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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黎明颔首表示知道了，而后就走了。

麟立明也跟着离开。

他们前脚走，白立聘后脚来了。

巫不凡抿直了唇。

晁尘看出他不开心，将小脸凑到他面前，眨巴着眼，模样又乖又软，“还是我家老攻有远见，给我们找了贵宾区的位置坐。”

贵宾区不是谁都能来的，但观众席就不一样了。

他们现在若是坐在观众席，怕是早就被修士给淹了

巫不凡知道晁尘在哄他，心尖发痒发烫。

这是他的小道侣。

白立聘来了也不找巫不凡，而是摇着扇子走向汲。

汲仰头看他。

啊，是斯文魔。

“汲道友，好巧，又见面了。”白立聘直勾勾看着汲，笑得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汲指着魔族贵宾区的方向，一双乌黑的大眼直勾勾瞅着白立聘，“你刚才不是在那里坐着吗？”

白立聘一噎，但又倏然亮起了眼。

“我还以为汲道友没看见我。”

“你一直在看我。”汲耿直地说：“我很难不注意到你。”

白立聘只觉脸颊发烫，干巴巴解释，“我是想来找你打招呼，不是故意偷看你的。”

汲觉得莫名其妙，“哦。”

他也没说白立聘是在偷看他啊。

这叫做什么？

哦，不打自招。

白立聘见汲身边有空位便撩起衣袍坐下。

“咔——”他坐下的一瞬，椅子碎了。

若不是他反应快，怕是得摔个屁股蹲。

汲听到声音好奇地回过头看他。

他脸上挤出一抹笑，打算就这样‘坐着’，强装无事发生。

汲收回眼。

白立聘以为瞒过去了，舒出一口气，又想到什么，看向魔族观众席。

他的椅子可不是无缘无故碎的。

沉恒一掀起眼皮。

隔着重重人群，两人对上了眼。

一个眼神凌厉带着挑衅，一个眼神阴狠带着警告。

谁也不让谁。

白立聘率先收回眼，因为他察觉身侧的汲又看过来了。

这次汲直勾勾盯着他身下不存在的‘椅子’。

白立聘：“……”终究还是暴露了。

汲问：“你这样，不难受吗？”

没有着力点，这样真的不难受吗？

白立聘慢条斯理地直起身，“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