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奺(第3页)
只差没拿鼻孔瞪着她赵姨了。
赵玉阑见她如此,心中亦是无奈,却见门边来了赵以怀。
见她来,花奺不再站着,挑了身边一个花椅坐下,只看这两人是要给她唱哪出好戏。
赵玉阑招了赵以怀到她身旁站定,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你自个来了,那便由你们俩自个说吧,左右我现在说话,她也听不进去。”
花奺却在一旁倚着桌子,吃着茶点,听了赵玉阑这话,自觉已是她们俩小辈之间的事。
“我倒不知你一个深居浅出的外姓人,是怎么从你的院子走到我那去的,便是拿了我的东西,若是现在交出来,在赵夫人面前,我也能放你一马!”
赵以怀没干过这事,也不怕她,“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此事?”
那花奺也不是个软和性子,“你便是要不认?”
赵以怀也是要被她气笑了,“非我之罪为何要认?”
可那花奺本就是来胡搅蛮缠的,“可那旁廊的园丁可是看着你过去了,这你怎么说?”
“我从西角门出府,有什么问题?”
“可有人为证?”花奺早就安排好了人,不怕她解释,现在她那边应该也已经到了,拖着她赵以怀回不去就是了。
等着瞧吧。
“不曾。”赵以怀那时走得早,还真没有人能给她作证。
“那你这话便不可信。”花奺好不容易挑着个空子,自是马上就钻进来了。
赵以怀也是奇了怪了,那时在她花奺那边的路上还真没遇到什么人,“那你这证人可有说几时见到我的?”
“不过辰时。”她其实不知是什么时候,但一般申时开始洒扫,要是她没遇见人,那就只能是在此之前了。
但花奺不知道,这几天她忙她姐姐与那冯秋的事,疏忽了对下人的管控,那些人又有些贪闲,出来晚了。
可她花奺不知道这事,赵以怀这么多天出门闲逛,她还能没观察出来吗?可算是让她逮着她的纰漏了。
“那不就怪了?这时我还未出府,在姑母这请安呢,这人又是在哪看到我的,别是说错了,冤枉了我这弱女子。”
“扣扣——”松韵来找赵以怀,示意过赵玉阑,便走至厅中,“小姐,花三小姐的丫鬟婆子,直接闯进来要搜我们院子!”
赵姨听此看向花奺,她还是一副嚣张样子,品着她的茶,一副不关她事的样子。
见她这样,赵玉阑更是怒火中烧,“花奺!这花府还不是你当家呢!你便已经不把我这个叔婶放在眼里了?”“小姐,找着了,确是在她赵小姐的房里。”
花奺不以为然,左右不过一个孤女,“赵婶,这你又怎么说,这姑娘伶牙俐齿,莫不是搜出来,岂不是要给她蒙过去了!”
赵以怀挥退了松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你手下偷了,顺手栽赃给我呢?我们屋里的人可是拦不住你们的!”
花奺不承想她竟直说出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若说人证,辰时我在姑母这请安呢,这一院子的人都能作证;若说物证,除你院子的以外还有证人吗?”
“你……”“够了!三姑娘,我还站在这呢!一边站在这和我周旋,一边令人去她院子里搜屋。花奺,你有这么着急吗?!连我你也是不放在眼里,你就这么容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