路;你输了,吴亮就老老实实地在牢里蹲着,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刘总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像一个魔鬼在引诱着迷途的羔羊。
“她愣住了,原本愤怒的表情瞬间凝固,疑惑地问道:‘什么游戏?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琴弦被轻轻拨动,充满了不安。”刘总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我笑着说:‘这个游戏很简单,你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我抱起你,让我的肉棒插进你的身体十厘米,三十分钟之内,如果你没有主动要求我插到底,或者主动求饶,就算你赢。怎么样,这个游戏够简单吧?’”刘总的声音充满了邪恶,仿佛一个恶魔在宣判着命运。
“她当时气得脸色发紫,浑身颤抖,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烟灰缸都跳了起来,她怒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真是不要脸!我宁佳琪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你这种人渣,迟早会遭天打雷劈!’”刘总继续模仿着宁佳琪愤怒的声音,充满了不甘。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空气,充满了杀气。
“我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圈圈烟雾,烟雾在她面前缓缓散开,带着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道。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吴太太,别急着拒绝。吴亮这件事,所有的证据我都掌握在手里,铁证如山,他至少要蹲三年。你只需要忍耐半个小时,就能让他少受几年的牢狱之灾,这笔买卖划不划算,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刘总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
“她顿时愣住了,原本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微微颤抖,像被狂风吹动的树叶,充满了挣扎。她站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了许久,仿佛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耳边似乎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像狂风吹过枯草,最终咬紧牙关,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你这个人渣,我跟你没完!但是……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了……我不能让他因为我而身败名裂……’”刘总继续讲述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她站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了许久,耳边似乎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像狂风吹过枯草,最终咬紧牙关,说道:‘好,我跟你赌。但是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或者违背约定,我一定会跟你拼命,让你不得好死!’”刘总模仿着宁佳琪的声音,充满了决绝。
“我得意地笑了笑,将手中的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发出一声闷响,仿佛在宣告着胜利。我说道:‘放心,我刘某人向来说话算数,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只要你按照游戏规则来,我保证不会为难吴亮。’”刘总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从喉咙深处滚落的石头,充满了自信。
“她开始脱衣服,双手颤抖得厉害,仿佛在进行着一项极其艰难的任务,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如同心跳般敲击着我的耳膜,露出了白皙如雪的肌肤,像刚剥开的荔枝,娇嫩欲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体香,充满了诱惑。她的动作很慢,很犹豫,仿佛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想要逃离这即将到来的命运。”刘总的声音充满了欣赏,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当她褪下内裤时,那片柔软的阴毛之下,紧闭的阴唇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热的腥甜气息,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刘总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情欲。
“她赤裸着站在我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想要遮掩住自己那诱人的胴体,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是恐惧与羞耻交织的证明,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剜着我,想要将我千刀万剐,但眼底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刘总的声音充满了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只困兽之斗。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腿被迫大张,无助地挂在我的脖子上,肌肤光滑得如同上好的绸缎,触感细腻而柔滑,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时,能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那是她内心深处恐惧的体现。她的身体很柔软,很温暖,像一块温玉,让人爱不释手。”刘总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缓慢,仿佛在回忆着那美妙的触感。
“我的龟头粗暴地撑开她的阴道口,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被一根银针刺中一般,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嘴唇也咬得发白,似乎在拼命地忍耐着,想要阻止那即将到来的痛苦。那一刻,她的阴道紧致得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夹断,阴唇被撑得微微外翻,像是被强行撕裂的花瓣,充满了痛苦与屈辱,传来一阵湿热的挤压感,耳边甚至能听到肉壁被撑开时发出的细腻‘滋滋’声,如同湿润的泥土被挤压,充满了淫靡的暗示。”刘总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情欲。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淫水便从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到臀缝,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像是雨点落在了地板上,清脆而刺耳,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力抵抗。”刘总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仿佛在欣赏着一个失败者的挣扎。
“我说:‘吴亮这次的操作真是够蠢的,手法粗糙不说,还留下了这么多的把柄。账目做得跟筛子一样,亏空的数字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啧啧,就他这脑子,估计在床上也强不到哪里去吧?’”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闭嘴!我老公比你强一百倍!他有担当,有责任心,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刘总继续模仿着宁佳琪愤怒的声音,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