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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回 巧设连环笑藏机衔蛊摇尾乞怜祈(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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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如遭重锤,瞳孔骤缩,肝胆俱裂!那是她死穴!苗寨,族人,阿爹阿娘……所有的骄傲、算计,在族人生死面前,瞬间粉碎!

赵明诚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与颤抖,知道火候已到。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痉挛的花穴内,缓缓研磨那敏感花心,带来一阵阵与绝望交织的酸麻快感:

“若你愿彻底臣服,身心皆为本王所有,为本王效力,此事,本王可压下去,保你与苗寨无虞。”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眸:

“否则,明日此时,查封令下,缇骑四出,蜀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安碧如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竟是恐惧与绝望中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

再睁眼时,眸中再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的、彻底的臣服。

她挣扎着,在赵明诚身下,就着这被贯穿的屈辱姿势,艰难地侧过身,对着他,以额触地,行了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叩首礼,雪臀高翘,那粗大阳物仍深深嵌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

安碧如喉头艰难地滚动,檀口微张,吐出一物。

此物形如并蒂双生莲子,一赤一金,莹莹有光,散发奇异甜香。

是乃苗疆秘传禁蛊——牵机合欢蛊。

子蛊赤红如血,遇阴气则活,顺牝户精露逆流而上,如活物般直入胞宫深处,寻一温软处钻入,八足如钩,牢牢刺穿宫壁,与血肉融为一体。

自此,子蛊扎根胞宫,无时无刻不散发蚀骨曼陀罗的淫毒气息,渗入血脉骨髓。

蛊鼎将长期处于情欲高涨、饥渴难耐之态,花穴敏感异常,空虚瘙痒,稍加撩拨便汁水淋漓,春潮泛滥。

尤其对饲主的气息、精液、阳具产生病态渴求,视其为唯一解药,离之则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母蛊灿金,需以饲主精血混合自身阳精滴灌,念动秘咒,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与饲主精元共生,若饲主身死或主动催动秘法自毁母蛊,子蛊将瞬间狂暴,释放全部淫毒。

蛊鼎将顷刻间阴元焚尽,宫烂肠穿,七窍流血,死状凄惨无比。

且此蛊与血脉隐隐相连,若蛊鼎身死,其直系血亲亦会遭蛊毒反噬,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暴毙。

若诚王将此蛊下种于安碧如,便乃悬于安碧如与其全族头顶、随时可落的利剑。

“碧如……愿为王爷……效牝犬之劳……身心俱奉……万死不辞……求王爷……开恩……庇护苗寨……”

声音嘶哑干涩,再无半分锋芒,唯有彻底的、屈辱的、摇尾乞怜的屈服。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让那深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研磨,用身体最卑贱的姿态表达着驯服。

赵明诚满意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尤物,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并未抽出阳具,反而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征伐,同时将指尖那赤红子蛊置于其花穴入口。

子蛊遇阴元精露,如活物般顺流疾行,直入胞宫深处,牢牢扎根。

安碧如只觉宫房深处一凉,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空虚自小腹升起,对体内那根凶器的渴求瞬间倍增。

诚王刺破指尖,挤出数滴精血,混合着正从马眼溢出的浓稠阳精,滴于掌心灿金母蛊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金光一闪,没入其阴茎消失不见。

安碧如如同破碎的娃娃,承受着猛烈撞击,花穴在子蛊催动下愈发紧致湿滑,吸吮着那根主宰她命运与肉体的凶器,口中发出细弱蚊蚋、却淫媚入骨的呜咽:

“齁齁……王爷……碧如……是您的……是您的一条……会出谋划策的…母狗……求……求主子……赐精……”

她撅高臀瓣,疯狂迎合着抽插,花穴谄媚地绞紧,只求那能缓解蛊毒的阳精灌入。

窗外惊雷炸响,撕裂夜幕,暴雨如天河倒泻,冲刷着朱红宫墙。

书房内,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啪啪”声、阳具在湿滑肉穴中抽插的“噗嗤”水声、女子破碎的呻吟呜咽与母狗般的乞求交织,久久不息。

雨幕如织,这一场精妙绝伦的连环计却在荒唐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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