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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拿捏为他所用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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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苹苹被她戳到心坎上,只能讪讪地笑,“哎哟,心里不高兴嘛。再说,你……你和其他女子不同。”她说完抬眼怯怯看向纾纾,遂又低头喝汤。

纾纾未再追问,起身告辞,这一日便这样挨了过去。

***

天气愈加暖和,正午时分要脱去一件才舒服些,秋棠催张克弱去尚服局问问夏季的料子选好没,娘娘要看。

此趟却费去不少时间,秋棠差点要骂,纾纾察觉不妥,问向张克弱:“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张克弱跑得急,嗓子像要冒烟,“娘娘,吏部参了薛侍郎一本,说他假公济私,目无皇威,有污朝堂。”

“怎么回事?”她猛地站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吏部在百官呈上的奏折里查出薛侍郎夹带在里面的书信,是。。。。。。是写给娘娘的家书。”张克弱低声垂头。

纾纾心头一沉,她早觉不安,果然出事了。

自上次岑湜替她传递家书后,又当面将书卷里的信都拿去,说是给父亲,有回信再递回来。

纾纾本也着急那支簪子的事,便默许了,并在信里感谢缨缨送的梅花簪,好叫她不要说漏嘴。她猜不准岑湜会不会窃看,只能如此旁敲侧击提醒。

但父亲怎会如此草率,将信函夹带在奏折当中,这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还有吗?”

张克弱抹去额上汗水,接过秋棠递的茶一饮而尽,接着道:“还说娘娘妖言媚上,哄骗陛下在朝堂上私自传递家书,有辱天家威严。又说上巳节那日,陛下一路抱着娘娘,还在马车里。。。。。。全城人都瞧见,非常不成体统,说您是恃宠骄横,不加约束,日后必当蛊惑陛下,扰乱朝纲。”

“哼。”纾纾嗤笑,“好大一顶帽子。”

张克弱欲言又止。

“难道还有?”她差点立不住。

“散朝后,大理寺和御史台单独面圣汇报上回高侍郎之子贪污案,牵扯出高侍郎本人也有参与,又不知查出什么,言曰薛侍郎同为案犯,两人皆在礼部供职,平日亲近,私下往来甚密,所以。。。。。。”

“一派胡言!”纾纾气急,拂袖转身。

她是断然不信父亲会做出这种事,定是遭人构陷。宗室派那边眼见事情败露,大抵是破罐破摔,将父亲也拉下马。这还不够,连同她狠狠批了一顿。

“关门!”她吩咐秋棠。

屋子里寂静无声,纾纾喝下半盏茶后便坐在案边一言不发,秋棠在一旁干着急。

“姑娘,您倒是说话呀。”

她揉了揉脑筋,“我相信父亲,否则若有实证,在朝上就该拿出来当面对质。而现下也没有批捕的消息传来,一切还有余地。至于谴责我的那些话,本就是夸大其词,不过想祸水东引,参父亲家教不严,教女无方罢了。”

“是这样不错,可是您与主君私下来往书信是真的,陛下上巳那日抱您回宫,也是真的呀。”

太宗皇帝以史为鉴,非常忌惮外戚势力,所以立下至多三月一次后妃与亲人书信往来的规制,如有特殊情况,可以上报批准,这些书信都有专门的局司负责寄送。

若要见面,须得一些时机,或者皇帝批示,比如怀孕、生产、父母病重等。

纾纾才入宫不久,不敢频繁交通,但思家心切,只写未寄,本就是怕招人口舌。谁知偶然叫岑湜发现,才有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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