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番外 温泉游(第2页)
宴禹半天没能出声,小口喘着气,咬死闻延的心都有了。闻延手臂绷得很紧,锢着他不让动,臀部缓慢抽离顶入。宴禹咬着牙,不断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紧合的地方被干开后就渐渐变软,含着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抽离拉着丝,闯入又拍出沉沉粘稠声。他张着一双腿,扣着闻延背脊感受着对方用力的块块肌肉。闻延抽空摸了摸下头,低声说没出血,但也没完全进去。
这话刚出来,就被宴禹就着肩膀肉一通狠咬。好半天宴禹才低声道:“操多了也不能乱来,你那是普通玩意吗!你知道你自己那东西有多大吗?”闻延先是笑了一阵,才揉着他的屁股,沉声道:“松开,再让我进去一点。”宴禹皱眉道:“怎么不是你变小点。”
抽插缓而重,渐渐顶得越来越深。闻延在他耳边说些荤话,也是回应他那句变小一些。闻延说磨久了,他射了就能小,就是得辛苦宴禹夹紧屁股,含久一点,含深一些。宴禹夹着那动得愈发凶的腰,回道没有套子,射里面一会要脏了这池温泉。闻延也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筋,大概是连着下头的那根,一下更硬也更粗,双手提着宴禹的腰就是一通操。
腿夹不动了,地上还滑。闻延将他拉起来,让他骑在胯上一阵快速地颠弄。屁股被上下抛弄着,抛得越高吞得越深,宴禹爽得自顾不暇,只有一把好腰有力地扭着,前后地摇,上下吞,屁股肉夹着茎身抽离又下咽,过于淫乱的模样在深夜里,倒映温泉边。
夜风飒飒,有花瓣被吹落到两人身旁。闻延躺着宴禹坐着,扶着胸膛使劲地动。穴道的泥膏被捣得差不多,糊在交合处浅浅情欲的粉。宴禹看着闻延,瞧见恰好有朵花落在闻延发间,于是他笑了,摸着闻延嘴唇说花衬美人,人比花娇。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只被重重一顶,比花娇的美人一身肌肉压着他,将他按在地上极其快速地撞击着。过于有力也过于刚猛,宴禹只承受着那连连撞在前列腺的酥爽,肆意的呻吟着,甚至搂着闻延的屁股,让人将那驴玩意使好一些,往那处操。
无人处的激情总是肆意,换了几个姿势他被后入。膝盖跪在地面磨得通红,扶着地板被插得极深。情不自禁地,他抱着肚子,眯着眼低喃要被捅穿。闻延掐着他两边腰胯,将臀部往那勃起的性器上按。角度没见到那穴口,只瞧着那两瓣臀部缓缓将他性器吞没。
宴禹不见光的屁股挺白,吞着闻延的东西颜色反差挺大,性器是极傲人的尺寸,嚣张的挺着,不客气地进入底下的身体里,强有力地攻城略地。从一开始还有力支撑,直到后来整个人趴伏下去。头发湿得贴在额角,他回头看闻延,说快不行了,早些射。膝盖太疼,已经有些破皮,闻延持久性他领教过,换个姿势吞深点也许能射。
于是他坐到了闻延怀里,一双手臂反着被人扣在身后,他坐得很深,穴口紧挨着耻骨的毛发,刺得痒痒的。他没有大动,只就着极深的姿势开始夹。穴道一紧一松,偶尔浑圆的屁股挤在胯部上打着圈晃,前后地摇。被插得很慢反而有诡异的满足感,没有快速地插弄快感却越积越高,就像沸水的壶,不断冒着热气,发出尖锐的刺鸣。脑袋已经糊了,下腹也酸得不行,再加上猝不及防被一记深顶,宴禹背都软了。减减速度加快,闻延紧紧拥着他。
闻延的怀抱很紧也热,滚烫的身体情欲的味道,性感的声音英俊的容貌。他的情人的荷尔蒙阵阵扑面而来,让他躁动又沉迷。扶着有力的手臂,他想动却发现动不了。闻延强势地将他搂紧了,让他腰和屁股没法动,只能被动承受。像是知道即将高潮,速度之快让他失声惊喊。屁股就如同不像自己的了,操酥了操软了,前面硬得淌水后面软得像水,还在不停渗水,咕啾咕啾地响得不像话。
性器被人握住,闻延叼着他乳头又拉又扯,还在胸部上边留了个齐整不能见人的牙印。淤青大面积覆盖在他精壮的上身,间或一些私密部位还有指印。宴禹小腹抽动着,怕再次被操射,只狼狈地扶着自己乱甩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
