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跟生气的人讲道理是无效的(第3页)
难得脆弱起来的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发出难耐的闷哼。
“我会快点的,你忍一忍!”
我喊出了渣男语录,闭上眼加大了感应的力度,将触角延伸到感应到的地方牵连起来。
不得不说,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与读取一虎的潜意识不同,也与祛除阿信体内的诅咒的时候不同。
就好像……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所包裹。
里面。
进去了。
这里,就是圭介的……啊,不行。
我用一秒钟甩掉了继续探索的念头,专注地朝着和我呼应的地方而去。但是,每一次却总是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一般,被打了回去。
我有些气闷地思索起来,最后还是决定集中全部的力量对着那一点全力冲刺。
“笨……!快停下!不要,再……呜嗯。奈!!”
意识到这已经是极限的我松开了手,如同被羊水笼罩般模模糊糊的音声终于清晰地在耳边回响。
回归现实的视野之中,圭介不知在何时用蛮力将两位帮凶掀翻在地,整个人像一只精疲力尽的大猫一般趴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喘息着。
犹如被迫跑了一场马拉松一般,灼热滚烫又凌乱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剧烈地起伏,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含糊在嗓音底部的惊叫。
我将右手盖在圭介的头上轻柔地拍打了起来:
“哟西哟西,已经没事了。乖喔乖喔。”
于我唇侧的耳朵敏感地动了动,因着距离极近的关系,我甚至能看到被我呼出的气流带动而飘动的绒毛。
下一秒,我的嘴巴被一只仿佛高烧般滚烫的大手盖住了,圭介用右手将自己撑起,用行动隔绝我再说出什么话语的举动。
我看着圭介那副糟糕的表情无辜地眨眼。
一不小心逗弄过头了,伤脑筋。
“场地哥?!前辈?!怎么样了?!!”
“啊啦啦。感觉状态挺不错的啊?上啊!场地。”
这种时候是在对着什么加油打气呢?人道毁灭方面的吗?
我将右手伸了过去,试探地戳了戳那滚烫的手背。
“嗯……呼。”难耐的叹息忍不住从那张合的嘴唇中溢出,喷洒在我的锁骨之间引起细密的瘙痒。
嗯……好像没什么反应,再往上戳戳好了。
“……唔嗯。哈啊……”
稍微有点担心呢,不会是过呼吸了吧?而且说实在的,好痒。
“嘿酥给。”我艰难地动了动嘴,呼唤着眼前之人的名字。
“闭嘴!”
“。”好凶。
“啊啊,场地哥!这都是为了身体健康!还请不要生气啊!现在要紧的是身体的状况,还请您冷静一点!”
“你也给我闭嘴!”场地圭介头也没回,咬牙切齿地怒吼。
“嘛嘛,场地,别那么生气嘛。人生不就得多尝试吗?有时候意外地就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哦?”
俯在我身上的人努力平缓着呼吸,赤裸的肌肤在每一次舒张的时候迸发出生命的脉络,似乎在为接下来对这两个人实施制裁之拳而养精蓄锐。
终于,仿佛要把我的嘴唇也一并烫伤的温度移开了,圭介那总是低压着眉头,显得凶恶的暗金色瞳仁似乎在注视着猎物一般狠狠地盯着我——
大有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把我就地正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