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登徒子(第2页)
从前她们二人也曾同床共枕过,可那时宋瑾笙安分守己,哪会像现在这般无礼,睡相还如此。。。。。。。。
卫珞漪哼叹一声,气闷而眉目冷冷地起身越过宋瑾笙,把床帘拉好,走去外室唤人进来服侍。
冬阳和春月这才领着一众人走进。
待盥漱完,那几名侍女退下,春月与冬阳一同为卫珞漪在镜台前梳妆。
见着镜中人今日面润粉白,气色尚好,春月便忍不住关心道:“殿下,您昨日睡得可还好?”
卫珞漪眸光一闪,又想到宋瑾笙搂着她睡一夜的事。
“。。。。。还好。”
“奴婢猜也是,这会儿都快辰时了,想必殿下昨夜睡得应是安稳。”冬阳捧起卫珞漪的一侧墨发梳着,笑意盈盈。
都要辰时了?
卫珞漪一怔,才发觉屋内早有光亮,的确是辰时了。
“对了,殿下,驸马爷。。。。。。。”
提谁不好,提她,卫珞漪的气还未消。
这人自打在鬼门关走回一趟后,便愈发不守规矩起来,简直和从前就不是一人。
卫珞漪的神色变得不大自然,目光一转,淡淡道:“驸马尚未醒,你们在外头候着便好。。。。。。。早膳这些先放进里头,若凉了便再去热。”
“是。”春月和冬阳同声应下。
仪容理好,又食了一小碗粥点,卫珞漪便去书房练字作画,这是她每日必行的。
而冬阳和春月两人守在书房外,并不入内打扰。
一时闲暇,春月又是个好奇的,便拉拉冬阳的衣角,凑过去低声道:“哎,你觉不觉得。。。。殿下待驸马有些不同了?”
冬阳一眼便看穿她内心那些旖旎的小心思,忍不住斥她一句,“小妮子,你又在想什么呢?殿下待驸马不一直如此?”
“姐姐此言差矣,从前殿下哪会关心驸马用膳之事,更别提嘱咐了,且昨夜不因雷雨受扰,今早气色也好。。。。。。。。”
春月正讲得起劲,没成想冬阳凑来用手把她的嘴捂住,指着她鼻子假凶道:“快住嘴!少些说主子们的事,小心被殿下听见了,又要训你。”
“我看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殿下何时不善待驸马了。。。。。。。。今后不要再想这些了,咱们做好分内的事便是,你可明白?”
“明白了。。。。。。”春月点头如捣蒜。
她努努嘴,揉着方才被冬阳捏红的小脸,心底还是想着方才未讲完的话。
虽说,从前殿下也待驸马极好,有求必应,但总归客套了些,就仿佛一滩平静的湖水,不曾有过波澜。
但如今,尤其是今早,冬阳在与殿下提起驸马时,殿下怔然好一会儿,神情分明变了,她绝不会看错。。。。。。。。。
但冬阳说得也不无道理,殿下性情孤僻古怪,虽服侍她多年,却还是如同隔着千山万水,殿下的心思,旁人向来猜不准的。。。。。
。。。
本以为会辗转难眠的一夜,竟睡得格外安稳。
宋瑾笙庆幸昨夜无事发生,用完早膳,她便一刻也不敢多待地离去了,免得卫珞漪从书房回来还要问话。
从主屋行回驸马的西房,她还没坐下歇息上一会儿,谷子便过来悄咪咪地把一封信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