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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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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鹄那件事朕只是吓唬你,不那样虚张声势,你怕不是要真把崔家的宝贝孙子杀了。朕和崔家的关系你还不知道吗?当年崔甫待朕义同生死情同手足,咱们陈家的江山都有他的三分功劳,就凭这个,崔家子脉在大陈的疆土上也该永葆无虞。再者,就算没崔甫这一层关系,如今崔家的一父三子,哪一个不是社稷的肱骨用臣?崔怀景一把老骨还在边狄替你卖命,你转头杀他的嫡孙吗?”

“家事朕都容你,你欺祖都欺到这份上了,朕说过一个走字吗?但这是国事,你是一国之主,不能因私犯公。”

“还有那饭桌上,为多大点儿小事就委屈。一边说要做夫君要生孩子,一边刁钻挑食不吃青菜。朕训你吃饭按制,不是嫌你不懂规矩——天子用膳的规矩是朕当时定下的,为的就是养生安体。你正是精壮年岁,现在又有朝政重担在身,每每用膳不沾蔬果,身体怎么能好?”

陈执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俊面,他又抖着长睫遵循着本能贴过来了,压在自己脖颈间蹭着,那力度,陈执都怕他喘不过气。

陈执在胸间叹出一口气,手拍着陈敛骛冷汗湿透的后背,感受着肚子里那根东西抵在穴心深处的蛮力,低声说道:“不怕了,骛儿,不怕了,朕在呢。”

你该怎么才能安心啊。

陈执看着怀里病态的孙儿,敛起眉头。他静静地印下一吻在陈敛骛发顶。

天下父心皆望子成龙,可真看着孩子受了委屈,才会知道自己的本愿: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第二日清早,陈执又是被弄醒的。

他顾视自己的身体,一侧的手脚都被拷在床柱上了。穴里那敏感又熟悉的震触是缅铃,只是这次不止一个,似是从穴心一直塞到穴口,穴口的那个缅铃正抵着阴蒂。陈执的阴蒂是很小的,深埋在屄唇里,此时屄唇却被掀开了,包吮着缅铃,阴蒂露出,被一直颤动的缅铃抵磨不休。

胸前一痛,陈执低头。是陈敛骛埋在自己胸前……咬乳头。

咬完又舔,唇舌嘬吮不休,另一边的乳头已经红肿了,该是自己睡梦中他的杰作。

头疼,想长睡不起了。

“玩够没……”陈执出声时才知道自己的嗓音这么哑,哑而虚浮,满是难耐的情欲之气。

阴蒂那里实在是不行……

“没有,”陈敛骛又吃了一口乳尖,才从陈执胸前撑起头来,看着他一笑,“枕儿待我是什么身份当然重要。我要枕儿认我是夫君,还要枕儿离不开我。”

“是不是太贪心了。”陈敛骛侧低下头,在陈执颈窝上蹭着问道,而后又低声说,“骛儿只有太祖了,太祖多疼骛儿一点吧。”

“国事上骛儿会尽心的,家事上……”陈敛骛声音沉缓,抬眸凑唇,含住陈执的唇肉亲了亲,“太祖容不孝孙僭越了。”

既然太祖不愿意和我结为夫妻,那我们就奉子成婚吧。

陈执看着他眸光定定。

这小子昨晚睡着以后不知做了什么梦,贴在自己胸口哭了一晚上……

把陈执的一颗心硬生生给哭软了。

可陈执没想到,他这次默许纵容的后果奇大。

至少之后的十几天里,他没有多长时间是清醒的,而每次难得清醒过来,都看到自己大着肚子,穴里塞着木塞。

一晃水声汩汩,粘稠滚烫。那是一肚子的精液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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