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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吗?”元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站在他身边的聂勋言察觉到了他不太高兴,于是大概就明白了对面那个Omega的目的。

“元越,我不小心我酒洒到他的礼服上了,他现在不依不饶不放我走,你可不可以帮我跟他说说,礼服的钱我会赔的。”从看到元越开始和光的注意力焦点就从身旁被他洒了一身酒的Alpha身上转移到了元越这里,而且他的目光也会时不时地瞟向元越身边的聂勋言。

元越对和光的心思已经了然于心,他是想借助自己的地位甚至于借助聂勋言的权势让自己从这场被当众为难的困境里解脱。

当然如果仅仅是为了摆脱当前的局面那可用的办法太多,根本用不着聂勋言和他出面。所以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个来和他以及聂勋言扯上关系,至于他为什么想这么做元越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元越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也并没有很生气,当然也没有后悔刚刚帮了和光,他只是觉得这个人有意思,想知道他想做什么。

而被和光洒了一身酒的那个Alpha在和光开口叫元越并且把元越叫住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更不用说他在看到跟着元越停下脚步的还有聂勋言。

“礼服得钱你记得赔我。”那个Alpha意识到情况不对匆匆留下这句话就就让等候在一旁的侍从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元越心说我还没说要给和光出头呢怎么这个Alpha自己就先跑了?刚刚和光给他道歉他一直不理人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哪去了?

元越再次感叹权势是个很好用的东西。如果他现在不是霍亨佐伦家族的私生子,不是今天刚刚被利昂撑腰的异母弟弟,还只是之前巴滕军校里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军校生,他遇到和光因为没有抑制剂而被困在厕所里得情况他依然回去帮他,但是和光就不会在被为难的时候当众向他求助,那个Alpha也不会在自己一言都未发的情况下就自己先离开。

和光见目的已经达到,感激涕零地谢谢元越,虽然元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被他叫住之后停下来问问发生了什么。

四周的人群见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没什么意思,更何况聂上将也在这里本来也就闹不出什么,于是就各自散开了。

和光本想走过来跟元越说话的,但是元越直接转头就走了,他并没有追过来。

跟在元越身边的聂勋言看了这么一场小闹剧不由得凑近元越问道:“在哪儿认识这么个刷小手段的Omega?”

“就刚刚,你来之前,我在厕所碰到他发情期到了但是抑制剂被人弄走了,困在厕所出不来,所以帮他借了一支抑制剂。”元越言简意赅把之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哦,”聂勋言挑眉,“所以是你帮了他他刚刚却利用了你?”

“无所谓,我本来与他就是偶然认识,他利用就利用了吧,我不至于为了这点儿小事跟他计较。”再说了,其实元越心里很清楚,他之前又何尝没有利用过聂勋言,没用利用过利昂呢?

聂勋言摇头轻笑,元越还是一贯那副样子,对触及他原则的事情分毫不让,对于其他的事情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突然很想逗逗元越。

“布里奇斯和塞西尔那两个小子,还有你的那个Beta室友,再加上刚刚的这个Omega,元越,你是不是有点儿ABO通吃了啊?”这话听着醋意很大,但是聂勋言问的时候眼角是带笑的,一看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元越走在聂勋言前面,所以他看不到聂勋言的表情,也没注意聂勋言的语气,所以一听聂勋言这么说就忍不住反驳:“你在说什么?我跟这个Omega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一张嘴就造我的遥好吧。”

“好好好,我闭嘴。”聂勋言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们两人一通穿过了人群,然后就在众人的目送中离开了黑曜石宴会厅。

“哎呀,这聂上将跟元越关系不错啊,刚刚一块去那边的角落不知道谈了什么,这会儿又一块离开,有说有笑的,这关系怎么也不可能是一句认识就能解释得了的吧?”

“得了,这你还没看出来吗?很明显聂上将应该是对元越多多少少有点儿意思。”

“你瞎说,怎么可能。元越虽然现在认回了霍亨佐伦家族,但他到底是个Beta,聂上将未来的伴侣肯定得是Omega啊,这样才能留下最强的Alpha后代,延续他的基因。”

“那是你的想法,聂上将可不一定这么想。”

“可就算聂上将不这么想聂家应该也不太会同意吧,或者说霍亨佐伦家族都不一定同意。”

“聂家谁不同意?聂勋言是个实权上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虽然从前线暂时退下来了,但是权力还是我在自己的手里,谁又能做的了他的主?”

“至于霍亨佐伦家族,利昂不是还在吗?去向他打听打听呗,这元越和聂上将之间关系不一般咱们这见过一次就能看出来利昂不会不知道的。”

“你以为我没问过吗?利昂那人就是个成了精的狐狸,你从他嘴里套不着半句有用的实话。”

“看着吧,这两位要是到时候真的在一起了,那首都星可就要变天了。”

“一个风头正盛,出了联盟乃至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上将的聂家,一个底蕴深厚的前帝国时代的皇室,这两家要是真的联合起来,那其他家族在联盟的话语权会被大大压缩。”

“所以说,懂得都懂,就算他们两人真的看对了眼有的是人不想让这两个人在一起。”

……

宴会厅另一旁的角落里。

布里奇斯从来都没想到经历了一系列事情之后他还能和塞西尔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块喝酒。

“刚刚你也看到了,咱俩再斗下去是没什么意义的,我们今天才发现隐藏的对手居然是聂勋言。”塞西尔坐在黑色的高脚椅上,修长的双腿直接支在了地上,面前这个高脚吧桌也是黑色的,他坐在这里整个人仿佛都跟这套桌椅融为了一体。

而坐在他对面的布里奇斯整个人还有些没缓过神儿来。

从之前聂勋言穿着军礼服高调地现身毕业舞会到刚刚他和元越一块有说有笑地离开黑曜石宴会厅,他全程都是看着的。就算他再不愿意相信也看得出聂勋言对元越的态度不一般,他们俩的关系根本就不只是师生那么简单。

可是为什么啊?聂勋言他为什么会对元越有意思?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熟的啊?聂勋言他是巴滕军校的教官,是元越的老师,他怎么好意思的啊?聂勋言他今年都三十了,不对,应该快了三十一了,元越才刚刚二十岁,他怎么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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