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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懒得回他的话,直接将这封信撕了,回到他的面前扬着下颌,冷乜他:“开门,我要出去。”
“可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收呢。”他失落垂下眼帘,许久没有修剪的碎发长了些,盖在眉下阴美出精美易碎的脆弱。
他是真的想送她。
慈以漾木着脸:“先留着,等我心情好了再收。”
“真的吗?”他眼中重新摒出光。
慈以漾点头:“嗯。”
等他逼疯了她,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的。
得到承诺的少年脸上的阴郁霎时散去,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体贴的将她耳边散下的长发别至耳后,低哑的声线温柔得蛊惑:“既然姐姐现在不收,那我送你其他的好不好。”
慈以漾蹙眉盯着他。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疯。
的确是发疯,但比刚才正常得多了。
浴室内的水放着,从浴缸中蔓延出的水淅沥沥地打湿地板,慈以漾坐在弧形瓷台上,踩着少年的肩膀,眼底朦上缭绕着羞耻的湿雾。
因为她手里拽着拴在少年脖子上的链子。
像是牵条狗一样。
他埋着头跪在蔓延出水的地上,湿黑发尾懒懒地勾起凝结的雾珠,随着发出腮往里深陷发出的贪婪的吞咽声,含不住的又顺着唇角一滴接着一滴往下。
容色漂亮的少年抬起潮红的脸,像是索爱的荡夫,祈求她时不再像平日那样叫姐姐,而是:“主人踩这里。”
疯了。
她感觉脸颊的温度应该被热水蒸滚烫了,连用鼻子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在踩上去时被烫得忍不住扬着头张着唇呼吸。
耳边是少年亢奋的急促呼吸,她意识昏沉得只剩下唯一的后悔。
以前不应该骂他是疯狗的。
现在他真的不当人,非得要当狗了。
第68章以下欺上
听见细细的软叫,埋头的少年咽下,喘着不平的气息,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我出去后,主人一个人去哪里了?”
此刻被拿捏的女人仰着脸,双手扣住那弧形台的边沿,“呃,别、别这样……”
她想要他别这样叫‘主人’,但此刻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发声便是咿咿呀呀的古怪软腔。
但陆烬却要她回答,高挺的鼻尖用力蹭过有八千神经末梢的软肤,引得她失控地攥紧牵引绳。
他被拽得蓦然往前扑,双手撑在她两侧,喉结代替鼻尖压在上面。
飞溅出的水从他弧线漂亮的喉结往下淌,打湿了整片泛粉痕的胸膛。
她双膝紧紧地夹着,浑身颤抖,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滑落,坠在浴缸中的长发如绸缎铺开成一层乌黑的雾。
他吻在她有颗黑痣的肋骨上,“主人回答我。”
如果她不回答,他还会‘欺负’主人的,哪怕哭了也不会松口。
慈以漾勉强回过神,垂下虚迷的眼,先看见少年清隽的脖颈上被勒出的血痕,随后又看见他脸上潮红的渴望。
是期待她说,还是不说……
他能看见她在古堡中做的任何一件事,即使他不在岛上,她去临岛的渔镇上,那些人也会将她做过什么的消息告诉他。
他对她的掌控欲、监控欲,以及占有欲都强得可怕。
陆烬见她不回答,露出尖锐的牙齿轻咬着啮齿,丝毫没有当狗当仆人的卑微,反而带着以下欺上的兴奋。
不、不行!
慈以漾受不住地闭上眼,抬起撑在边沿的另只手,然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因为力气没多少了,巴掌就像是上位者的怜惜,他爽得下眼泛白,张口咬住她的性感闷哼从唇齿间控制不住地溢出。
浪荡得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