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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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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到底是什么呢?

哲学先贤没想明白的事情,她大抵也是找不到答案的。

赖香珺吃了褪黑素后摁灭了灯,cici起身全程盯着她动作,它的世界里小的只有她一个人。

松原乡静谧,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太阳才渐渐落山,她打开窗子,周围一圈茂盛的白桦松树混交林隐在余晖之下。

赖香珺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今天下午喝了郗信的咖啡,尽管刚刚吃了褪黑素,但睡意仍然阑珊,又打开自己行李箱,拿出了便携的画本,坐在窗边书桌前。

她没带太多的工具,反正也是临时起意,便随便地拿起支笔。

坐定下来后反而不知道要画些什么,窗外的落日、密林、木屋,好似都模糊成一团水彩,为她要落笔的画打了个十足清丽的底。

赖香珺手上拿的是支黑色铅笔,cici卧在脚下的地毯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抱着它的阿贝贝,是一只手工缝制的小金毛,那是赖香珺以前迷上针勾玩偶后做的第一个成品。

她低头,和一双圆咕噜的眼睛对视,手却仿佛有了意志,两三笔勾勒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脸型偏菱形,头发发质偏硬,似乎惯常留着利落的短碎盖,又似乎是碎盖和前刺的结合,所以给人感觉总是冷硬中带了点慵懒的浪荡。

后脑勺天生饱满,从侧面看去,轮廓线十分清晰立体,痞气中多了份少年气,便又要人轻而易举陷入他的城池中。

眉骨高,眼睛偏长,卧蚕饱满,是很浅的开扇内双,内眼角微微下勾,眼尾却不着痕迹地轻轻上扬,并不夸张的弧度,却使整双眼睛都清亮多情了起来。

赖香珺意识到自己在画谁之后立刻把笔扔去一旁,圆柱型的铅笔滚过桌身,又磕绊着向窗沿滚去,最终顺着墙壁,落在地上,发出因质量很轻但聊胜于无的叮铃声。

cici警觉地抬头看她,眉头搞怪地拧起来,聪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穿赖香珺的心事。

末了,它起身试图咬起笔杆,因杆子太细,最终滑稽笨拙地递到她手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吼声。

窗子开着,隐约能听到突然热闹起来的人声,这么一会儿时间,天色已暗,估摸是他们吃饭回来了。

她起身出门,想透透气,顺便问问情况。刚走到门口,摄像机就开动了起来。赖香珺问了嘴今晚的情况,pd告诉她新来的资方是个年轻男人,恰好在松原乡玩几天,就住在西南角的那栋大房子里。

他们这次抽房,阮恰好抽中了最大的房子,赖香珺看到了群里的照片,确实是要更宽敞气派些。

她往外走,其实她被分到的房子也不小,房主奶奶的木屋和她几乎是连着,她来的时候给了她自制的奶疙瘩,虽然赖香珺有点吃不惯,但她此时还是决定出门。

老人没睡,因为语言沟通不畅,节目组的人充当翻译,把赖香珺想要和她合照的诉求用方言表达,老人开心应允,一直唤她“喀丝古丽”。

赖香珺又待了一会,而后才心满意足地带着照片离开,她想在录制结束前,送房主奶奶一副画。

等走两步开了门进去自己房间时,才发现被她留在房里的金毛不见了。

只剩阿贝贝被遗落在一旁。

赖香珺有一瞬的不知所措,随即想了一番一只大狗*在节目组摄像机盯着的情况下丢失的概率。

似乎是不大的。

一只训练有素、性格温顺的大狗,而且还是相对封闭的拍摄环境,极有可能是跑出去玩了或者被工作人员暂时带开。。。

但过往的所有点滴和身边事实的例证,似乎让原本极低的概率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她为什么总是在失去的路上?

赖香珺眼眶一酸,腿脚也夸张得有些软,正想转身大喊,试图发动更多的人寻找cici。

嘴巴甫一张开,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一个音节,就听见脚步声,下一秒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

第42章感知爱谁说要做?

钟煜落地新州的时候,正是下午日头最旺的时候。

昨晚他被赖香珺拉黑,一晚上没琢磨明白,怎么就把姑娘给惹这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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