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和母亲破镜重圆还是续(第2页)
接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认命的疲惫和一种更深沉、更扭曲的温柔,竟然在她泪眼朦胧的眸子里浮现出来。
那温柔像穿透厚重阴霾的微弱烛火,带着献祭般的悲哀。
她不再看我,而是缓缓地、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凉刺骨的大理石台面上,仿佛那冰冷的触感能让她保持一丝清醒,又或者,只是彻底放弃抵抗的姿势。
“………宝宝…她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破碎的叹息,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把钝刀割开了凝滞的空气……轻一点……妈妈……刚被你插了那么久,现在还有点红肿………妈妈怕疼…这声哀求,不再是副市长夫人的矜持,而是剥去所有伪装后,一个母亲面对被自己亲手造就的深渊之子时,最赤裸的脆弱………种扭曲的纵容。
这句话,这姿态,这赤裸裸的脆弱,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我仅存的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焚毁。
她的“怕疼”,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施虐欲和掌控感。
我一只手依旧紧紧攥着她的左乳,感受着那丰盈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向她的臀瓣,用力地揉捏、分开那浑圆饱满的软肉,粗糙的指腹甚至按压上那些尚未消退的、车厢里留下的指痕淤青。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我毫不理会,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肿胀坚硬、亟待宣泄的下体,抵住了那隐秘的入口-一那里刚刚经历过四场暴风骤雨,湿润而红肿,在温水的冲刷下依然带着丝柔嫩。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入0处肌肉的剧烈收缩和紧张。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温存。我腰身猛地一沉,带着一种惩罚和宣告的狠戾,将自己滚烫的欲望,狠狠贯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一-!”江曼殊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向上弹起,头猛地后仰,发出一声凄厉短促的惨叫,随即又被死死压在冰冷的梳妆台上。
她的指甲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刮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双腿无助地蹬踢着,却被我的身体牢牢压制。
巨大的梳妆镜就在她的面前。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但仍能映出两个重叠的、剧烈起伏的赤裸身影。
她能看到自己被压在冰冷台面上的狼狈姿态,看到我伏在她背上、充满了暴戾和占有欲的脸,看到自己因疼痛和冲击而扭曲的表情,看到那双曾经骄傲的、属于副市长夫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泪水和一片绝望的灰暗。
“看着我!”我低吼着,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中,腰身开始猛烈地撞击、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撕裂的力道,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淋漓的水渍和她的呜咽。
冰冷的台面和她温热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在光滑的表面上无助地滑动,乳房被挤压变形,臀肉在撞击下剧烈地晃动,留下更深的红痕。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你生出来的怪物在对你做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刻毒的恨意和扭曲的快意。
这不再是单纯的性欲发泄: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你生出来的怪物在对你做什么!”
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刻毒的恨意和扭曲的快意。这不再是单纯的性欲发泄,这是一场酷刑,一场在冰冷镜面注视下的、对彼此灵魂的凌迟。
江曼殊被迫看着镜中的景象,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水渍。
最初的剧痛似乎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彻底的绝望和-种病态的承受。
她不再挣扎,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身后狂暴的冲击。
她的呜咽断断续续,身体在撞击下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起伏。
她的眼神时而涣散,时而聚焦在镜中我那张被欲望和恨意扭曲的脸,最终,那眼神里竟浮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温柔的悲悯,仿佛在无声地说:
“是的,我的宝贝,好老公,这都是我的罪……你毁了我吧…
哗哗的水声依旧在浴室里回响,却再也掩盖不住梳妆台前这场冰冷与火热交织、爱与恨纠缠撕咬的激烈交媾。
水汽蒸腾,模糊了镜面,却模糊不了那刻骨的痛苦、绝望和一种沉沦到地狱深处的、畸形的连接。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每一次被动的承受,都在无声地宣告:清洗?
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梦。
我们早已在背叛与复仇的泥沼中融为一体,脏得彻底,再也无法分开。
浴室里的风暴终于平息,只留下哗哗的水声和弥漫的、仿佛凝固了的湿热空气。
那面巨大的镜子彻底被水汽覆盖,只映出两个模糊扭曲的轮廓,像地狱里纠缠不清的鬼影。
我沉重的喘息压在她破碎的呜咽上,最终只剩下一种精疲力竭的死寂。
我缓缓抽离自己,那瞬间带出的粘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杂着沐浴露的甜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沉溺的复杂气味,弥漫在鼻端。
江曼殊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