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页)
她喘息着继续写道:“又于小屋之中,夜半无人,阿黄将奴家压在床榻之上,奴家双腿大张,任其侵入……”
写到此处,她的手指愈发颤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更狂野的幻想,笔下愈发大胆:“若是在人群之中,集市之上,奴家衣衫半解,被阿黄当众压身,围观众人指指点点,口出污言,奴家却愈发兴奋,身体如火般燃烧,甘愿为畜,甘愿为贱,羞辱自己只为求得一瞬快意……”写到此处,她再也按捺不住,低低呻吟一声,纸张从手中滑落,双手撑地,翘臀高高抬起,任由阿黄更加深入。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粗重的爪子抓挠着她的腰肢,留下道道红痕,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姜洛璃的身体如被电流击中,娇喘连连,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阿黄……好相公……再用力些……”她的长发散乱,黏在汗湿的额头,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臀部随着阿黄的节奏起伏,似一叶孤舟在狂风巨浪中沉浮。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锦毯,指节泛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情欲中战栗,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人发现的羞耻画面,身体却因此愈发兴奋,低低的呻吟声如泣如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纵。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响,随即一道黑影翻身而入,竟是白日里逃跑的采花贼!
他本是来此寻些金银当作盘缠,哪知一落地,便见到了赤身裸体的姜洛璃正趴在地上,被阿黄压着肆意侵犯,采花贼愣了片刻,随即咧嘴一笑,挤眉弄眼地调笑道:“嘿,姑娘,咱又见面了,姑娘好兴致啊!”
姜洛璃与阿黄同时转头看向他,六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姜洛璃拍了拍身后的阿黄,低声道:“相公……继续……别理他。”阿黄低吼一声,朝采花贼龇了龇牙,随即继续耸动,似对这不速之客毫不在意。
姜洛璃的身体随着阿黄的节奏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摇曳,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那原始而狂野的动作,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采花贼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摩挲着下巴“院外大乱,姑娘还有此等雅兴在此与狗夫君共享欢愉,在下佩服。”
姜洛璃媚眼如丝地看向采花贼,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郎君……白日里……让奴家等着……奴家怎敢离去……如今见了这般模样,可还满意?”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却因被窥视而更加兴奋,臀部微微扭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眼中春水荡漾,似在挑逗那采花贼。
采花贼被她这柔媚的声音勾得心头一荡,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满意,满意得紧!不过,姑娘这相公未免太不解风情,在下看得心痒难耐,不如让在下替它一替?”他一边说,假装解开腰带。
姜洛璃娇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挑逗,调皮道:“郎君莫急,待阿黄尽兴,奴家自会好好招待郎君……”她的话未说完,阿黄猛地一顶,她不由得娇呼出声,身体向前一扑,双手撑地,臀部却与阿黄紧紧连在一起,似被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黏合,屁股对着屁股,无法分开。
采花贼见状,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拍手调笑道:“哎哟,姜姑娘,这可真是天作之合,连分都分不开!瞧这恩爱模样,在下佩服得紧!”他眼中满是戏谑,绕着姜洛璃与阿黄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姜洛璃羞愤交加,脸颊红得几乎要燃烧,却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兴奋,咬唇低声道:“阿黄…咬他!”阿黄低吼一声,龇牙咧嘴地朝采花贼扑去,却因与姜洛璃连在一起,无法真正靠近。
采花贼见状,灵活一闪,轻松躲开,姜洛璃却被阿黄的拉扯带出一段距离,痛得她娇呼出声,忙低声道:“阿黄,疼……别动,阿黄乖,……”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哀求,双手撑地,试图稳住身体。
采花贼见这一幕,玩心大起,从怀中掏出一根藏着的鸡腿,晃了晃,朝阿黄勾了勾手指,笑道:“来,狗兄,尝尝这个,可比你家娘子香多了!”阿黄闻到肉香,眼中放光,猛地朝前一扑,再次带着姜洛璃拉扯出一段距离。
姜洛璃吃痛,娇呼一声,赶紧反手抓住阿黄的两条后腿,稳住身形,气得娇骂道:“你……混蛋!”
采花贼哈哈一笑,蹲下身,戏谑道:“在下就是想瞧瞧,你们连得有多紧!啧啧,姑娘与相公真是恩爱,在下佩服得紧!”说罢,他将鸡腿丢给阿黄,阿黄低吼一声,叼住鸡腿大快朵颐。
采花贼拍了拍手,调笑道:“你看,你相公可不咬我,倒是挺听话的!”
姜洛璃羞愤交加,咬牙娇骂道:“阿黄……没出息……”她的声音虽是嗔怪,却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媚,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采花贼目光一转,瞥见地上的纸张,捡起一看,只见上面写满了姜洛璃被阿黄凌辱的细节,字里行间满是羞耻与放纵。
他眼中淫光大盛,嘿嘿笑道:“姜姑娘白日威逼不肯写,如今倒是自己把这不堪之事都记下了!啧啧,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轰动全县啊!”
姜洛璃闻言,羞愤连连,咬唇低呼道:“你还我……!”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夺,身体却仍与阿黄连在一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采花贼将纸张举高,戏谑地晃了晃。
采花贼低头又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喉结上下滚动,似是越看越兴奋,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缓缓念道:“‘那日月色正浓,祠堂之内,阿黄将我压在供桌之下,粗鲁而狂野,教我羞耻难当,却又心生欢喜……’啧啧,姜姑娘,这般细节,写得真是生动啊!”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剥开来看个透彻,“原来姜姑娘还有这等嗜好,在祠堂那等神圣之地,也能与这畜生行此苟且之事,嘿嘿,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姜洛璃听着他一句句念出自己羞耻的秘密,羞愤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脸颊红得似要燃烧,眼中却又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低头咬唇,似在极力压抑着体内涌动的热流,声音却娇软无力,带着几分恼羞成怒:“你……你休要胡说!快还我!”可那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似是那羞耻的秘密被揭开,反倒让她更加亢奋。
采花贼见状,笑意更深,目光在她与阿黄之间流转,继续念道:“‘阿黄之粗野,令我羞于启齿,却又无法自拔,祠堂内香火缭绕,我却只闻它喘息之声……’啧啧,姜姑娘,这般不堪入目的句子,也亏你写得出来!”他每念一句,姜洛璃便羞得更深一分,身体却越发燥热,似是被那羞耻的言语点燃了内心的欲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饰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热流,眼中春水荡漾,羞愤中又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采花贼念罢,抬起头,眼中满是探究与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姜姑娘,这祠堂之内,果真有如此一幕?嘿嘿,那供桌之上,可曾留下什么痕迹?在下倒是好奇得紧,不如你细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