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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镣铐的钥匙被试了出来。
楼一树听到声音,心里更是焦急,他急促地喘着气,脚下一软,跪倒在楼梯上,渐渐的,他的腿不听使唤,就只能用手去扒拉楼梯上的毛毯。
“哐当哐当——”
铁链碰撞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就算铺了这么厚的地毯,楼一树还是能够听到乔雩溪在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拿着那副镣丨铐向他靠近。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雩溪——”
楼一树急得哭腔都出来了,他佝偻身体,腿一直在试图使劲,可最后还是只能无力地趴在楼梯上。
铁链的碰撞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人影覆盖在他的身上。
乔雩溪从背后将浑身无力的楼一树困进怀里,他右手摁住楼一树的手背,强势地将五指插丨入他的指缝,左手则是捏着楼一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跟他接丨吻。
一滴眼泪掉在了他左手的手心,乔雩溪叹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抹去楼一树的泪痕,又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楼一树的唇,舌肉柔软湿润,像是在哄,楼一树似乎也感受到了,吸了吸鼻子报复地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很快,乔雩溪的舌尖冒出了血珠,但他没有因此退缩,反而继续将舌头凑上去,强硬地撬开楼一树的贝齿,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中。
“等等——不要,不要,唔!”
两人在亲丨吻时,两条乔雩溪养的蛇趁着楼一树在发愣,要偷吃禁果。楼一树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睛变得圆溜溜的,里面都是无措,他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说上一句话,却又被堵的死死的。
他跪在阶梯上,涨红着脸,一下子竟不知道要管哪条,雨渐渐变大了点,但是也还控制得住。
权衡利弊,楼一树先去阻止了那条偷吃禁果的蛇,却不知道,他这软绵绵的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
“呜——”
不到两息,其中一条蛇的蛇身缠绕在禁果上,楼一树被吓得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雨声淅淅沥沥,郊区的这栋房子许是太久没住人,年久失修,总有几滴雨滴滴答答漏进地下室。
楼一树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刚刚在车上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但直觉告诉他,乔雩溪不会对他干下丨三丨滥的手段,那就只能是因为楼青台了。
另一条蛇凶性很强,他将楼一树养的野花的花瓣捻得嫣红,有时凶性大发,还要拉扯花茎。
雨在这一瞬间下的很大,一道闪电劈来,整个空间都空白一瞬。
楼一树微张着嘴,偶尔会有两声哭音泄露,他实在是太不熟练了,功课做得太少就会被经常做功课的坏家伙欺负,禁果就这么轻易地交代了出来。
与此同时,乔雩溪感受到西装布料透来一股湿润,乔雩溪派蛇信使一探,蛇慢慢地爬上圆润棉花,只见棉花蜜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乔雩溪皱了皱眉,脸色阴沉得如修罗城的恶鬼,他把楼一树整个人抱得更紧,用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哪个渣滓碰过你?”
楼一树神色恍惚,他现在还在丢失丨禁果余韵中,一时半会儿分析不了乔雩溪在问什么。
见楼一树没有反应,乔雩溪低头轻轻将楼一树眼角的泪吻掉,换了一种办法哄道:“宝贝,告诉我,哪个人碰过你好不好?”
他回想那喷水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杀意,楼一树这模样显然就是已经被丨操丨熟了,不然怎么会没动就喷?
只要楼一树报一个名字,剩下的事情他来解决。
此时的楼一树终于是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指了指乔雩溪的脸。
乔雩溪皱眉:“我?”
楼一树点点头。
乔雩溪疑问:“没人碰过你?”
楼一树又指了指乔雩溪的脸。
乔雩溪故作深沉:“除我之外,没有人碰过你?”
楼一树点点头。
楼一树不会说谎,乔雩溪无比相信这一点,一瞬间,他的心飘飘然,人得了便宜就会想占更多的便宜,乔雩舔了舔嘴唇,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于是乔雩溪把楼一树抱回到平面,趁楼一树不注意又按着他接吻。
乔雩溪骨架大,他能一只手握住松软的棉花,手指深深的陷入,乔雩溪用力地亲上了楼一树泛着甜的嘴。
刚掉落的禁果又到了生长期,乔雩溪的舌头舔舐着细缝小嘴,楼一树仰起了脑袋接受着这个吻,他的眼神涣散,舌头收不回去,口水从舌尖滴落。
暴雨落下,这场雨看起来短时间不会停。
乔雩溪舔舐楼一树的唇上的细纹,舌肉强硬地往嘴里钻,舌尖微翘,剐蹭过口腔内壁,楼一树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唇边的皮肤被吻得水光粼粼。