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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祂贴上去,堵上刑警女士的嘴。
女人的问句,被祂的舌头吮舔厮磨,解构成无法辨识的朦胧音节。
女人的世界里,有祂祂就够了。
但刑警女士显然不同意这个观点。
宇宙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拽住好几根触手,反手把祂祂摔向地面。
噢,祂祂当然不会认输。祂祂可是战斗大师。
祂祂开始反击。在四肢被触手锁死之前,女人扑到祂身上来,双腿绞住祂的下盘(如果那些东西可以叫做下盘的话)。
祂祂和小麦色的女人,在浴室的地板上扭打起来。
第26章匣中触手(8)
这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搏斗,足以在这间小公寓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祂祂的触手,和人类的肢体绞缠在一起,都忙着拆解对方的进攻,再寻找对方的破绽。
哗啦。哗啦。
花洒浇出的水流洒落在地板上,随着她们的厮打,四散飞溅。
触手一次又一次席卷,试图缠住女人身上每一个可以被缠绕的地方。
但女人沾过水的皮肤实在太过光滑,祂祂几乎无法施力。
在数次失败的尝试过后,郑心妍终于揪住祂祂的轮廓,把祂摁在地板上。
她从高处俯瞰着祂。原来自诩深情的爱也会褪色。
谭俊明想唐砚青是真醉得狠了。
她给执行经纪迅速商量完或挪移或取消明日行程,一转头那瓶葡萄酒已经滴水不剩。忙着把唐砚青劝到床上,给已经下班了的管家团队去电临时值班照看,卧室里已经躺下的唐砚青忽然睁眼叫她。
“什么?”谭俊明没听清。
“孔导的本子先放一放吧,《甘遂》那个。”唐砚青口齿清楚,不像醉酒,倒像只是有点困倦了。
谭俊明“嗯”了一声:“我之后给下边的人说,怎么了?”
“孔导拒绝像假,大概是想驱虎吞狼。”
唐砚青翻了个身,声音在黑暗里冷冷淡淡的,有点像柳烬公事公办的口吻。
“所以不管孔导还是那个徐什么的主编就先这么着吧,省得琢磨着要从我这算计柳烬。”
谭俊明叹了口气,说好。谭俊明真没想到,她愣了一下:“这都……还生气呢?这都结婚几年了,什么事儿过去了就行了……”
“不。”这一次,唐砚青直接打断了。
唐砚青从桌上拿起纸巾,叠了叠擦拭嘴角上谭俊明看不见的咖啡渍。她动作从容、轻柔,好像方才看到的那些内容对她而言完全没有影响,如同一滴墨流入浩瀚沉默的大海中一样。
“你以为她不知道吗?”唐砚青说,“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没必要。”
谭俊明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唐砚青反而笑起来,她拍拍谭俊明的手背:“愣什么啊谭总。”
“我还谭总,现在真的是谁都叫总了。”谭俊明苦笑一下,“你是要不牵扯风露是吗?”
唐砚青就这样带笑看着她,带着些对谭俊明心知肚明又避开不谈的揶揄。
“如果对风露,或者说对她有影响再另说。”唐砚青说,“你前面说得都对,我也同意,怎么处理是你们要商量的,但是不必扯她。有什么好的方案吗?”
谭俊明低头看着平板沉思。唐砚青提壶给她又续了一杯咖啡,引得谭俊明目光一抬:“谢谢。”
唐砚青很小幅度一摇头:“没事,也不用着急。”
谭俊明在平板上敲字:“那可不行,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很可能什么都不会改变。”唐砚青说道,“到时候花点钱岁月史书一番,依旧冰清玉洁,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