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哑(第5页)
而他依旧没有硬起,他只是让你含着。
他的手放在你头发上,轻轻抚着,低声说: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已经听不见了。你满脑子只剩下他的味道。淡淡的雪松和无色茶,还有一些泥土。
你终于冷静下来。在他的体温里慢慢睡着了。嘴里还含着他。
【发情的礼仪】
卡西安已经结婚。
而你因为这个罕见病被医疗部门划归为“失配Omega”——你不能被Alpha标记,不具生殖功能,信息素排斥几乎无法调和。
但你还会发情。会疼会疯会哭。
你签署了自费抑制方案——新药昂贵、疼痛,但能维持你发情期“作为人类”的清醒。
但清热的疼痛是钻心剜骨的,每次发情前,你会去亚列克那里。
你穿着干净的长衣,准备好一场安静的短暂自杀。
你走进他办公室,不说话,只脱下外衣,跪下。
他有时在读文件,有时在写公文。他抽出一只手解开裤链,把自己掏出来,不带任何情绪。
于是你跪着,像一只小狗一样,一点点用舌头舔他的下体根部。不是色情的吮吸,只是接触,轻轻含住一小段,用唇包着。
你身体早已开始发热。
你知道最多一小时后你会浑身痛得抽搐,腺体像被钉子钉住,子宫痉挛,你下体的器官也会自己胀大、分泌、发红,连抑制剂都镇不住那种疼。
但你现在不疼了,因为你含着。
你舔着他,轻轻用牙齿磨着他皮肤边缘,像吸一块糖,又像咬着自己的拇指自我安抚。你鼻音发颤,眼睛湿着,声音小到像呼吸:
“……我会很快的……不会弄脏你……我只是……想在发烧之前……先……让我不那么怕……”
他只是低头看着你,顺手拉了一条毯子盖住你膝盖,说:“别冻着。”
然后你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软下来,含着他睡着,渡过疼痛的一夜。
你嘴巴不敢松,因为你怕一旦离开,他就不会再让你含第二次。
你把自己的痛感和信息素全藏在唇齿之间,把自己的求生本能缩进那根肉体里。像婴儿含着奶嘴,或者像濒死者吸氧气。
你不是想要他。你是只求,别只剩你自己一个在那里疼。
有时候状况没那么理想,你只能靠在他腿边,自己咬住纱布,用指甲抠破腺体外皮,用自己分泌液润滑下体,然后拼命忍着高潮不要让身体喷出来。
你眼睛红着,手一边抖,一边下意识地捧着他那根软垂的器官继续含着,含着,含着——哪怕他没有反应,哪怕你已经痛得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低声说:
“我不是求你……你不用动……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让我含一下……就好……”
你用这种方式苟活。
某年冬季的一个午夜,你拖着还未彻底发作的发情期身体,照常去亚列克房间。
他说他今晚很忙。
你点头,不吵不闹。你换了干净的衣服,跪到他书桌下方。他正在修改文件,你就像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轻轻吻他下体的根部。
你的唇很软,甚至带着点体温湿意。
你这次不是舔他,只是吻。一下又一下,极轻。
我还在。我不吵,我不疼,我不会发疯。让我留一点点痕迹就好。
他突然低头看你。你正闭着眼,像在虔诚地祈祷。吻得一动不动,却那么专注,好像吻的不是性器,而是神明的指尖。
他终于问了一句:
“你……今晚状态不太一样。”
你睁开眼,没否认。你只是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