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页)
当打心眼里不爱了之后,再看那个曾经到处都带着光环的人,也不过就是那么普普通通。
和她,和众多其他同学都一样,都是凡人。
当然,她也没有去怨恨过顾淮眠。
毕竟她的喜欢向来都是单向,除了她自己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
只不过,她的这份喜欢,还来不及告诉第二个人,就无疾而终。
顾淮眠,也依旧是一直以来那个肆意潇洒的他。
喜欢他的人一茬接着一茬,却从来没见他喜欢过谁。
最后,她得出了结论。
这个人,怕是只会喜欢自己。
像是一个花孔雀一样,带着骨子里的极端骄傲,瞧不上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夏鹿洗完澡,关上水。
她一边擦拭自己的头发,一边轻扯了一下嘴角。
想来,自己可以这么快接受沈钰的离开,可能也有受到这两件事的影响。
因为知道曾经再好的一个人,都有可能改变之后,她就会本能的去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全身心的相信,不至于过度沉沦。
在选择和沈钰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内心深处预设过这种类似的结果。
所以当事实到来,她难受之余,内心深处好像还有一个人影在冷眼旁观。
最后留下一句:“不意外,果真如此。”
至于因此和顾淮眠竟然又有如此紧密的牵扯,她是完全没想到的。
如果回去告诉曾经心动时期的自己,有一天自己的名字和顾淮眠的写在了一起,两人甚至领了结婚证,那过去的自己,怕是得激动到失眠。
不,不能告诉。
毕竟,现在的她早已放弃对爱情那不切实际的憧憬,能拎得清两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面对顾淮眠整日面前晃悠毫无心虚波动。
过去的自己可做不到。
要知道,结婚证只是一个幌子,那个顾淮眠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只爱自己的花孔雀。
换做心动时期的自己,望着结婚证,怕是还要产生那一个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为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沉沦,让自己深陷于泥潭当中。
想想那种痛苦与挣扎,夏鹿就觉得头皮发麻。
爱上一个不可能动心的人,绝对是这世间最温柔的凌迟刑罚。
幸好。
那个姑且还可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切身为她好好上了一课,让她此生可以躲过这种刑罚。
换好衣服,头
发吹了个半干,夏鹿拿出手机给顾淮眠发了消息,让他回来。
明天一早就有戏要拍,她也不好意思在这里耽搁太久,影响顾淮眠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