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偷情(第1页)
韩冬冬心中一惊,窑洞里的女人难道是……
他不愿意相信里面的人是妈妈,但是,除了她还能有谁?怪不得妈妈突然回老家,原来是……想到这儿他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此时,晌午刚过,太阳过了正中,天虽已入秋,但依旧炎热,韩冬冬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不知道是自己热的还是因为害怕。
“不不不,他猛然醒悟,因为这是在自己家的干柴窑,自己先入为主,想到的是妈妈,这时他侧耳细细听里面的呻吟声,虽然很熟悉,但绝对不是妈妈的声音,他非常肯定,顿时,心口沉重的石头被放下了……”
该死,自己咋能怀疑自己的妈妈呢?妈妈那么冰清玉洁……
那里面的人不是妈妈会是谁呢?他第二个想到的是宋老师。
记得早上妈妈和宋老师说什么“睹物思人”,宋老师一脸娇羞,难道是她专门回来约会旧情人?
想到妈妈说下个月她们知青聚会,为此专门定制旗袍,显然是把这次聚会看的非常重要。
看来,宋老师的情人很有可能是知青那会认识的,这次重温旧地,旧情复燃?
对于宋老师的情况,韩冬冬大体上知道一些,听同学说,宋老师没有孩子,和现在的丈夫关系很差,那个男人还有家暴行为,以前的学长还见过宋老师眼睛上被打的淤青一片来上课。
想到这里,一切都说得通了,婚姻中等不到幸福的女人和情郎再续前缘。
韩冬冬俯下身子,轻抬脚步往前走了走。
这时里面女人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不对,这个呻吟声带着嘶哑,有些沉,和宋老师上课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难道又是自己猜错了吗?
那这里面的女人,到底是谁啊?明明很熟悉,但一下子根本想不起来。
这时,他无意中瞥见干柴窑门口立着一把锄头,难道是?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啊!这个答案完全出乎韩冬冬的意料。
在农村,每家每户都有锄头,但锄头长得都不一样,这个锄头他刚刚见过,正是军成二婶的,他们家锄头的锄柄是开了裂的木棍,而且锄头上粘着淤泥。
但是,军成二叔和爸爸在外地打工啊!
难道突然回来了?
也不对啊,如果是军成二叔的话,他们家离自己家又不远,急的这点路也等不住了?
再说,在他的印象中,军成二叔和军成二婶的关系很冷淡。
当年韩冬冬家干柴窑建好后,虽然不住人,但还是安了门窗架子,窗纸上破了无数个大洞,风一吹,就发出嗖嗖的声音,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锁都懒得上,此时俩扇木门闭合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根据韩冬冬对干柴窑里面的印象,声音大概率是从窑里的土炕上传来的,他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悄悄的绕到了干柴窑的一侧,这干柴窑说是一孔,实际上是一孔半,第二孔只打了一半就打不动了,留下些一大堆废弃杂石,堆在了干柴窑的一侧,韩冬冬小时候经常从这儿踩着杂石爬上窑顶,此时他已经绕到了这里,离土炕只有一墙之隔,就把耳朵贴了上去,听到里面传来一对男女的对话。
“死鬼,轻一些,看你猴急的样……”
“能不急吗?都快把人憋死了……你个骚逼……那里咋紧成这样……”说着好像听到他吐唾液的声音。
“死鬼,你还能被憋死?都不知道你糟蹋了多少婆姨,你们家婆姨放着舍不得不用,尽欺负别人。”
“快别说了,那娘们和个死人没区别,操死操活不知道哼一声,弄的人一点劲也没……”
“啊哟,疼死了,你就往死日人了?”
“你个骚逼能被日死了?哪次不是被你吸干……”
“让你晚上来,不听……”
“这不正好在这儿碰上了么,你们老汉也是个怂包,这么骚的老婆放着不用……”
“快别说了,和他结婚二十几年,拢共没做了几次,和活守寡似的……尽便宜你了……哎呦……轻点……”
“你个骚逼,老子不日你,你也会找别人日,就你这个骚样……”
“放你妈的青禾屁,不是那晚军成喝的烂醉,趁着送他的烂怂借口,还当着军成的面强奸俺,俺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你个骚逼还有脸说,老子送完人本来想走,谁让你屁股撅的这么高,哪里能忍得住?再说,强奸你不假,那天老子才把你日了几下,你看你屄里的水流的,老子刚缓口气没日你,你就撅个大屁股往上来拱……”
“死鬼,别说了,快,好像来感觉了……”
紧接着又听到干柴堆被挤压混合着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