握着前面,被操着后面,后头操开了操化了,含得身上的男人很满意,狼狈的精液射出时他还捏着前端,小腹一阵抽搐如同过电一般,脑子变得空白。宴禹的脸红极了,还有些许精液溅到脸上。他双眼迷茫,根本没从高潮中走出,连脸上的东西被舔掉了也不知。
闻延铁了心要射里面,于是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撞击着那些刚经历过高潮的软肉,宴禹只觉得后面还没消停又再次被逼上高峰,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如果说之前只是水开了,那这次堪比燃气爆炸,他撑起身体,下意识想逃却被拖了回去。
性器刚脱离又连根捣回身体里,宴禹连颤音都喊不出来了,张着嘴只有无声。软肉被不断地打开,高潮迭起,性器涨红着再次勃起,却没射出东西。明明该是不应期却被操出了反应。后穴越绷越紧,宴禹第一次怕了,他推了打了闻延,甚至开了骂,却管不住如发情期到了一般醉酒的闻延。
直到后来他整个人躺在地上,除了张着腿呻吟什么都做不到了,如同被人抽了最硬的骨,任由摆弄地瘫软着身躯。迷糊间他后穴一阵抽搐,前面什么也没射出来,直接干性高潮了。那种感觉很微妙,不是痛苦,是过于爽,爽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有些懵,连闻延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了都不知道。只下意识给了闻延一耳光,哑着声音骂道:“下次我说不许了就停,你这次是想干死我吗?”闻延亲了亲宴禹的手,继而低声道:“我还想要。”
那天晚上他们在温泉那里弄了很久,结束以后宴禹久久都没缓和过来,还是被闻延半搂半扶地弄下山。后来他问了容姨才知,闻父的那坛子酒补得很,事关男人精力。那酒味道宴禹不算喜欢,闻延喝得比他多,难怪后来如此禽兽。见宴禹恍然大悟模样,容姨小声笑他们年轻人。宴禹面有郝然,也不多说,只尽快转移话题。
他们在家中住了一段时间,容姨说家传玉镯不好给,只好另送他一串挂手上把玩的玉石,宴禹是个识货人,一眼便知这串东西只贵不便宜。估摸着价格大概是挂了郊区一套房的价位,他哪里敢收。于是推辞,怎知容姨转身就去采花去了,假装没有听见宴禹婉拒话语。宴禹捧着那串东西去找闻延,手头战战兢兢,生怕断了线,那些极贵的小玩意落一地。
闻延悠闲地坐在湖边垂钓,他们家在半山腰,还真的什么都齐全了,温泉有,湖也有。寻到这人时,闻延以帽遮面,卧在椅中不知是睡是醒。一旁小桌搁着片荷叶,糯软的几个小粉团立在上头,团心插着小叶。宴禹捡起一个塞进嘴里,只觉得味道熟悉得紧,有如昨晚那盒粉膏的香芬。
于是他表情变了,含着那尴尬的点心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闻延食指推开帽檐,倦意微褪地瞧向他,露出笑容,要来牵他的手。宴禹趁机将手串塞到闻延手腕上,再绕到一旁的空椅上坐下,拉来篓子,看里头几条体积不大的活鱼。
闻延瞧着自己腕上的东西:“这不是我妈送你的吗。”宴禹觉出了点心的美味,情不自禁地又拿起几个:“太贵了,不能收。”闻延说收得起,见公婆怎么能没见面礼,他妈如果要给,且收着就是。宴禹叹了口气,便将东西收了过来:“这我得努力工作多少年,才能回同价位的东西。”
话音刚落,眼前便暗了暗,闻延将帽子扣在他头上:“我都被你娶回家了,不用回礼,而且我才是最贵的东西。”宴禹赞同这句话,他捧着闻延的脸,亲了额头亲鼻子,轮流吻了两颊后,他郑重其事的看着闻延:“你才是最贵的,谁抢都不给。”闻延眸色深深,勾着宴禹脖子,让人验货,看是不是物有所值。
可毕竟人来人往,他们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于是闻延当机立断,说去开房,家里不尽兴。于是午饭也没吃,两人就如冲动的小年轻一般,偷偷摸摸地手牵手,下了山。宴禹本是不太同意,他后面还肿着,虽然兴致有,但再被搞几下,怕坐立皆不方便了。闻延见他脸色,便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随手摘了朵花,插入宴禹无名指上的木环里:“来吗?”宴禹满意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