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
赵澍年明白了结症所在,“你偷听也不听全,只听一半。”
俞因生气地说:“你又说我!”
赵澍年耐住性子,“我没想过和你离婚,我不会愚蠢到将原本平静的婚姻生活搅乱,自找麻烦。我妈做不了我的主,我后面有和她说让她尊重你,不要在你面前乱说话。那天,我和爸都让你参与晚宴的事情,你还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醉酒的俞因非常难哄,还喜欢别人夸她。赵澍年说尽她的优点,细数他们的合契地方,婚姻稳定平静,他不会自毁长城。
但是她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
最后他说他们的夫妻生活也很合契,她骂他流氓,衣冠禽兽,徒有其表的败类……
他强吻她,不让她再骂下去,他对她的身体敏感处很了解,她原本还有余韵在,挣扎几下就酥软无力,任君宰割。
………
翌日,俞因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喝醉了,脑子不清醒,配合着赵澍年一次又一次,她完全将自己交给了他。
俞因觉得衣冠禽兽这个词非常适合用在赵澍年身上,平时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做起这档子事来,侵略性和恶劣性就显露得淋漓尽致。
俞因懊恼不已,将被子盖过脑袋,没一会儿她就掀开,下床艰难地慢慢走向浴室洗澡。
浴室,俞因望着这里发呆,一帧又一帧的画面在她脑海重现。
她低头看见自己脚踝的一圈圈红印,他抓得很用力。她甩了甩脑袋,想让那些记忆都消失,她快速清洗干净,然后走回床上继续睡。
下午,俞因再次醒来,发现赵澍年在她身边躺着。她看到他就生气,推了他一下。她运动过度,今天又没有进食,那一下软绵绵的。
赵澍年睡得浅,很快就醒。他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后面起来处理一些事情,再回来补觉。
他一醒来就听到俞因控诉自己,“你总是喜欢趁人之危!”
赵澍年反驳:“这种事情做了那么多次,早就是你情我愿,我不认为这是趁人之危,我也没做过那样的事。”
她不服气地说:“你明明就有,枉我那么信任你。”
赵澍年忽然明白她是说的哪次,“那次是你主动,我问过你的意愿,你表现得很清醒,我以为你是借酒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也有需求,所以这不能完全怪我。”
当时他们结婚两三个月都没有过性生活,赵澍年每次躺在俞因身边,她的身体都紧绷,他也因此没有兴致对她做什么。
有一次家族聚会,她多喝几杯酒醉了,变得十分粘人,一直贴在他身上。
他问她是不是清醒的,知道他是谁吗,她说他才不清醒问这种问题,他是赵澍年。
他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她都回答正确,但她嫌他问题太多,不耐烦了,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不让他再问,接下来的事就水到渠成。有一就有二,自然而然地,他们有了夫妻生活。
后来他才知道她有喝醉后喜欢和人贴近,会变得非常粘人娇气的毛病。
而在俞因的视角里,她当时只和赵澍年熟悉一些,面对陌生人群,她下意识地靠近他,寸步不离。
她又喝了酒,有些醉,更喜欢粘着他,还有人嘲讽她把他看得太紧,有一个人讥讽她是怕别人夺走自己的老公,她以后会被打回原形。
赵澍年维护她,反驳回去,也不让别人这么说她,她下意识地对他多了一些信任和亲近,愈发粘人,还贴紧了他,寻求安全感。
等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吃干抹净……
俞因眸子转动了几下,貌似想起什么,“好久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有。”
随即她准备下床离开,赵澍年将她扑倒,压着她问:“昨晚,不,凌晨的事呢?不到二十四小时,你也不完全醉,应该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我说了什么。”
两人离得很近,这让俞因有些害怕,担心他歇息过后又来兴致,“你放开我,我就回答你。”
赵澍年松开她,她立即下床,留下一句“记得一半。”然后她就逃离卧室,躲避他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