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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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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儿的回答皆为摇铃铛,待反应过来被套话时,女人已是笑脸盈盈地觑着她感叹:“看来你似乎时常禁足。”

裳儿面露心虚,嘟嚷道:“都怪明翊,他身体不好,一出事我就得受罚。”

明月夷懒得去问两人的关系到底怎样,沐浴更衣后身上沾染的那股冷香味儿终于淡了。

将裳儿放进储物袋中,她躺在床上休息。

不知是因白日在坟墓中差点遇险,明月夷睡得很不稳,意识沉浮又似是清醒的。

她听见有人俯在她的耳边,呢喃的气息冰凉:“师姐……我们差点就又成亲了,都怪他来抢你。”

什么差点又要成亲了?

明月夷秀眉蹙起,竭力想要睁开眼看是谁。

而身边的人似乎发觉她要醒了,轻笑着用双手抱住她,明月夷隐约还感觉有什么又滑又黏腻的东西,似乎缠上了她的脚踝。

像是蛇的尾部,轻缓地顺着小腿往上游走,一点点探进了裙子深处,朝着她阖紧的膝盖顶去。

冰凉的体温冻得她牙齿一抖,眼皮就这样猛地掀开了。

缝隙里透出的一丝暗光,依稀可窥是高大的少年身形,她正卧在他的身边。

若是明月夷没有猜错,现在是在一口棺材中,周围全是泥土的腥味和很淡的冷香。

正当她失神怎会又出现在了白日的坟墓中,那冰凉的黏湿物已经顶开了双膝,缠绕上大腿,正隔着布料轻柔地扫抚。

明月夷没及时咬住下唇,呻-吟从唇边溢了一丝。

湿黏黏的东西闻声止住,但没有移开。

“醒了?”他对此刻醒来很是诧异,诧异中却含着无辜的笑意,让她分不清他究竟是担忧被发现,还是变态的兴奋。

“你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我。”明月夷咬着下唇,水光潋滟的眼在漆黑的棺材中充满警惕,又带着点迷离。

“我……”他似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语气有些茫然和冷郁:“不知道呢,你说我是公狗。”

她以前迷离失魂时,嘴上不停说他是发-情的公狗,被捆着还要疯狂往上寻。

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狗,后来才看见身下盘旋的雪白尾巴才想起来他不是。

“你说我是狗,你看我不是。”他抱紧她,掩在裙下的蛇尾巴挑开布料,由前至后顺着腰窝又缠上她纤细的腰肢。

明月夷感到冰凉,尤其当那黏糊糊的冰凉物在肌肤上无阻挡地亲密贴满了,忍不住失声叫出了声。

这条色虫,他讲话便讲话,尾巴往哪儿摸呢!

明月夷颇为恼怒,欲张口骂他,那条爬上来的尾巴似生了双眼睛,在张口瞬间猛地钻进她的口中。

满满当当地堵住。

“唔!”明月夷现在不仅用不了灵力,动不了的同时也发不出声音了。

口中湿滑滑的,冰凉的尾在里面恶劣地逗弄着她的舌尖。

他被湿软温度熨烫得分外舒服,享受得近乎眯起了眼。

他动情地喘几声,掀开湿润的眼皮,凝着怀中被绞缠得浑身都是雪白尾巴的明月夷。

她乌发散乱,睁大的秋水眸中含着盈盈水光,透赤的双腮被塞得鼓囊囊的,脸都变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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