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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笙听不下去了,立即打断:停。
宋瑾笙:我的评价是,很好、不错,但下次可以不用有了,谢谢。
系统:好的,收到,感谢您的反馈
呵呵。
如果这个系统能化成人形,宋瑾笙真想翻个白眼给他。
虽然,目的是达到了可非要用这么奇怪又尴尬的方式吗???
她还不知道要和卫珞漪相处多久呢,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
真无语!。
浴房一事过后,当天夜里的二人都相对无言。
卫珞漪倒还好些,如往常般在塌上静坐看书,只是见着宋瑾笙走进时,刻意别开目光,神色不大自然。
而宋瑾笙的反应则更别扭,仿佛浑身长刺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偶然与卫珞漪对视一眼,便立即转头佯装看向别处。
这些动作落在卫珞漪眼里,让她不免觉得好笑。
先无礼撩拨的人是她,如今害怕躲闪的人也是她。
就好像,从前沉闷阴郁不语的人是她,可现在出言轻挑风流的人,也是她。
真有趣到底她的驸马是什么样的人呢?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屋内已然黑灯,卫珞漪转眸凝向地铺上蜷成一团的人形暗暗思忖着。
当然,这些心思宋瑾笙都不知晓。
此刻的她,只想快些离开这皇宫才好,免得日日都要如此和卫珞漪同房而眠。
厌恶倒是不厌恶,只是
宋瑾笙连自己也说不出为何要躲。
也许是忧心着自己的身份吧不然,还会有什么缘由呢?
一日过后,便是皇帝的生辰日。
宋瑾笙谢天谢地,皇帝的生辰宴是夜宴。终于不用天还未亮她便爬起,她可不想眼睛都睁不开地去参宴。
来宫中不过两日,把她爱熬夜的毛病都治好了。她敢肯定,等任务完成回去后,她的作息会比福利院里的老人还要健康。
好吧,虽然但是,她今日也没敢贪睡,还是起得很早。
还是很困。
“驸马。”
卫珞漪忽然出声,把已然犯困的人给叫回神。
“嗯?”宋瑾笙看向她,眼眸一转便觉干涩无比,忍不住抬手揉搓。
“你身子不适?”卫珞漪看她自进殿坐下后,便一直无精打采,自然联想到前一日宋瑾笙在冷水浸泡许久的事。
“没。”宋瑾笙摇头,又打了个哈欠,感慨道:“可能是这几日都没睡好吧。”
还有就是坐得实在太久了。
整整一个时辰,看着面前一群乐师演奏后,又一群遮面舞女走来,来来回回的,伴着幽幽的古筝音律,不停绕在她耳畔,简直堪比催眠曲。
“殿下,还有多久才能用膳啊?”宋瑾笙实在忍不住问。
困便罢了,她为了这生辰宴能多吃些山珍海味,可是一日未进食,她们面前案台上摆着一盘的酥饼,都快被她吃完了,也还没能上菜。
卫珞漪听出她含着埋怨的语气,不免睨她一眼,见那酥饼把宋瑾笙腮帮子塞得满当当,唇角还留着些饼屑,可她却丝毫未察觉。
这人的吃相,也是愈发不雅了。
“父皇的生辰宴,当然是要等父皇下令。”说罢,卫珞漪又拿出随身的丝帕递给她,“擦擦罢”
“啊?”宋瑾笙不解地盯着她的丝帕,嘴里还在嚼着那块酥饼。
这副模样,极为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