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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子毕竟不是自个的屋子,火烛又不知什么时候燃灭了,乌漆嘛黑一片,男人虽然五感敏锐,可小女人身上轻薄的裙纱被他撕扯烂掉,这会儿地上一片破碎布料,殷稷弯身拾取两件上来给小妇人都穿不齐一件衣裳,
但小女人这时候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就穿着一条遮不住什么小裤,这副艳丽招男人宠爱的狐媚样子,殷稷自然不可能让旁人窥去一丝一毫,
没法子,接连捡了几块破布料子,方才好不容易将小女人那香艳勾人的肚兜给寻摸到,随手给小女人系在胸间,夜里没什么光线,男人对小女人身上穿的这些衣裳,向来都是只会怎么撕烂,
如何穿好却很是生疏,给小女人肚兜儿系带绕了半点缠了个死扣,她今夜来这间屋子就是为了勾搭男人,为男人享用消受的,衣裳裙纱没一件能入殷稷的眼,
便直接给小女人套上了自己的宽大衣袍,其实方才给小女人直接套上自己的衣袍也不是不行,但今夜男人在掌小女人时候,方觉几年不见,这个小妇人又比记忆之中丰腴了不少,以往他觉着世间女子大抵没什么不同,
但四年不见,显然让他感到差异冲击,
这般丰腴身子,不穿件肚兜遮挡一些,就算穿了他的衣袍也遮不住她一身生子过后就长开的鼓囊布料,自己的女人,殷稷都还没疼宠爱够,怎么能让旁人一饱眼福,
光是想想男人都浑身难受,恨不能将那些人都乱刀砍死算,将小女人浑身上下严严实实套上自己的宽大衣袍,男人俯弯下高大身躯抱起纤薄的娇小身子,
小女人直至被他抱起悬空,双脚离地,方才反应过来高呼,“别……世子爷……先放我下来,”
“不……不能……这般出去……,”
男人高大身躯朝前走步伐一滞,闻声小女人话,觉着小女人是在抗拒他,大感不悦,“怎么,你今夜想留宿在这张榻上。”
“没……,”扶桑气得眼冒金星,又不更跟这不可一世自大狂浑人一般计较,
不若说不准今夜男人当真不放她走了,小女人哭音颤颤儿,“世子爷,您也知道,妾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平日清清白白做人,若是就这般被世子爷大张旗鼓抱着走出去,明日妾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根陈年老木头吊死自己算了,妾是万万再活不下去……,”
男人眉头一皱,找了这个小妇人这么多年,如今殷稷最是忌讳这些“死啊活啊”诸如此类不吉利话语,晦气的很,听到窝在他滚烫胸膛口细声细气,可怜兮兮哭泣巴结讨好他的小女人还要找根陈年老木头吊死自己,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噤声,住口,”
今夜都不知跟这个小女人生过多少邪火,还都怕吓到怀中小妇人不曾大动干戈朝着她发火,
想起这四年没有他陪伴在身侧,小女人生活上诸多不如意,殷稷到底是忍下怒火攻心情绪,“你待如何,”
“世子爷,能不能屏退外头等候之人,趁着没人时候让妾偷偷跑出去,”小女人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凝眸一转,有些吭吭哧哧怂着胆子,“明早世子爷能不能让一个婢女从爷的房间走出去,最好慌慌张张一些……,”
“……,”
说到这,小女人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女人放肆!殷稷本就强压着脾性的怒火登时彻底攻心,她话中是何意思,让他一国帝王委屈跟一个廉价婢女共处一夜,第二日再让那婢女从自己房中离开,这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把旁人都当傻子瞧嚒,
一个婢女就能让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外头候着那么多伺候人的仆人,他们今夜将谁送进来的那些仆人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给他惹乱,
“让你住口,闭嘴,”男人怕这个小女人在说出什么愚蠢上不得台面的话语,他真要今夜就将这个胆大包天小女人给彻底收拾一顿,
拿过自己的披风,黑色华丽布料,又宽又大,给小女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遮挡住,而后就这么不顾小女人抗拒不高兴眼色,大摇大摆从正门阔步出去,
外头候着一群伺候人的仆人,有他的人,有江南知府的人,
“主子,”李康上前两步道,窥着主子高大身躯胸膛里揽抱的娇小女子,李康心中大吃一惊,这还是四年来头一次,有女人能成功爬上了主子的龙床,
方才在外面,他也是听到屋子里惹人心跳的噼里啪啦动静,心里不讶然都无法表示出他复杂心绪,本来以为主子同意朝廷选秀进言,已经是一个大进步,没想到在这个依山傍水的江南,主子竟然直接一步到位宠幸了一个女人,简直可喜可贺,主子年岁日渐年长,朝臣们逼着主子选秀也是为了王朝能够后继有人,毕竟一个有底蕴的王朝哪能没有太子,是时候早早筹备起来,
虽然听这府里管家说这美貌女子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寡妇,但是给主子爷玩玩暖暖床,解解身子骨上的疲惫,又有何不可,一个寡妇能够攀上他们家主子爷,简直是这寡妇祖上烧了高香,
李康喜不自禁,但逐渐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他们主子爷怎么对一个嫁过人死过丈夫的寡妇越来越上头……
一个王朝高高在上帝王对一个嫁过人死过丈夫的寡妇上头,它传出去不好说也不好听……,
李康简直不敢想象若是有朝一日主子爷在江南做得糊涂事被朝廷上那些倚老卖老的朝臣们知晓,该是怎样的大动干戈,以死明志,
但这会儿李康还在咧嘴笑着喜不自禁,毕竟自家主子爷碰了除却四年前在梧州城伺候之外的女人,就已经让他稍显失去理智,
只是这会儿他心底有些打嘀咕,因为主子爷一句,“吩咐下去,今夜我未曾在江南知府府邸留宿,就这般转述知府大人,”
知府管事心下一跳,“喏,”这会儿不光是李康心里打嘀咕,就连管事心里也打嘀咕,大人这礼是送到世子爷心坎里了还是没送到,
若是送到了世子爷心坎里,这会儿怎么还让全府上下封口呢,但若是没送到世子爷心坎里,方才屋子里身影交叠闹出多大动静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完事出来时还抱着那狐媚子寡妇出来的……,
管事不敢耽搁,当即转身回去禀告知府夫人,毕竟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知府夫人一手办妥的,
知府夫人听闻,剪下一截花枝,略显嘲讽笑了笑,“无事,就按世子爷说的办,”她又拿起另外一枝,放在鼻息间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