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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不平泄身份二(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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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辛珍?”

“是。”

这名字乃取“薛”一部,“玢”一部,再加一边合配。

“好,昨日场景,你所见所闻详述一遍。”

想必是没有生疑。纾纾抬起头来,那县官嘴巴蠕动,还在默念她身份来历,眼中精光游弋。

“昨日巳时正,我路过东魁桥,见这位江湖游医卖药,这名农妇抱一孩童相看。”

她顿了顿,指着地上尸首说:“即是此子。起初卖药的叫价一贯,妇人无钱,此时两人并无纠纷。我正欲走,孩子突然打起摆子。随后。。。。。。”

她说到此处,背后黏来灼灼目光,猜想是那农妇,心生不忍。但又觉事情到底与自己无关,该实事求是,于是接着说道:“随后此妇人因抢夺药瓶,推倒游医在先,将药丸喂予孩子在后。不出片刻,孩子张目而亡,卖药的逃走。这便是小女所见。”

她再拜。

短短几句话,来龙去脉一清二楚,也辨认了当事双方,不予多评,只讲事实。堂上长官不由对纾纾刮目一看。

“你既道起初两人并无纠纷,意思是后来有争斗?”

“是,孩子吃药时,游医还未爬起来,后他欲夺药丸与孩子母亲发生争执,但未果。”

“也就是说,你亲眼所见,是孩子母亲喂这神棍的药给自己儿子?”他说神棍二字时,脸上满是不屑,眉如沟壑。

“是,至于孩子吞没吞下,吞下去多少,我当时是看不清的。”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男子粗暴挑衅:“胡说,仵作都掏出来我石头嘴里的药丸,怎么是没吞下?我叫你来是给我们作证的,瞎说八道什么?”

正是孩子父亲。他与其妻很是不同,卷着裤腿,头发潦草,精瘦精瘦,尖嘴猴腮,一脸奸邪样貌。

惊堂木啪地一响,“本官许你开口了吗?”

小人最是欺软怕硬,他全身一哆嗦,慌慌张张伏在地上,不敢再做声。

“大人,小女只是照实说话,我确实看不清。”纾纾又道。

她看此官面相,不像奸佞,方才男子无礼插嘴,他也并未责罚,当是一清官。

“大人。”师爷见状,弯腰献谋道:“此女子京城人士,身份清白,说话条理清楚,不卑不亢,当是可信。这药丸无毒,况是母亲亲自喂下,只怕是。。。。。。”

按纾纾猜想,这孩子虽已病入膏肓,但昨日不见得就是死期,只是突然打起摆子,农妇一时情急之下胡乱灌药,堵了气门儿,活活将亲生儿子憋死了。

两人小声交头接耳,她听不清楚。心想:我只待飞签一扔,判决一下,好回客栈。

突然,身后邦邦几声闷响,那方才怕得瑟瑟发抖的村夫猛地磕起头来,额上顿时撞出一片淤血,他大声道:“大人!小的还有话说!此人不可信啊!”

他伸出食指,指尖所示之处竟是纾纾。

农妇瞧她惊愕之色,一个劲儿扯将自己丈夫,摇着头小声求他:“你别说了,别说了!”

她手臂抬起间袖管露出一截,分明是一片片的青红瘢痕!

“她并非商贾,我有证据!”男人一把推开妻子,梗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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