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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只针对冯掌柜。”柳淞说完离开了院子,应该是要回知府衙门。
nbsp;nbsp;nbsp;nbsp;江岑溪和李承瑞一直跟在柳淞身后,寸步不离。
nbsp;nbsp;nbsp;nbsp;如果是以前,柳淞定然会嫌烦,他这个人性格很难相处,总有人在他身边转影响他的思路,他觉得烦,都会赶走。
nbsp;nbsp;nbsp;nbsp;但是这两个人他不会赶走,很奇怪地认可了他们二人的能力,如果跟着他,说不定真的能提供一些线索。
nbsp;nbsp;nbsp;nbsp;柳淞查看了一圈后,回到了知府衙门。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是一个体面人,就算早晨狼狈,在缓过神来后还是在知府衙门洗漱了一番,如今已经发鬓整齐,恢复了光鲜且美艳动人的模样。
nbsp;nbsp;nbsp;nbsp;如今她未施粉黛,只是整理好了发鬓,便让人移不开眼睛,也不知年轻时是怎样的美人。
nbsp;nbsp;nbsp;nbsp;对待冯掌柜这种被害人或者证人,柳淞的态度都会柔和一些,他首先询问:“吃过饭了吗?”
nbsp;nbsp;nbsp;nbsp;“还没,待会儿回去吃。”
nbsp;nbsp;nbsp;nbsp;“你的家里不安全,机关都没了,之后我还是需要派人去保护你。”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想到自己之前还赶人家走,此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些日子我会好好招待他们。”
nbsp;nbsp;nbsp;nbsp;“也好,随我进来,我有话要问。”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也没有异议,跟着柳淞进入问话的房间,规矩地坐下。
nbsp;nbsp;nbsp;nbsp;就算面上如何冷静,也是家中遭遇了劫难,冯掌柜之前的自信从容都少了很多,语气也透着些许无力。
nbsp;nbsp;nbsp;nbsp;“该说的,我早晨也都跟您说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冯掌柜主动询问。
nbsp;nbsp;nbsp;nbsp;“你的家中可有亲近的亲属,或者伙计,又或者有没有其他人和你熟识?”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很快懂了,问道:“你们也注意到白得很没拦着他们了?我也纳闷得很,可它除了对我外,对旁人都不亲近,不可能看着家里被搬空还没有反应。”
nbsp;nbsp;nbsp;nbsp;“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有其他人,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狗,他们是什么身份?”
nbsp;nbsp;nbsp;nbsp;提起这个,冯掌柜突然有些许沉默,眼眸低垂,有些不想提及。
nbsp;nbsp;nbsp;nbsp;想到了什么,又抬头看向一边的两个人。
nbsp;nbsp;nbsp;nbsp;江岑溪和李承瑞肩并肩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仿佛是在戏台下看戏的两个小朋友。
nbsp;nbsp;nbsp;nbsp;虽然坐得规矩,也不插嘴,可他们两个人炯炯有神的眼神总是让人无法忽视。
nbsp;nbsp;nbsp;nbsp;“他们……”冯掌柜欲言又止。
nbsp;nbsp;nbsp;nbsp;柳淞从容地介绍:“这位是陵霄宗的仙师,这位是撼林军的李将军。”
nbsp;nbsp;nbsp;nbsp;“还挺年轻的……”
nbsp;nbsp;nbsp;nbsp;柳淞依旧执着于之前的问题:“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nbsp;nbsp;nbsp;nbsp;“也没什么,送给我这一猫一狗的人,是我家之前的一个伙计,也不知怎么就对黑色情有独钟,还是真的很有猫缘狗缘,先是捡了一条狗回来,又捡了一只猫回来。”
nbsp;nbsp;nbsp;nbsp;“这个伙计如今在哪里?”
nbsp;nbsp;nbsp;nbsp;“早就不在我们家干了。”
nbsp;nbsp;nbsp;nbsp;“我还是希望您详细说一说他的情况,毕竟他很有可能会是重要的嫌疑人。”柳淞正色道。
nbsp;nbsp;nbsp;nbsp;“不可能。”冯掌柜斩钉截铁地道。
nbsp;nbsp;nbsp;nbsp;“怎么?”
nbsp;nbsp;nbsp;nbsp;“他不可能害我!”
nbsp;nbsp;nbsp;nbsp;“可昨天夜里那群人肯定不是一瞬间结束的搬运,狗都没有什么异样,你也说了它和别人不亲近……”
nbsp;nbsp;nbsp;nbsp;“不可能是他!”冯掌柜语气非常倔强。
nbsp;nbsp;nbsp;nbsp;柳淞沉默了片刻,表情肉眼可见地不悦起来,他的耐心逐渐被消耗,声音随之低沉了许多:“不要浪费时间。”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一怔,意识到自己可能招惹了柳淞,表情也有些慌张。
nbsp;nbsp;nbsp;nbsp;说到底柳淞也是长安来的大官,之前对她照顾,态度也客气,可若是在案情上遮掩,就有些过分了。
nbsp;nbsp;nbsp;nbsp;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最终才说了出来:“他叫武岁七,挺奇怪的一个名字,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他十七八岁吧,中等个子,瓜子脸,眼睛细长,笑的时候……都成一道缝了。
nbsp;nbsp;nbsp;nbsp;“刚结束兵荒马乱的时期,我们家的生意也不太好,都要歇业了,幸好铺面是自己家的,还能再苦撑一阵子,可家里人都心里有数,马上就撑不住了,他却来应征做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