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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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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的大红衮服解了一半,净袜也脱了,拿足趾夹住他袍摆,轻轻往里一勾。红烛高照,他面庞微醺般上了颜色,床帐阴影里一双眼深如春潭。

萧恒喉头一滚,刚想说话,秦灼低下眼,专心致志地用脚缠他的袍角。他自己的下摆一滑,将脚腕露出来。

他轻声问:“怎么嘱咐的,说我是你的妾妃?”

食色性也,秦灼忍不住本相毕露了。

他就是要撩拨。他想要萧恒。看见和亲吻远远不够,他想要萧恒的占有。他要这个人身心的一切,立刻,当下。哪怕他知道,在他伤好之前,萧恒只会坐怀不乱。

灯影摇晃里,萧恒半蹲下,握住他的脚腕。

萧恒手法别致,手指修长,掌心又磨出刀茧,揉到了地方,秦灼尾骨一麻,当即小声叫了一下。他两臂往后撑着,将被茵抓得发皱后,终于忍不住去捉床帐。银鈎一脱,帐子便迎面打来。

软红下,肌肤相贴。

萧恒目光暗了一暗,手心黏了一层汗。过了好半天,他貌似平静地立起,将帐子重新挂好,秦灼气息纷乱的脸就这样剥出来。紧接着,他将秦灼的衮服脱下来。

萧恒道:“躺好。”

秦灼心中一跳,呼吸急促着,见萧恒解开他的里衣,竟从床头拿了创药,将他腹上的纱巾拆下来。

这样都能忍住。

秦灼笑了一声,枕着双臂躺在被茵里由他伺候。萧恒这活做得小心翼翼,正洒着药粉,突然道:“不是。”

秦灼没转过来,问:“不是什么?”

萧恒将新纱布处理好,连同掌心一起敷在他伤口上,望着他说:“不是你,是我。”

“我是你的妾妃。”

萧恒掌心太热,这句话更让他浑身发烫。秦灼倒吸口气,只觉下面一跳,打到萧恒手臂。他咬牙切齿道:“你以后没那意思,别说这种话。”

萧恒静了一下,侧耳听了一会,忽然道:“阿玠醒了。”

突然听到儿子,秦灼是半点火也没有了。

***

秦灼生育大伤元气,直到太子的百日宴方能下地,对外只称腿伤发作,天子怜恤,因而留养长安。

四月二十五,天子开含元殿,宴群臣,为皇太子贺。

百官再见秦灼时,他气色已好转不少,未着大服,只穿件家常的朱红团领大袖衫。传言中极可能为太子生母的“秦氏”阿双仍服侍左右,将他酒樽撤掉,换了一只大卮上来。

那是天子饮过的。但无人察觉。

秦灼拿起来嗅了嗅,略吃了一口,道:“连个酒味没有。”

阿双低声道:“大王别忒使性子了。你不能吃酒,陛下也陪着不吃,还要怎样?难不成将百官酒水都撤了?这是太子殿下的长寿酒呢。”

秦灼道:“怕他儿子到了能吃酒的岁数,他还要管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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