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强奸迷奸还是救人(第8页)
那紧紧包裹着我的穴壁,像一台失控的、拥有上千张嘴的绞肉机,疯狂地收缩着,吮吸着,啃噬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
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低吼,我抓着她还在不断痉挛的腰,将那根被淫水和高潮爱液浸泡得滚烫无比的鸡巴,对着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连续不断的疯狂冲击。
一下,两下,三下……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撞了多少下。
我只知道,在我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倾泻在她那温暖子宫里的那一瞬间。
我仿佛听到了,两个人的身体里都传出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这场高潮过后,她那股癫狂的火焰像是被一场倾盆大雨彻底浇灭,所有的力量都仿佛随着那股热流被一并抽干。
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被我们体液彻底浸透的一片狼藉之上。
虚张声势的攻击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最开始时那种破碎、无助的,令人心碎的状态。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不再是咒骂,而是变成了我刚刚进入房间时那股自厌的强调。
“……烂货……我就是个烂货……被人操烂的逼……哈……哈哈……活该……”
这个人满怀嘲讽的笑声比哭还要难听,像两块粗糙的玻璃在互相摩擦。
刚才那场战斗所带来的肾上腺素正在我身体里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重冰冷的“罪恶感”。
惠蓉口中的“治疗”,王丹口中的“帮助”,可儿口中的“电击器”,在眼前这个彻底破碎的、如同被玩坏了的娃娃一般的女人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我看着她,心里那句“我是在救人”的自我催眠开始变得没有说服力。我感觉自己更像一个正在对一件精美艺术品进行破坏的恶棍。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
惠蓉的计划还没有完成,我要相信她。
我沉默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开始亲手摆弄那具失去了灵魂的身体。
我将那件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浸满了汗水和酒渍的制服上衣彻底剥下,露出了那对形态完美、尺寸惊人的巨大乳房。
然后我又褪去了警裙和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将这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
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我将她的身体翻转、摆弄,安置成双腿大张、最适合交合的屈辱姿态。
那双空洞的眼睛,只是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具拥有心跳和体温的性爱人偶。
重新挺动腰肢,将那根还残留着体温的巨物,再次送入了她那具异常敏感、湿滑的身体里。
最开始,一切都是沉默的。
房间里只有我格外沉重的喘息声,和我们身体结合处那单调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撞进了一团没有回应的烂泥,毫无回应,毫无反馈,我像是在操一具散发着热量的活尸。
这种感觉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一种冰冷的厌恶感,开始从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但随着充满了生命力的性器,在那因为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里继续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时,“变化”便开始了。
最先改变的,是她的声音。
那压抑的、充满了自我厌恶的悲伤啜泣,开始在不经意间发生一丝丝的改变。
哭声的尾音开始被拉长,并且逐渐染上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最后,啜泣变成了一种婉转悠长的、痛苦与快感相互交织的奇异呻吟。
紧接着,是她的身体。
那如同死去一般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微微颤抖、收缩,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死死地绷紧;原本瘫软在床上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这具淫荡的身体,正在以一种背叛精神的方式,饥渴地回应着我的每一次入侵。
然而,就在我天真地以为一切确实在好转的时候——
“阿哲……”那双失焦的眼睛突然转向了我,又仿佛是穿过了我,看到了某个不存在的人。
她的嘴里呢喃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是你吗?……你……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回来了……回来操我这个烂货……你是不是……是不是又带了你的那些兄弟……一起来看我这个婊子,是怎么被你操烂的……?”
阿哲?那是谁?是她那个把她伤得最深的前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