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4页)
她能感受到阿黄粗重的喘息喷在耳畔,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而家丁们的污言秽语却像一剂猛药,点燃了她心底那份禁忌的快感。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阿黄压在身下,而那两个家丁就在不远处偷窥的模样,这种被人围观的刺激让她血液沸腾。
她咬紧下唇,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声音沙哑而迷离,竟真的将自己代入了母狗的角色,仿佛自己就是那被公狗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卑贱之物。
忽然,她心底升起一股诡异的冲动,嘴角微微上扬,喉间挤出一声低沉的“汪~汪~”叫声,模仿着母狗的哀鸣,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媚态。
叫声在狗窝内回荡,穿过夜风,隐约传到了大门内侧两个家丁的耳中。
姜洛璃一边低叫着,一片扭动腰肢配合着身后的公狗,眼神迷离,嘴角的笑意愈发扭曲,仿佛完全抛却了三小姐的身份,只剩下一只被欲望驱使的“母狗”。
大门内,老李和老王听到那低低的“汪汪”声,先是一愣,随即相视一眼,爆发出低沉的笑声。
老李吐掉嘴里的草茎,低声骂道:“嘿,这小母狗被操爽的都浪叫了!听听这动静,怕是发骚发得不行了,被阿黄这贱公狗干得舒服得紧!真是贱公狗配骚母狗,天生一对儿!”他边说边吹了一声更尖锐的口哨,眼神里满是嘲弄和猥琐的光芒。
老王也跟着嘿嘿一笑,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这小母狗叫得这么浪,八成是巴不得阿黄再用力些,瞧这扭动的架势,骚得骨头都酥了!要是换成三小姐,嘿嘿,我保管让她叫得更响些!”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下流的光,语气里满是羞辱和调笑,“贱公狗配骚母狗,合该在这狗窝里滚一宿,咱就当看个热闹,解解闷儿也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低声调笑着,口哨声此起彼伏,尖锐而刺耳,像是对狗窝中那“母狗”的羞辱和嘲弄。
狗窝内,姜洛璃听着家丁们的污言秽语和口哨声,心底的刺激感愈发强烈,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咬紧下唇,强忍着喉间的低吟,却又忍不住学着母狗的样子,低低地“汪~汪~”叫了两声。
听着狗窝里再次传出的叫声,老李咧着嘴,眼神猥琐地盯着阿黄那粗暴而急促的动作,低声调笑道:“嘿,这贱狗还真有劲儿,啧啧,瞧那底下母狗的骚样儿,这叫声,真他娘的带劲儿!不过话说回来,这贱狗是三小姐回门带进来的吧?嘿嘿,回门不带相公带只狗……莫不是三小姐那细皮嫩肉的身子欲求不满,养条贱狗专门解闷儿?”
老王嘿嘿一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里满是垂涎的光芒,压低声音附和道:“可不是嘛!三小姐那模样儿,瞧着就是个勾魂的主儿,夜深人静的时候,怕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摸摸跟这贱狗滚在一块儿,嘿嘿,哪还守什么妇道?要是能让我瞧上一眼她被这公狗压在身下的模样,啧啧,少活三十年我也认了!”语气里满是下流的幻想,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狗窝旁那诡异的影子。
老李哼了一声,斜眼瞥了他一眼,低声骂道:“你去去去!你干嘛不说三小姐现在就被这贱狗压在身下,被操的嗷嗷乱叫,话说回来,三小姐那身子骨,细腰长腿,瞧着就让人心痒痒,要是真跟这贱狗干了些什么,嘿嘿,那可真是天上的凤凰落了地,变成了地上的骚母狗!来来来,咱再吹个口哨,给这对贱公狗骚母狗助助兴!”说罢,他撅起嘴,又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刺耳,随即两人相视一笑,笑声低沉而猥琐,目光死死锁在狗窝中的景象上。
狗窝内,狗鸡巴在淫穴内进进出出带出大片的淫水,姜洛璃一边感受着温热的鸡巴一次次直抵花心一边听着大门边传来的污言秽语,那两个家丁对自己的下流意淫如尖针般刺入耳中,点燃了她心底那份禁忌的兴奋。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小穴又不自主的绷紧了几分,感受到阿黄粗重的喘息喷在耳畔,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肩颈,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家丁们的羞辱言语却像烈火浇油,让她血液沸腾。
