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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 乳钵承拳溅琼浆秽乳饲狼乱伦尝(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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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给老夫夹紧了!你这驴妇!”

他右手紧握着一根玉质长柄,柄末连着一串数十颗圆润玉珠,此刻正沾满滑腻油光,随着他右手的动作,在身下女子后庭的孔洞中疯狂抽插!

目光向下,只见一个女子如同母狗般匍匐。她螓首无力侧枕玉枕,双眼被漆黑布带紧蒙,双手被鲜红细绳反缚背后。

随着身后老者狂暴的挺动和玉珠串在谷道内的肆虐,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剧烈颤抖,臀肉被撞击得泛起肉浪,臀瓣中央那朵粉嫩的雏菊已被粗大的玉珠串撑开至极限。

她檀口微张,呜咽化作细碎压抑的娇哼,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浸透玉枕。

这施暴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将军李泰!

而被肆意凌辱的女子,赫然便是徐渭之女,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嫁入李家不久,夫君便战死沙场。李泰丧妻多年,强压欲火,初见这好友之女、新寡儿媳时,尚能维持体面。

然徐芷晴生得绝色,自带书卷清气,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李泰压抑的兽欲。

一次假作关怀拍其手,那滑腻触感如火星点燃干柴!徐芷晴冷面抽手,斥其“为老不尊”,鄙夷眼神刺得李泰颜面尽失!

自那日起,李泰恨毒了这“假清高”儿媳,发誓定要将她傲骨折断,操成胯下母狗!

终寻得徐芷晴独处偏厅之机,李泰屏退左右,饿虎扑食,凭借蛮力将其制服。

任凭哭喊踢打,搬出父亲,李泰狞笑撕开衣裙,粗暴占有!事毕,捏其下巴恶毒威胁:

“贱妇!若敢泄露半字,老夫便昭告天下,说你与家丁通奸!看你父亲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老夫乃国之柱石,一言九鼎,世人信我,还是信你这失贞贱妇?你自己掂量!”

这番话如淬毒冰锥扎进徐芷晴心窝。为父清誉,为徐家名声,她只能咽下滔天屈辱!

从此,徐芷晴成了李泰书房中不见天日的禁脔。她时常借口回徐府探望父亲,李泰也由着她,只当是放风。

但只要他兽欲一起,不管白天黑夜,便命心腹将徐芷晴“请”回,屏退左右,在这象征军国重地的书房内,肆意发泄他那扭曲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这征战半生、力能搏虎的老将?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玩弄。

今夜,不过是这漫长凌辱中,又一次“调教”罢了。

“呃啊——!”

李泰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抽出!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抽搐,被堵檀口爆出沉闷呜咽,星眸翻白,粉嫩小舌失神吐出樱唇,拉出晶亮银丝,整个人剧烈颤栗,几近晕厥。

“哈哈!”

李泰得意大笑,随手掷开玉柄,蒲扇大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在徐芷晴雪白臀瓣上!

“啪——!”

清脆肉声炸响!

“呃——!”

徐芷晴雪臀浮现鲜红掌印,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痛苦呻吟。

臀肉火辣剧痛混合下体饱胀感,竟催生更汹涌蜜汁,从红肿蜜穴口汩汩涌出。

“芷晴,被老夫调教得愈发敏感了!”

李泰狞笑,粗糙左手狎昵抚摸儿媳通红臀肉。

他低头看胯下,浓密黑毛丛中,一根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尚有半根深插湿滑泥泞蜜穴中。

“嘿嘿,”

李泰俯身凑其耳畔,灼热腥臭呼吸喷在耳廓:

“若是让你那清高的父亲徐渭,瞧见他引以为傲的才女女儿,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老夫身下,臀儿被打得通红,骚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屁眼儿刚被玉珠串捅过,流着水儿,不知羞耻地浪叫……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提剑来与老夫拼命?哈哈哈!”

他边笑边粗鲁拨开徐芷晴脸颊发丝,露出蒙眼却痛苦屈辱的侧脸。

贪婪地目光扫过被迫挺起的玉背,落在那对随喘息起伏的酥胸上。

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在李泰长期的亵玩下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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