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宗泌禁忌红线 骨科(第1页)
宗泌知道,纪成澜不理解她,宗璜也不理解她。
她无数次回想起结合那日的所见所闻——宗璜雍容的凤眸染上慌乱,嗓音却依旧醇厚低缓,真是挠得人心肝发痒。
“泌泌,为什么绑着哥哥?”
当时二十四岁的宗璜,大半人生被娇弱柔美的亲生妹妹宗泌占据,早已习惯日夜照拂。
宗氏家大业大,长辈济济,仪轨森严,也不似容氏那般人丁单薄只剩兄妹相依,宗璜仍肩负起抚育宗泌的职责。
小至梳妆,大至学业,亲力亲为,护她周全,大事小事如数家珍。
是天性温厚,抑或只为履行长兄之责?
宗泌不在乎。
她只知道,自己扭曲的心思从未变过,占有兄长的欲望日渐浓烈。
明明她用无孔不入的亲近逼得宗璜的底线一退再退,从拥抱到亲吻,从哺食到共眠,他的目光却始终清正包容。
当家族有意为宗璜定亲时,排山倒海的暴虐情绪彻底摧毁了她仅剩的理智。
十六岁的宗泌毫不犹豫回国,埋伏,下药,将宗璜劫到了母亲旁支名下的小别墅改造为审讯房的地库,剥得一丝不挂,再绑得不能动弹。
“你要联姻,我不开心。”
宗泌不说废话,表明态度后就翻身而上,半跪式把兄长纳入体内。
疼,真的很疼。
未成年的身体,未成熟的穴道,而年长她八岁的宗璜尺寸粗大,加上药物作用,那硬挺性器几乎要把紧致的内壁撕裂。
那一刻的宗泌,不是情人,是行刑人,对自己,也对他。
她不顾剖开自己的疼痛,强行吞到底,却惊喜发现他还是干净的。
宗泌不适地生理性小腹抽搐,穴儿才夹了一下茎身,没经验的宗璜就缴械了。
他流着泪将精液射进了亲生妹妹的身体深处。
宗泌边舔吻宗璜的唇,边柔声细语地问。
“为什么哭?嫌弃我吗?”
“是我没教好你。”
眼露惭愧痛意的青年容色动人,宗泌越看,欲望愈烈,索性骑着他玩弄了一个下午。
如此三日过去,宗璜在无度的索取中发起了低烧,宗泌觉得那物滚烫得要把她的灵魂也熨融了。
她俯身吻住他因失水而干裂的唇,喃喃低语。
“再坚持一会,好不好?我们才做了一半呢。”
“…泌泌…别这样……”
“我就要。”
宗泌将兄长攥得指节发白的手缓慢掰开,至十指紧扣,细致以唇哺水,又贪婪地缠住他的舌尖,渡入绵密的勒索咒语。
“是你说过什么都会给我的…难道是骗我吗…”
即使意识模糊,宗璜仍循多年习惯,难以对宗泌说一个“不”字,只轻轻回握住那柔腻如玉的手,似是哑声认命。
宠惯的本能,将反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