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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要被玩坏了(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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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如某人。

“背景加垂柳,咱们男主愈发清雅了。”朴艺珍边说边画。

不是樱花树,池乐悠反倒松了一口气。

——低沉的男声如梵音:“我被敲诈了。”

耳边响起沈澈说过的话。

分明是小学时被大孩子敲诈的经历,与她无关,可为什么心脏凿了一个洞,冷风簌簌灌进来。

莫名心虚。

“这样可以?第二话男主插图。”朴艺珍问。

池乐悠回过神,脑子里还残存沈澈的抱怨,愤愤然的语气,仿佛她是那个敲诈天真小儿的元凶。

池乐悠太妹上身,她必须在二次元恶搞一番,哄哄憋屈的自己。

“差点儿意思。”她起立,站在高处,指尖不屑地点着纸片人的西装,“脱掉!”

“穿衬衫?阔以。”朴大画家握笔,像流水线上的剥笋大姨,勾勾挑挑,贵公子的西装失踪,领带消失,规整的衬衫丢失两颗宝贵的扣子。

“还不够。”池乐悠原地加入电影分级委员会,成为最无底线的一员,她指挥流水线朴女工,“撕开,敞着…啊,腕子上铐子。”

朴艺珍按编剧的要求糟践男主,邪恶地低笑,嘴里泄出一首中文歌。

走调的歌声,拖沓的节奏,池乐悠辨认出歌名:杜德伟的《脱掉》。

“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数位板上的翩翩公子大变样。

睡袍大敞,冷白肌肤一路往下——他的创造者朴画家正替他加重肌肉阴影,坚实似丘陵,连成片。

左手被手铐拷住,举到胸口,他低下头,嘴唇衔住另一边手铐,碎发遮住他的脸。

下一个分镜。

他倏地抬起头,眼底波光潋滟,目光带着丝丝蛊惑。

朴艺珍给他的唇上色,口脂糊在一侧嘴角。

他好像……要被玩坏了。

池乐悠瞠目结舌,画面太超过了!

“大发!!!”朴艺珍画爽了。

“……”池乐悠想提醒她正经漫画平台不能画工漫(“工”,手动转90度)。①

哪知,朴艺珍问题一个接一个抛过来:“年龄设定,富婆姐姐和奶狗弟弟差8岁?”

御用编剧像只接飞盘的西高地,纵身于虚空,堪堪衔住问题。

她死命回忆。

富婆姐姐体态年轻,皮肤宛若雪柜里的糯米滋,她哪有35岁?妥妥十八一枝花。

“10岁?”池乐悠说。

“10岁没意思。”朴艺珍不满意,“差20岁才好玩。”

“你疯了吗?差20岁,都能当他妈了!”

“60岁老头相亲要求是25到35岁。咱们大女人,不能找小很多的弟弟——凭、什、么?!你的肉身在现代,思想在明朝吗?”

“……”

沈澈一晚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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