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3页)
他们也都是联姻,只是处境却不像钟赖两家这般尴尬,算得上强强联合。
结婚一年,他看表哥,倒是由一开始的抗拒变得乐在其中。
“说起这个我就无语,你们钟家怎么回事!”表哥一脸愤世嫉俗,“润城好人家女儿那么多,干嘛要和赖家联姻?”
两家其实之前没那么差,只是在二十年前,发生了一场命案,牵扯的有点多,也就开始了长达这么久的交恶时光。
不然。。。钟煜隐约记得,小时候他似乎还和赖香珺有过一些交集。
在两家关系彻底破裂之前,某次参加宴会,在角落里见过一个小女孩,粉雕玉琢,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像尊精致的瓷娃娃,和他身边那些吵闹的玩伴截然不同。
有人上前问她在等谁,女孩怯生生说了句“等姐姐”。
那是赖香珺吗?他记不大清了,她估计也够呛。
只是,一想起赖香珺这些日子尤其是和他同床共枕时的鬼鬼祟祟,钟煜轻笑了声。
表哥一脸惊奇:“不是你这笑什么意思?”
钟煜抬眸,对上表哥惊疑不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加深了几分。
他慢悠悠地晃了晃手中的水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接下来的话也石破天惊。
“我姨妈没告诉你,这婚事是我自己选的吗?”
第18章晚高峰一看就是很能do的样子~
钟父生日并未大肆操办,念着钟老爷子和钟老太太都不喜欢热闹,生日宴会的地点选在了老宅附近。
赖宏硕前一天给赖香珺打了越洋电话,她手忙脚乱接起视频,看见父亲身后已是日内瓦湖的晨雾。
赖父单从外表看,是很儒雅的那挂,在外与钟氏的人碰上,也是一副笑脸盈盈,有礼有节,任谁也看不出钟赖两家曾有龃龉。
“你钟伯伯喜欢字画,我让人拍下了那幅《松鹤》。”
他又调整镜头,叮嘱女儿:“明天不要穿的太随便,钟老太太喜欢文静婉约的打扮。”
赖香珺没反驳,乖巧地说知道了。
视频里传来法语交谈声,父亲分神应了两句突然问:“和钟煜最近怎么样?”
“我们挺好的。”她低头,不去看赖宏硕审视的眼神。
cici突然扑进来撞翻松节油,刺鼻气味里听见父亲最后说:“你们抓紧要个孩子,钟家长孙分量总归是不轻的。”
她没吭声。
夜色渐重,楼下传来踢里哐当的声音。
cici突然竖起耳朵冲向楼梯,赖香珺赤脚踩在二楼地毯上探头,问宁曼:“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宁曼摆手,示意她安心,“没事小姐,是姑爷前段时间订购的器材到了,已经搬进去了,我让他们小心点,放心吧!”
“器材?”赖香珺小声嘀咕,cici嗅到陌生人的气味后早就蹿了下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冰凉的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了下去。
溪山墅虽说是自己和钟煜的家,但赖香珺这人领地意识强得有点过头,对钟煜这个人,连带他所有的东西,都带有一种自觉的疏离感。
仿佛在心底某个角落,她早就默认了这段婚姻走不长远,迟早是要桥归桥路归路的。
赖香珺对一切有流汗可能的运动都敬而远之,不过她天生骨架纤细,四肢修长,加上饮食挑剔胃口小,虽然没什么力量感,但胜在体态轻盈单薄,倒也不用刻意去健身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