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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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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以一种近乎暴力的频率猛烈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力道,狠狠地顶入姜洛璃的身体深处,撞得她身躯剧烈前倾,胸前的饱满随着节奏上下晃动,荡出一片令人目眩的波涛。

它的动作毫不怜惜,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姜洛璃娇嫩的肌肤,在她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甚至偶尔用爪子无意划过她的后背,带起一道道刺痛,刺激得她身躯一颤,喉间溢出更破碎的呻吟。

姜洛璃的脸颊潮红得仿佛要滴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发黏在脸侧,勾勒出她媚态毕露的神情。

阿黄对她的迷恋越发深重。低吼着,动作愈发急切而粗暴,像是宣示主权般,尾巴高高翘起,摇摆间透着一种原始的得意。

它的爪子不时按压在姜洛璃的腰侧,迫使她更加屈服于自己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粗硬的毛发刮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痛与快交织的刺激,让姜洛璃的身躯一次次痉挛,喉间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化作一声声浪叫,荡漾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苏秀才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他略显焦急的呼喊:“姜姑娘!在下苏陆,有要事相告,可否院外一叙!”

姜洛璃此时正沉浸在欢愉的浪潮中,哪有心思理会屋外之人。

她强撑着身体,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嗓音断断续续地回应道:“苏……苏秀才,夜深人静……何事如此……如此着急?我……我染了风寒,嗓子不适,恐难开门相迎……”她的声音刻意装出虚弱,试图掩盖那夹杂其中的媚意与喘息。

然而,阿黄并未因此有半分停顿,依旧以野兽般的节奏狠狠冲撞着,撞得她身躯前倾,险些扑倒在床上。

她双手死死撑住床沿,额头汗水她一边咬唇承受着阿黄狂暴的冲击,一边强自伪装着病弱的语气与屋外之人对话,浪叫声被她硬生生压成低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哀叹,令人难辨真假。

阿黄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快意,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的呻吟越发高亢,甚至有几分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

院外,张华听到动静,匆匆从主卧走出,见是苏秀才,忙堆起笑脸,低声解释道:“苏秀才,姜丫头染了风寒,嗓子都哑了,怕是不便见客。你若有要事,不妨明日再来,或是与我说说,我代为转告便是。”

他的语气极为客气,心中却清楚自家儿媳此时正在尽着“义务”,被他的“狗儿子”阿黄狠狠占有,自然要为它们遮掩一二。

苏秀才眉头紧锁,犹豫片刻,终是压低声音道:“张老伯,此事非同小可,关乎姜姑娘的安危!乡绅们欲请清虚观道长将断水之祸尽数推到她身上,恐有性命之忧!我……我实在放心不下,定要与她商议对策!”他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几分急切与真诚,目光不时瞥向那半掩的木门。

张华听完大惊,只是这特殊时候,他也只能故作镇定,还未想出说辞就听苏陆接着道:“张老伯,她如此病重,我愿亲自为她煎药,只望能让她身子好些!”

屋内的姜洛璃听到此言,身子微微一颤,内心却因苏秀才的执着与阿黄的狂野而生出一种更加复杂的刺激。

她的娇躯在阿黄的冲撞下不住颤抖,白嫩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汗水与某种湿润的光泽交织,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阿黄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分神,低吼一声,动作愈发激烈,爪子狠狠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之下。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压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内心却如烈焰般燃烧,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她的声音越发虚弱,带着几分颤抖喘息着回应道:“苏秀才……多谢……多谢关心,只是……只是我实在不便……不便相见……明日……明日再议吧……”

苏陆站在院中。

听着屋中女子传出的喘息声,低声喃喃道:“姜姑娘,你可知我心意……我便是拼尽性命,也要护你周全……”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那扇木门,仿佛要将内心的一切展露给姜洛璃。

苏陆那炽热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却如魔咒般在姜洛璃耳边回响,让她的内心如狂风骤雨般翻涌,羞耻与刺激交织成一团烈焰,烧得她神志模糊。

神识强大的她清晰地听着苏秀才那饱含深情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刀般刻在她的心上,激起一种复杂而扭曲的情感。

她的身体不再单方面的承受身后的阿黄撞击,而是前后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索求更深的占有。

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无言的挑逗,似在引诱着身后的野兽更加肆虐。

她的动作细腻而缓慢,仿佛在用身体低语,诉说着一种无法出口的羞耻与渴望。

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滴在锦被上,与其他湿痕交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阿黄似乎察觉到了姜洛璃的异样,那前后摆动的腰肢在它眼中仿佛是一种挑衅,激起了它更深的征服欲。

它的眼中燃起更为炽烈的光芒,低吼声越发粗重,带着一种原始的怒意与得意。

它的动作骤然加快,它的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用力,深入骨髓,撞得她身躯前倾,几乎扑倒在木榻上,木榻吱呀作响,仿佛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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