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 破蕊翻潮承帝泽圣榻弃履待新莺(第7页)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如同铁钳般再次死死把住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如同打桩般狠狠地向那温润的腔室最深处顶去!
“呜呕——!!!”
宁雨昔只觉喉管被一根烧红的、粗粝的烙铁瞬间贯穿!那凶器还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剧烈地搏动、膨胀!
她淡橘色的脚后跟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力而高高抬起,只有前脚掌死死抵在厚软的毛毯上,整个俏脸被蛮横地按在帝王那毛茸茸、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尿骚的小腹之上!
浓密的毛发几乎淹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与喉管被撑裂般的剧痛瞬间将她淹没!
她那双曾令寒星失色的美眸瞬间翻白,清丽脱俗的俏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香舌被那粗大的龙根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又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呜咽!
赵元羽龙根被那极致紧窒、湿热、痉挛的喉管死死包裹,他腰间发麻,雄躯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闷哼,完全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什么宫规,什么打扰,此刻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他要在这圣洁仙子的喉管最深处,尽情喷洒他帝王的“恩泽”!
“启禀圣上!出云公主殿下……回宫了!此刻已至宫门!”
门外,一个略微尖锐、带着明显惶恐的太监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高声禀报!
那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显然也知此刻打扰,凶险万分!
赵元羽浑身猛地一震!那深入喉管的龙根搏动得更加剧烈!
他大手更加用力地揽紧胯下那颗正在痛苦挣扎的螓首,几乎要将她的颈骨勒断!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变调:
“嗯……朕……朕知道了!叫她……即刻来御书房觐见!朕……甚是想念她!”
最后一个“她”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灼热!
“嗻!奴才遵旨!”
门外的太监如蒙大赦,脚步声仓惶远去。
“呃啊——!”
几乎在太监声音落下的同时,赵元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腰间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宁雨昔喉管深处那痉挛的软肉之上!
“唔……齁齁齁……咕噜……”
宁雨昔喉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剧痛,窒息感与呕吐欲让她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腥臊浓稠的龙精,喉管发出呜咽和吞咽声!
良久,那剧烈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赵元羽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被打断的不快,缓缓推开了胯下那颗被他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螓首。
那根沾满黏腻唾液与白浊精液的紫红龙根被抽出,猩红的龟头上,浓稠的精液如同融化的奶酪般堆积着,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悬停在离宁雨昔那红肿发亮、沾满污浊的樱唇寸许之处。
他看着仙子那被精液和唾液糊满、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蛋,看着她如同烂泥般瘫坐在厚实的毛毯上,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檀口间不断飞出细小的、混合着胃液的白浊精液星沫,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难以察觉的污痕。
赵元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他赤裸着身体走下榻,来到自己脱落的衣裳旁。
他没有再让宁雨昔服侍,此刻她需要“休息”,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要见他的“爱女”青璇了!
想到青璇,他心中那股被打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灼热、更加扭曲的期待所取代。
刚在师傅身上泄了火,转头又能把玩那青春娇嫩、对他予取予求的徒弟……此等“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当然,宁雨昔与肖青璇这对师徒,彼此都互相蒙在鼓里。
前者不过是他权势下的一件高级玩物罢了,而后者,却被他这父皇视为最私密的禁脔。
至于父女乱伦?在这大华朝堂的权贵圈中,不过是心照不宣的风流韵事,只要不摆到明面上,谁又敢多置一词?
前朝那位公然纳母为妃、淫乱儿媳的昏君,史书不也只用寥寥数语“宫闱不修”轻轻带过?真正的秘辛,早已湮灭在故纸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