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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观瑜登时一抖:“不……”

“还有其他人碰过这里么?”秦骁仰头盯着他,明明是下位者的姿势,眼神却极为强势,“嗯?有么?”

“……没有。”祝观瑜面上泛起清晰的绯色,身子颤抖得厉害。

秦骁却仍不放过他,力道轻了些,像在逗弄:“那有其他人这么亲过你么?”

祝观瑜红着脸摇头:“只有你。”

秦骁微微一笑:“那我现在是大公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姘夫了?”

祝观瑜睁开眼瞪他:“什么姘夫,说得这么难听。”

“不叫姘夫,叫什么?”秦骁仰起头,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你该叫我什么?”

可是他们还没有什么正式关系呢,难道要叫……

祝观瑜望着他,脸一下子红了。

秦骁原本只是开玩笑,可看见祝观瑜脸全红了,登时一愣,呆呆看了他一会儿,忽而猛地吻上来。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唇舌交缠,亲密无间,从最开始的青涩相触,到难舍难分,上颚被湿软的舌尖轻轻扫着,好像羽毛搔着脸蛋儿,又心痒又酥麻,祝观瑜被吻得腰都软了,整个人瘫在秦骁怀里。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年轻乾君劲瘦结实的温热身体,有力的手掌在自己腰上、背上抚摸,是带些力度的抚摸,像要摸透自己的肌肤,抓住自己身体里的魂魄一样,那样火热而急切,摸着,揉着——却不敢摸到胸口。

祝观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嘴唇分开,祝观瑜笑得伏在了他肩上,秦骁正吻到情浓处,乍然同他分开,一头雾水,疑惑道:“怎么了?”

祝观瑜下巴搁在他肩头,眼角促狭地瞥着他,道:“你害臊呀?你不是要当我的姘夫么,哪有姘夫连乱摸都不敢的。”

秦骁轻咳一声,面色有些赧然,低声道:“现在是白天。”

恰在此时,外头车夫道:“大公子、世子爷,到别馆了。”

祝观瑜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面颊一亲,耳语道:“那你晚上来找我,我等着你。”

话毕,又同他耳鬓厮磨好一会儿,直磨得情难自抑,便又勾勾缠缠吻在一处,湿哒哒直吻得面颊发红气息不稳,才终于依依不舍分开,下马车去。

到了夜里,祝观瑜梳洗后打发墨雨去陪着受伤的亲姐姐墨云,不必在门口守夜,墨雨谢了赏高高兴兴下去,不多时,祝观瑜就把其他下人们都赶出屋去,只许他们远远守着。

他自个儿在内间等了片刻,窗户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他抬眼一看,秦骁正好翻进来,回身关上窗。

祝观瑜像只欢快的鸟儿飞扑过去,投入他怀中,连说话都婉转多了:“你来了……胳膊上的伤好一点没有?”

“来之前刚换过药。”秦骁拉起袖子给他看小臂的夹板,“狼咬伤的地方倒是结痂了。”

祝观瑜拉着他到软榻上坐:“那你用了我给你的玉容膏么?”

秦骁点点头:“留了疤岂不是太丑。”

太丑,大公子就不喜欢了。

祝观瑜笑着吻他的下巴:“真听话……唔……”

湿软的嘴唇贴上来,他闭上眼睛,抱住了秦骁的脖子。

……

“三更天了。”祝观瑜伏在秦骁胸口,仍带些喘息,面颊绯红,“你今夜就歇在这儿罢?”

秦骁仍是衣冠楚楚,搂着他的腰,慢条斯理给他拢上衣裳:“嗯。早上再走。”

祝观瑜又抬头亲亲他的下巴,两个人在榻上闹腾了片刻,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祝观瑜带些羞赧,期盼地瞅着他:“那……”

秦骁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你是坤君。”

而且祝观瑜已经二十三岁,正是成熟期,很容易怀孕。

祝观瑜抱着他的脖子,同他咬耳朵,撒娇。

秦骁搂着他温存,忽而想起一事:“你前些年的情潮怎么过来的?”

乾君和坤君十八岁之后,每年至少有一次情潮,有的会有两次,有人是一两天,有人是三五天。乾君的情潮好过,在家休息两天就行了,坤君的情潮却很难熬,若没有伴侣,多半要吃药苦撑。

皇族中的坤君大多是找上门赘婿,因此也不拘什么婚前婚后,一到成年,父母自然就挑了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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