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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遭罪,但男人本来就要每日都用药膳煨着身体,再怎么是药三分毒,他也是避免不了要日日喝羹药,
既然避免不了,喝多少就没那么打紧,
怕自己身子骨出什么意外,小妇人舍不得自个,但却很能舍得下男人,每次男人喝药羹汤里都加了避子的药材,小妇人这才到现在都没有怀上身子,
但自从前几日小妇人觉着男人身子骨硬朗大好,就没有再刻意加那些避子药材,毕竟她从最初想跟男人成婚就是打着怀孕生子念头,
说句难听之言,在小妇人心底里,怀孕生子可比这个男人重要多了,
她想要生子,但男人这两日与她闹情绪,总是别别扭扭哄不好,
吃完膳食,沐浴熏香之后,
小妇人特意换了一声艳靡的单薄裙襦,柔若无骨倚靠在男人胸膛里,细白指尖勾起男人冷硬的尾发绕了几圈把玩,
掐着一把娇媚滴水的嗓子唤着他,“夫君,~”
小妇人眉眼如丝,浑身清凉,男人朝下瞥过一个眼神过去,触目可见惊心动魄美色。
若是放在以往小妇人这般知情识趣要在床榻之上伺候他,男人自然来者不拒,坦然受用之,
但自从小妇人夜里说过那句要跟他生一个孩子话语之后,男人就有些贤者巍然不动姿态,对于小妇人跟一只撅臀发情期的母猫,娇弱无依跟他求恩宠降下雨露恩泽的请求,
男人冷漠着一张脸庞,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伸出一只冰凉手指抵住小妇人雪白额头,将她用力推搡到床榻最里侧,
蹙眉,不悦,“别-浪,”
小妇人撑着娇媚身子,咬着唇瓣回眸瞧男人,很是委屈,
以往她求欢男人就是当时再怎么跟她恼怒生气,都会忍不住摁住她来那么几回,宣泄怒火,
尤其是她特意打扮一番,娇媚勾人时男人甚为把持不住,每每她都能得偿所愿,可这会儿这男人竟然对她美色不为所动,甚至将她冷漠推远,并不让她挨着靠近,
小妇人今夜打扮娇媚勾人,这时候哪怕被男人给推到远处,依然让人瞧着浑身燥热发烫,
男人觑了小妇人一眼就有些想把她就地正法,但一想到小妇人夜里跟他说的那句,现下他身子骨硬朗结实,于生子之事已经无碍了,
殷稷蹙眉瞥着小妇人,心底烦躁厌烦,身子什么时候恢复不成,偏偏是这个时候,若是他现下不知节制碰了这个小妇,她真在这简陋之地怀上他的王嗣该当如何,
想想殷稷都无法忍受,心里存着这些乌烟瘴气之事,哪怕被小妇人这一身艳靡勾人媚态搞的浑身燥热,他依旧紧紧攥着手掌,打算忍耐绝不肯再碰这个小妇一下,
但这个小妇从来就不都是乖觉之人,夜里在榻上真是使劲浑身解数勾搭他,
殷稷被这个不懂分寸小妇给勾的,眼瞳充血,掐着小妇人细白下巴,用力拍拍她脸,“我说没说过,消停些睡觉,在跟我身上发-浪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妇人扯开被褥,爬起来翘着臀回眸瞥他,“奴家想被夫君收拾,”
“……,”
娘的,这浪-妇。
男人蹙着眉头捞过一边被小妇人掀开的被褥,完完全全覆盖在这个小妇人身上,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一丝丝乳白肌肤都不曾外露出来,
男人敛目低眸,
威严窥小妇,最后警告一句,“睡觉,”
小妇人舔了一下唇瓣,媚眼如丝哦了一声,
细白小手却从被褥里伸出来紧紧环着男人冷硬的脖颈,男人被她缠着亲上凉薄的嘴唇上,
殷稷被这么一拉就与她两唇相触,帘帐半遮半掩,微弱火烛映照着里面,小妇人晚间沐浴熏香过,浑身馨香扑鼻,一股股不知死活扑入男人鼻腔里,
她檀香小舌不老实描摹他的唇状,男人紧紧蹙着眉头,手掌在推开小妇还是承受她之间犹豫不决那么了一瞬,
只是一个吻,应当也无事,
他毕竟是一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再怎么告知自己不能再碰这个小妇,但就是亲亲小嘴儿应当没什么,
坐拥王朝这般久,他也从未听过哪户人家亲亲小嘴就能孕育子嗣出来的,
是以就是一个不沾染任何情色的吻,放纵便放纵了,不能碰亲会解解馋也是好的,就当是抚慰他了,
殷稷心底是这么想,动作之间更是这般表现出来,
当真就是随便跟这个不懂事小妇敷衍亲了会,其余半点不曾逾矩,
许久之后,男人觉着怀中小妇人越来越失控,身上着的衣裳更是比之方才还要清凉,还很是黏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