她再次闭上眼睛,脑海又浮现着自己被阿黄压在身下……而那两个家丁则早就发现她的身份肆无忌惮地俯身看着她那吞吐着鸡巴的小穴,幻想着对她言语侮辱:“快看,快看,进去了,真进去了…真操进去了……狗鸡巴操进小姐逼里去了……小姐真在狗操逼了……小姐就是条与贱狗在狗窝里交配的骚母狗……被一条贱狗操的乱叫的骚母狗。”
忽然,她心底那股诡异的冲动再次爆发,嘴角微微上扬,喉间再次挤出一声低沉而媚惑的“汪~汪~”叫声,模仿着母狗的哀鸣,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勾引。
在她心底最深处,又有一抹傲娇的思绪掠过。
她咬紧下唇,暗道:“不守妇道?哼,本小姐可没有不守妇道!本小姐就是在恪守妻子的义务,伺候夫君,哪轮得到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指指点点!”这念头一闪而过,她心底的兴奋达到高层,身体抽搐着,一阵阵高潮感席卷全身……当姜洛璃高潮时,大黄仿佛是回应着姜洛璃,也发出了一阵沉稳的“汪汪”叫声,随后蝴蝶结慢慢涨大并堵死那一直向外流出淫水的小穴接着一条前腿和后腿朝着同一个方向跨过身下母狗的娇躯慢慢地转过身,与洛璃身躯紧密相连,屁股对着屁股,像正常狗交配后锁在一起一样,阿黄粗壮的四肢踩在干草上,低垂的狗头微微抬起,面向大门内侧那两个偷窥的家丁,露出一种诡异而贱兮兮的表情。
它的眼睛半眯着,嘴角似乎咧开,像是对老李和老王无声地嘲弄:吵什么吵,老子有母狗自己送上门,操得正爽,你们这两个窝囊废却只能在冷风里干瞪眼,看着我狗大爷痛快!
它的身躯微微抖动,粗重的喘息声如雷鸣般在夜色中回荡,为了表示对于今晚身下母狗表现的满意,体内一股股炽热的冲击持续灌入姜洛璃的身体,仿佛在彰显它的“雄风”,那贱贱的表情中满是挑衅与得意。
身后的姜洛璃被阿黄的内射冲击得身体一阵阵痉挛,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紧紧攥着干草,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像是母狗在公狗身下欢愉,臣服于雄性的哀鸣,在静谧的夜色中回荡,钻入不远处两个家丁的耳中。
她的脸颊贴着粗糙的干草,嘴角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眼神迷离而空洞,汗水滑过她的后背,白皙的肌肤蒙上一层诡异的晶莹,随着阿黄的动作,她的身体一次次轻颤,喉间的“呜呜”声愈发急促,回应着身后的公狗对她的支配权。
老李看着这一幕低声骂道:“嘿,这贱狗他娘的嘲笑咱俩没这福气!啧啧,底下那母狗被干得叫得那么骚,八成是爽得魂儿都飞了,骨头都酥了吧!”老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里满是垂涎的光芒,压低声音附和道:“操蛋的!老子他妈的活的不如一条狗,老子现在就想冲进后院把三小姐按在身下,保管让她叫得比这母狗更浪!瞧她那‘呜呜’叫的动静,怕是巴不得被这贱狗多灌点,!”他边说边给老李示意,老李赶净打圆场说道:“得了吧,虽说上了三小姐咱这辈子死也值了,但是咋俩的身份怎么进内院?,就算偷摸着进去了还没找到小姐闺房呢咱保准被抓了,哎,别看了,越看越来气,走走走回去回去。”待两人走后阿黄依旧保持着那贱兮兮的表情,狗眼半眯,像是得意地回头望着瘫软在地撅着屁股与它连在一起的姜洛璃,公狗粗重的喘息声不减,身体微微抖动,继续将一股股炽热灌入姜洛璃体内,仿佛在向它的妻子炫耀自己的“战力”。
夜风依旧轻拂,带来一丝凉意,草屑被风卷起,发出沙沙的响动。
月光冷冷地照着,朱漆大门沉默地伫立,仿佛在嘲笑这人世间的无知与堕落,又是一阵微风拂过,狗窝里那浓烈的气味还未散去,干草上的凌乱痕迹仿佛在诉说刚刚结束的荒诞戏码。
阿黄蹲在狗窝一侧,粗壮的四肢撑着地,狗头低垂,嘴角依旧挂着那贱兮兮的笑意,眼睛半眯,展现出作为一家之主的“雄风”,看着身下的美人用那诱惑的红唇为它清理鸡巴上的残留物。
待到一切结束姜洛璃便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月光下她的脸颊依旧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中藏着一抹扭曲的满足与冷笑,对着大黄说:“相公你要是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准勾搭其他的母狗…要是让我知道你给我找姐妹……我就让你变成我姐妹…”说完又在狗鸡巴上亲了一口步履微微踉跄地走出狗窝,朝内院深处……而大黄在洛璃说完那句话后猛的打了个寒颤,哪还有一点一家之主的雄风(这个人形母狗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